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我带你回家阮姝心惊胆战地看着那杯玉米汁。她想找个理由再拿回来,又怕太明显反而不好。她有些胆战心惊。侧目看了眼董宁皓,忽然凑近了他小声在他耳边说着:“那杯玉米汁不能喝。”
董宁皓一愣,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为什么?”
阮姝极小声道:“我想跟你圆房,所以放了点东西在里头。”
董宁皓:“……”出来混那么久,形形色色的女人们为了讨好他,用尽了各种手段。董宁皓是很讨厌这种背地里下药的事情的。可是……他那个阮姝在他耳边温温柔柔地说这个,他竟有种不反感、甚至有点感动的意思,是怎么回事?董宁皓耳根红透了。明明是个情场老手,此刻却像个清纯的小男孩,还有些不知所措。他眨眨眼,看了眼那杯玉米汁,小声问:“拿东西厉害吗?”
阮姝的心思,全都放在如何把玉米汁拿回来这件事情上。她赶紧小声坦白:“是市面上副作用最小的,不伤身,就是让人控制不住。”
董宁皓点点头:“没事,让她喝吧。”
“啊?”
阮姝抬头望着他,眼中满是不敢置信。董宁皓揉了揉她的发:“傻子,乔乔会感谢你的。”
阮姝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低头吃东西,不敢看沈音音一眼。心中有对乔慎独与沈音音关系的期待,也有单独对沈音音的愧疚。可是说到底,她还是跟乔慎独的友谊更深厚些。她现在已经结婚了。可是沈音音还没有接受乔慎独呢。私心上,阮姝是向着乔慎独的,于是选择沉默,埋头继续吃。而董宁皓的视线,则不停地向她扫过来。这傻丫头,怎么会想到用这种法子的?他不是不想要她,而是……舍不得啊!顾泽不高兴地说着:“喂,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
阮姝压根不敢答话,生怕说多错多。董宁皓脸皮向来厚,白了顾泽一眼,懒得搭理他。乔慎独轻笑着给顾泽台阶下,把话茬接了过去:“他们俩是夫妻,说悄悄话不是正常的吗?倒是你,你管他俩说什么呢?”
顾泽一拍脑门,哭笑不得地举杯,对着董宁皓跟阮姝道:“忘了忘了,你俩结婚了,哈哈哈,忘了忘了,是我不好,我该罚,敬你们俩一杯!”
阮姝举着果汁,董宁皓举着红酒,双双跟顾泽碰杯。而后,男人们把酒言欢。乔慎独没喝白的,只喝了一点红的。沈音音一边照顾小豌豆,一边自己吃,时不时喝几口玉米汁。等菜吃的差不多了,玉米汁也喝的差不多了。宴会厅的中央空调开的很足,可沈音音还是觉得有点热了。她脸颊红扑扑的,像是可口的水蜜桃。一双剪水般的秋眸水汪汪的,整个人都仿佛从春水中走出来的一样,明媚又清丽。乔慎独很快发现了她的异样:“音音?你额头怎么一直在出汗?”
难道是礼服的料子很闷吗?董宁皓忽然出声:“乔乔!”
乔慎独看过去,就见董宁皓指了指手机。循着一起长大的默契,乔慎独拿起手机看了眼,原来董宁皓20分钟前就给他发了一则短信,他竟然一直没有注意到。皓子:【阮姝给我下的药放在玉米汁里了,不伤身,但是会让人失去理智,你赶紧带沈音音回去吧】乔慎独看了眼董宁皓一眼。董宁皓冲他抛着媚眼,仿佛在说:好好享受这个美妙的夜晚!乔慎独又看了阮姝一眼。阮姝耷拉着脑袋如鸵鸟状,一看就是很内疚的样子。乔慎独确定他俩没有跟自己开玩笑,看着沈音音越发红润的小脸,不敢耽搁!他立即叫来惟肖在电梯口等着。一手牵着小豌豆,一手拉住沈音音:“我带你回家!”
沈音音也觉得闷热的厉害,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嗯,我……我想出去透透气!”
乔慎独:“好,靠在我身上,我带你出去!”
小豌豆早就吃饱了。他一直坐在位置上玩着妈咪的手机。这会儿爸爸跟妈咪要回家,他也乖乖跟着,反正他继续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乔慎独走的匆忙,甚至来不及跟乔世儒还有顾爷爷打招呼。顾泽想叫住他,却被董宁皓捂住嘴巴拦下:“别喊!乔乔现在是有孩子的人了,要早点回去养生!今晚我陪你喝,不醉不归!”
顾泽看着小豌豆可爱的背影,想想还是算了。他举杯对着董宁皓:“这可是你说的,不醉不归!”
董宁皓换白酒跟他干:“来!喝!”
阮姝瞧着他俩这副样子,心底一阵无奈。看来今晚,她圆房又无望了。惟肖将车开回小别墅的时候,沈音音的意识已经涣散了。她全程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呼吸,很难受的样子。小豌豆焦急地问:“妈咪!妈咪你是不是生病了?”
下了车。乔慎独将沈音音公主抱起:“小豌豆,你今晚在爸爸房间自己睡可以吗?或者让惟肖叔叔陪着你,爸爸要照顾妈咪,她生病了,感冒会传染给小朋友,要吃药,还要打针!”
小豌豆紧张地跟在他们身后:“那,妈咪明天能好吗?”
乔慎独:“能!让惟肖叔叔给你洗澡,给你讲故事,你乖乖睡觉!”
径直上了二楼。乔慎独把沈音音往卧室一送,直接用腿勾着关上了房门。并且,反锁!小豌豆小小的人儿,站在卧室门口,不明白爸爸为什么都不让自己进去。但是惟肖很快拉住他:“小少爷,你爸爸要照顾生病的妈咪,不如叔叔帮你在浴缸里放洗澡水,给你玩会儿,然后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小豌豆乖巧地应声:“好!”
惟肖松了口气,牵着小豌豆就离开了。而卧室里。乔慎独生怕沈音音生气,所以不敢跟她有实质性进展。他只是拿凉水毛巾不停给她擦脸、擦脖子、擦手臂,企图让她理智清醒一点。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沈音音的状况越来越糟糕。她开始自己给自己脱衣服,软绵绵地摊在那里,媚眼如丝地唤着他:“阿峤……阿峤……你亲亲我,求你,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