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痛的闷哼一声,“不是,我中了药误入这里!”这若是平常男人痛的早就惨叫了,而这男人只是闷哼了一声。
还挺忍!
上官若离扯下床帐挂钩上的绳子,将男人的另一只手也别过来,将他两只手腕在身后捆起来。
又扯下另一根挂钩,将男人的腿也捆了起来。
“误入?那是怎么知道我瞎的?那就等着人捉奸吧!到时看你怎么死!”她动作干净利索,捆的绳子结很专业,越挣扎越紧。
但男人并没有挣扎,四肢无力的趴在床上,垂在床边的腿微微发抖,嘴里发出痛苦隐忍的闷哼声。
上官若仙摸到他的颈动脉,心跳快的可怕,这古代的药效还挺好啊。
不光她的伤好的比现代要快很多,连这种药也是要死人的节奏。
上官若离是遵纪守法的现代法制社会的人,甚至她还是一个执法者,她不能见死不救,这人还不构成死罪。
即便是死罪,她也没权利私自处置。
呵呵,在以后
的日子里会证明她这种想法在这个强权为尊的社会里很天真。
将他翻过来,借着窗子里透过来的微光,见到他痛苦的紧闭着眼睛,大口地喘着气,面色发红,因呼吸剧烈而身子发颤。牙齿咬着下唇,已经出血了。
显然是在极力隐忍。
若是他高声呼喊,把人引来,不用做什么,上官若离的闺誉就毁了。
当然,上官若离现在已经没有了闺誉这东西。
上官若离医术在特工训练时是最卓越的,所以上级为了剿灭那个地下人口器官贩卖组织,派她在医院卧底了一年多。
所以看他四肢瘫软,唯独那地方一副要冲锋陷阵的样子,上官若离断定他中的媚药里还有软筋散之类的东西。
所以这要女人主动才能成事,若是上官若仙,她只会让男人更加龙精虎猛。
仔细观察男人的模样,脸色苍白,相貌普通,但他痛苦的表情有些僵硬。
难道是……手伸到他的脸边,想确定他是不是带着传说中
的人皮面具。
“不要!让本、我离开!”男人转头躲开,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那语气羞恼而决绝。
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宁愿死也不丢脸?
看他穿着夜行衣,肯定是翻墙进来的,他现在这样子,别说翻墙,连窗子恐怕都翻不出去。
关键时候帮一把,先把他的命保住,然后再审问。
可是她没有解药呀!
好吧,人命关天,也只好……上官若离觉得应该给自己颁发一个舍己救人的活雷锋奖章,这风格是太高了呀。
她闭上眼睛,摸索着解开他的衣带,现在她要做个真瞎子了,她还是纯洁的妹纸,见到那可怕的东西会长针眼的。
“你?”他不敢相信,声音里还带着怒气,躲了躲,似乎有些良心上的挣扎。
他还生气了?
上官若仙解开他手上的绳子,狠狠道:“那你自己来!”“嗯……”但他的手抖得像帕金森似的,根本握不住自己。
上官若离怒道:“老娘救你一命,
你若给老娘惹麻烦,老娘就弄死你!”咬了咬牙,心一横。
革命的道路真是任重道远啊……天蒙蒙亮的时候,他终于被清空了。
上官若离靠在床柱子上,一阵头昏眼花。
那人忽然轻声开口,“本……我会对你负责、好好待你的。”上官若离吓得手一哆嗦,纳尼?不会吧!
她只是动动手而已,而且什么都没看见,他就赖上了!
豪迈的摆摆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反正我什么都看不见。”那人语噎,眸中迸出怒意,咬牙道:“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豪放?
上官若离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生气,抓抓头,这是在古代,如果按照发生关系来算,应该算是吧?
他这是要来个以身相许?
艾玛!她可受不了。
为了绝了他的念想,她道:“咱可是良家妇女,已经有未婚夫了。”那人沉默了一会儿,一半恼怒一半幽怨的问道:“你做这些,是,是跟谁学的?”尼玛!这是典型
的好心没好报呀!
“滚!”上官若离怒从心头起,一脚踹过去,将他踹下床。
自己下床,装作瞎子从他身边走过,到屏风后洗手。
太恶心了,洗了好几遍觉得洗干净了,但她一闻,又嫌恶的洗了一遍。
等回来,见屋子里已经没有了那人的影子。
若不是空气中那浓浓的栗子花味儿,上官若离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想想那人言行有些怪异,还知道她是瞎的,肯定认识原主,不会真赖上她吧?
上官若离脑海里浮现出被一个大男人追在屁股后面求献身的情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拂落一身的鸡皮疙瘩,看看外面微明的天色,也没了睡意。就在屋里锻炼了起来,虽然她的肋骨已经不疼了,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她着重做一些不影响肋骨的锻炼。
幸好在饮食上原主并没有遭苛待,底子并不差,假以时日,她就能把这身子锻炼成与前世一样强。
突然,听到外面厢房的门吱呀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