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事情走路也能让小姐笑的这么开心。”一个侍女看着小姐走路都哼着曲子打笑道。
柳玉最近心情不错,这都是因为司徒清对她承诺会娶她,这件事柳玉不知幻想多少回了,如今总算是入尝所愿,正是春风得意,抬眼看见前方走来了云疏儿等人,她自是知道司徒清与他们势不两立,所以连多看他们一眼都没有便要从云疏儿身边走过。
“柳玉姑娘你还是小心身边人为好,莫白白辜负了芳心。”云疏儿停下了脚步,还是好心提醒,毕竟她认为柳玉这个人并不是凶残至极之人。
柳玉听到这话回过头来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话直说,最讨厌你们这些拐弯抹角的人。”
她的芳心早给了司徒清,云疏儿这样说她很难不收起好奇心,不过如果这云疏儿那这话随便敷衍自己的话,她倒是可以先替她未来的夫君教训这女人。
“我也是为你好。”云疏儿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条,这张纸条是从司徒清身边的眼线提供出来的情报,里面的情报便是与柳玉姑娘有关的事情。
什么,这不可能,字条上的内容直接给柳玉来了个晴天霹雳,那夜心上人的话句句温柔,字字入心,怎么可能都是假的。
“我不信,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柳玉怀疑是云疏儿故意挑拨,高声反驳道。
柳玉身后的丫头看过纸条上前凶道:“你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野女人,你说这是真的,那你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对,你怎么正证明。”柳玉正在恍惚中,听到丫头这么问,心里的秤砣又偏向心上人绝不会这样做。
陷入爱河女人果然智商都便底了,这两天司徒清为了与海上圣城联姻的是跑前跑后,可司徒家的女儿已经取消了,他还如此关心不就是心想着把柳玉给送过去嘛。
“我没有跟你证明的必要,你爱信不信。”云疏儿说完话便转身走人了。
司徒清暗中使绊欲让柳玉从嫁到海上圣城的事最终还是让柳玉从家父那里明明白白的确认了事实,原来司徒清拿他司徒家雄厚的实力来威胁他家父同意这件事,但柳府虽比不上他司徒家,但也不至于听从还没有实权的司徒家大少爷司徒清的话,柳家家主料到司徒家主并不知此事便直言拒绝,司徒清装腔作势不成只好夹着尾巴离开。
柳玉心灰意冷,没想到这次真是瞎了眼才看上这种狗东西,她要让司徒清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她要他死。
又回到司徒府,司徒清见她前来一脸柔情,轻声细语道:“柳玉姑娘真是对不起,都怪我这几日府内事物繁忙都未曾去姑娘府上一坐。”
这话听得实在让柳玉作呕,他都去自己府上找家父了,难道还指望着自己对他所做的事情毫不知情吗,真是可笑恶心的男人。
柳玉见司徒清走开与管家谈话,悄悄的往花园里一枝杜鹃花上撒上粉末并折了下来,待司徒清回来,强忍着心中的情绪不在脸上印出异常来压着嗓子笑道:“这杜鹃花好香呀。”
说着便把花枝拿向司徒清鼻尖,司徒清毫不在意,为了示好还用力的吸闻了一口,接下来的一小片刻对于柳玉来说都是煎熬,目的已经达成,她忍住自己的愤怒看着司徒清离开的背影,不知不觉间嘴角已经出血。
司徒清刚离开这个院子没有十米远就摇摇晃晃的坐在地上,随即晕倒了过去,柳玉很快的站在他的身边,蹲下身子用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脸廓,另一只手而是从身后拔出一把匕首来,摸准他心脏的位置,手起刀落。
柳玉的手被人拦住,来拦她的又是云疏儿,云疏儿没等她发飙便先说道:“杀了他,你要怎么办,司徒家一定会找你报仇的。”
“不用你多管闲事,之前是我无理不信你的话,现在……现在无论如何我都要了他的狗命。”
“杀他多没意思杀了司徒清还不如让他生不如死的好。”
柳玉又从袖口里拿出两瓶药,倒在手心里喂于司徒清口中。
“你给他的是何药。”云疏儿知道柳玉善用毒物,刚才那两粒其中有一粒是药,而另一粒她就分辨不来了。
“是让他再也不能欺负女人的。”柳玉手里攥着瓶子狠狠的回答道。
云疏儿明白了,不过这柳玉随身就带着这种药,也是够可怕的。事情已做完,趁着还没有人发现,两人告别速速从此地离开。
司徒清睁开眼已经躺在床上了,他用手揉了揉头喊叫道:“我是何时回到房间的。”
“大少爷,我们是在花园外见您倒在地上,我叫着丫鬟一起把您抬回了的,您一定是这几天太操劳了。”
操劳?司徒清可没觉得,操劳这种话不过是他喜欢随口说的话罢了,头还有些痛,司徒清吩咐道:“叫来个丫鬟给我捏捏身子。”
司徒清觉得身体热,想去喝杯水去,刚把脚放在床,一个绿衣裳的丫鬟就进门了,见到司徒清低下头也不吭声。
“你是新来的丫鬟吧,过来怕什么,快过来。”司徒清见这丫鬟还有几分姿色,心里已经动起了歪心思。
“是。”这丫鬟倒是乖巧的很,赶紧走到司徒清的身后为他捏肩膀,见司徒清一个劲的瞧她,手上的力度不免由于紧张大了许多。
“小美人长得含蓄委婉,力气还是蛮大哈,来让我瞧瞧你的小手。”司徒清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抓起丫鬟的小手,见这小丫鬟惊慌失措的表情。
这种想却不能的感觉让他觉得五脏六腑都快炸了,而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不能人道了,这让他奔溃到大哭。
当司徒清想行苟且之事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行了,可他现在身体却来越燥,这种想却不能的感觉让他觉得五脏六腑都快炸了,而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不能人道了,这让他奔溃到大哭。
“滚开,给我滚开。”司徒清咆哮着把婢女推下床,又赶紧下床去喝凉水,可一点作用都没有。
此时,一个丫鬟端着洗脸水一脸春风得意,心想着能再次得到大少爷的垂怜。
“少爷。”
两个字一出口就便成为她最后说出的两个字了,可怜的女子脸上的笑意还没有退散,人头就与身体分了家,像球一般滚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