洗漱完毕,南皓正准备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去睡觉的时候,坐在里屋的狐月突然动了,整装待发的站出来。
披头散发的南皓对着整装待发的狐月大眼瞪小眼,坐在一边打坐的明福听到动静之后,看到狐月的打扮尤为的不解。
“为师白天交给你们的第二招你们没有记下来吗?”说着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难得两位弟子这么为着为师着想,今天就权当是你们两个的一场历练了。”
南皓听到狐月的话之后一头雾水,明福听到之后脸色却十分的难看,看着狐月的眼神尤为的复杂,仿佛再说,师父您这么做是认真的吗?
喝完茶之后狐月转身就回去打坐去了,明福看到师父回去睡觉了,也十分心大的回去睡觉了,只留下坐在正厅里的明福。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正当整个客栈都沉浸在睡梦中的时候,天字一号房的门外有一瘦小的身影站在门外正侧耳细听屋里面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往屋里面插了一根烟管,试图往屋里面吹一些好东西的时候,却不料另一边突然来了一股冲力,烟管里的粉末顺着烟管全部都吹到了自己的嘴里面。
门外的瘦猴死死的掐着自己的喉咙,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试图把吸进去的粉末全部都拍打出来。却不料粉末的威力太过强大,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瘦猴的全身已经十分的火热了,怀疑在上面放个鸡蛋不到一分钟就能煎个全熟。
此时门外的瘦猴已经失去了理智了,想到白天见到的冰清玉洁的仙女,瘦猴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弄出的动静惊醒了正在做梦的南皓。
借着月光南皓来到正厅,看到屋子的中间站着一个喘着粗气的瘦弱的人,朦朦胧胧的看不清他的脸,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在屋子里面横冲直撞。
整个屋子里面的瓷器在经受瘦猴这么一撞,噼里啪啦落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响动,南皓看到之后立刻快步挡在师父的门前。
在这个角度看到了正端坐在榻上打坐的明福,南皓心里不禁感叹师兄的定力真的很好啊,连有人闯进来都能够做到坐怀不乱。
南皓观察着发狂男人的走向,试探着想要对这个金丹中期的男人一击制敌,正观察着的时候,看到这个男的好像确定了自己的目标,正笔直的朝着南皓而来。
南皓看着那人猩红的眼睛,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师父的房门,试图想要传递一下消息给自己的师父,看着眼前的男人,南皓觉得他可能是练就了某种功法而导致走火入魔了。
而这样一个入魔的人自己好像没有任何的把握,在走神的期间,这个男人发动攻击了,手里的灵力纷飞,像是流星一样,没有目标。
看着冲自己飞来的灵力,南皓没有办法格挡,只能用尽全力去躲避来自金丹期灵力的攻击,上蹿下跳的像个猴子一样。
男人看到自己的灵力竟然没有打中这个臭小子,就越发的疯狂的往他这边输送灵力,看着不要命的灵力朝自己飞奔而来。
南皓恨不得自己现在能长出来一双翅膀,飞向天空以此来躲避男人的攻击,但是现实是残酷的,看着飞来的灵力已经堵死了自己各方的道路。
南皓一个俯冲滑倒,所有的灵力都落在了自己身后的那个房门上,但是奇怪的是师父的房门没有丝毫的损失。
来不及细想,南皓在这个不足四十平米的房间里面来回的跳蹿,那个发狂地男人看着自己的灵力越来越打不中南皓,心里是越发的疯狂,灵力不要命的朝着南皓的方向砸去,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而坐在原地的明福,原本想着无形当中装一下呢,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灵力毫无章法的落在自己的周围,有一个离自己比较近的灵力球砸向自己的时候,那一瞬间灵力的波动差点就弄伤自己。
此时的明福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魔界王者了,现在自己充其量就是一个小菜鸟,任谁都能来给自己踩上一脚的。
看着躲得越来越轻车熟路的南皓,明福悄悄地运转了体内的魔力,明福周身变得十分的奇怪,透过月光细看的话就能发现,明福周身像是有一个蜘蛛网一样。
明福打坐在原地,体内的魔力急速的运转着,魔力被分成很多细小的丝线,朝着那个发狂地男人身边接触,终于在断掉几十根丝线之后,有两根丝线成功的接触到了男人的身体。
那两根丝线像是有生命似的,一瞬间没入了男人的身体,明福一边急速的运转着体内的魔力,飞快的念着自己修炼的功法。
直到后来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慢,南皓看着男人的动作变慢了,以为他已经力竭了,慢慢的停了下来。想要用捆仙绳制服他的时候。
坐在一边的明福看到了他的动作,立刻动了起来,一个银针飞了过去,擦过南皓的发丝直直的插在男人的额头,男人的眼神恢复了片刻的清明,十分诧异的看着坐着的明福。
随后十分不甘心的倒了下去,瞬间男人的尸体化作了飞烟,消失在了天地间。南皓揉揉眼睛看着消失的尸体。
“师兄,刚才……”透过月光看着明福,眼睛里面满是不可思议,此刻的明福就像超脱尘世的仙人一样,一身白衣显得整个人离自己十分的遥远。
明福挥手点燃了屋里面的灯,“小意思。”
“师兄,您有这个好东西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啊?”南皓听到之后十分委屈的跑到明福的面前,“您刚才看着我跟着猴子一样被他弄的上蹿下跳的竟然也不出手帮我。”
明福瞥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你什么修为,我什么修为。你心里面没点数吗?”
南皓瞬间收起了自己委屈的神色,看着屋子里面被那个男人弄的乱七八糟的样子,明福掸了掸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打了一个哈欠,推门就回屋里面睡觉去了。
徒留下一个哀怨的小清洁工,在月光的照耀下打扫着大厅里面被破坏的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