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涉嫌杀人?这怎么可能?她们都是胆子特别小的孩子。怎么可能杀人?”她非常愤怒,“究竟是哪个不长脑子的把她们送进监狱的?”
菘蓝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是我。”
老夫人愤怒的指责菘蓝:“你算老几?你凭什么把她们送进监狱?你有证据吗?我告诉你,如果你冤枉她们,我跟你没完。”
菘蓝泰然自若:“我有证据。”
她望着激动的大神医,这大神医虽然一大把年龄了,可是性格急躁,又极其护短,让她格外意外,她怎么生出颜如玉这样温吞怯弱的女儿的。
“证据?什么证据?”
“这是命案的线索,对不起,我不能随便泄露。”菘蓝道。
大神医对她的到来便十分不悦:“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你把我的两个女儿送进监狱,你还有脸来看我?你就不怕我……报复你吗?”
菘蓝倒是恬静如初:“报复我?那倒不必。你两个女儿把我害得还不够惨吗?”
大神医面露疑惑:“她们害你做什么?”
菘蓝道:“你养女一直追杀我,设计给我下毒,害得我好几次差点见了阎王。”
“那一定是你
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她才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报复你。”
菘蓝无语道:“我那时候年幼无知,如何得罪她?”
大神医就不理解了:“那她为何要置你于死地?”
菘蓝沉默了。
她不太想说出她的名字。
因为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眼前这个老人,也叫菘蓝。而且她才是名副其实的菘蓝。
“大概是我挡了她的路吧。”菘蓝道。
“你这人说话颠三倒四的,你既然说你是无辜的,又怎么能挡她的路?”
“我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一种错误。”菘蓝道。
大神医惊诧不已:“你到底是谁?”
她的手已经默默的伸向药品箱,那里密密麻麻的放着各种各样的毒粉。
菘蓝径直阻止她:“你不必费尽心机毒害我,那毒对我没有用。”
大神医的手凝在空中:“你服用过大还丹?”
菘蓝的目光扫过药台:“你这里的毒丸,解药,七七八八我都吃过。”
大神医惊得跌坐椅子上。“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菘蓝沉默了许久,才道:“菘蓝。”
大神医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什么,你是菘蓝?”
她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将菘蓝反复打量。“这么漂亮的神医,真是不知道是我们门派的幸还是不幸?”
菘蓝道:“没想到你也是以貌取人。”
大神医道:“我到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只是你确实太漂亮了,你这么漂亮,得迷倒多少男人?就怕你为爱所困,不能一心一意的投入医学的研究中。”
菘蓝道:“大神医若是担心我撑不起使命,尽管把这个名字收回去。另立传人。”
大神医却打破沙锅问到底:“你父母是谁?”
菘蓝实在不愿意承认颜如玉和燕世勋就是她的亲生父母。
大神医穷追不舍:“想必你父母也是我们神医门的人。只有我颜家的血脉。才能做神医门三派的传人。只是不知道你是那门派的骨血?怎么会做我菘蓝门派的传人?”
菘蓝沉默许久,终究告诉了她。“我是你的外孙女。”
大神医惊呆得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你是如玉的女儿?”
菘蓝点头。
大神医脸色莫名的落寞:“如玉虽然勤奋刻苦,可是她资质平庸。想必你能做菘蓝门派的传人,是那几个混蛋任人唯亲。真是胡闹,也不怕败坏我门
的名声。”
菘蓝:“……”
这是嫌弃她笨?不配做传人?
菘蓝道:“你的养女和亲生女儿,刚进行了一场竞技赛,他们平分秋色。就这,你还觉得你的女儿笨?”
大神医道:“她有没有天赋,难道我这个当娘的会不知道?她不过是占据得天独厚的条件,周边的师叔愿意教她。就这,她都不能一鸣惊人。竞技赛还要求着我给她最好的药草。”
菘蓝脸色微变,她没有想到,颜如玉为了赢,她取了巧。
大神医又道:“我自然不会给她药草,这竞技赛的参赛选手,哪个不是精心准备,用长时间的沉淀来提高自己的真才实学,若是给她取了巧,岂不是对其他人不公平。”
菘蓝叹道:“如此,出老先生是当之不愧的第一名。”
大神医点点头,对菘蓝的话非常认可,道:“她就是生性敏感多疑,又执著世间这些虚无缥缈的感情。所以学识才会进步缓慢。若是她能一心学医,她的成就早就在我之上。”
说完,大神医无比失落:“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可是整整三代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超越我。我若是他日升天如何瞑目?
”
湘绣很不服气道:“大神医,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出老先生和颜如玉学识,品行都欠佳,不是最佳的传人人选。可是我们的菘蓝,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湘绣把菘蓝推近大神医面前:“菘菘还年轻,假以时日,她一定能够超越你们所有人的。”
大神医这才把目光挪到菘蓝身上,上下打量着她,摇摇头:“温柔善良,一身慈爱,没有锋芒。”
湘绣道:“谁说才女一定要一身锋芒?我告诉你,我家菘菘很厉害的,不信你考考她。”
她话音刚落,就看到大神医拿起一罐药粉径直喷到湘绣脸上。“你太闹了。闭嘴吧。”
眨眼的功夫,湘绣就说不出话来。
她着急的跟菘蓝打手语,让菘蓝救救她。
菘蓝的目光慢条斯理的在实验台上扫寻,片刻的功夫,她就锁定一瓶膏丸。将它拿起来嗅了嗅,递给湘绣:“这就是解药。”
湘绣赶紧吞了一颗,没多久她能发声了。可是音质变了样。
菘蓝在她音带的位置上揉了揉,湘绣的声音立刻恢复正常。
大神医看她这番操作,已经流露出震惊的神色。
感慨完毕,她又把目光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