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蓝蓝过来,拒绝接吻

霍香点头:“听说你的医术不错,我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菘蓝没有理睬她,而是取下她床边的病历本,翻阅起来。

然后菘蓝眼底漫出一抹疑惑。

“霍香,重度抑郁症患者,自杀一次未遂……”

菘蓝阅读完病历本,半信半疑的盯着霍香:“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感到身体不适的?”

“就最近。”霍香回答得很敷衍。

菘蓝道:“重度抑郁症患者,这是怎么得出来的?”

霍香含糊不清:“顾医生让我做了一系列的问题,也给我做了全身体检,然后得出这个结论,有问题吗?”

菘蓝盯着霍香的眼睛,道:“你根本就没病,你在装病。”

霍香有些震撼,她笑盈盈的望着菘蓝,目光里带着几分敬佩。

“菘蓝,你会不会太武断了?”

菘蓝道:“你有没有抑郁症你心里清楚。”

她将霍香的药方拿起来,大笔一挥,划掉了那些用来治疗精神病的药物。

“这些药物副作用很大,你没必要使用。”菘蓝道。

霍香只笑不语。

菘蓝改了霍香的治疗方案后就出去了。

下午,菘蓝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皓镧庄园。

整整一天,薄夙都没

有跟她联系。菘蓝心里诧异,薄夙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过最近都要接她下班吗?

菘蓝回到家,湘绣就立刻迎上来。

体贴的接过菘蓝手里的挎包,埋怨道:“菘菘,你脸色很差,你的病情是不是加重了?”

菘蓝轻描淡写道:“没有。”

湘绣不放心的又瞥了眼菘蓝,却看到她鼻翼发青,她伸手触摸她的鼻翼,菘蓝却非常激烈的打开她的手,“秀秀,你这是做什么?”

湘绣道:“菘菘,你这唇色和鼻翼怎么有些发青?”

菘蓝目光闪躲:“哦,今天在医院化妆了,青色的膏底,洗的时候赶时间,可能漏掉了这些部分。”

菘蓝一边说一边往卫生间走,脚步仓促。

湘绣呆呆的望着菘蓝的背影,目光落到她手心里拽着的粉底液。

她眼底流露出巨大的不安,彷徨。

“菘菘。”她含泪道。

菘蓝来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将冷水拍在脸上。

心口的疼痛已经到了没法忍受的地步,可她却不能不继续隐瞒自己的病情。

如果老天要带走她的生命,她希望自己最后一程,心无旁鹭的做完她想做的事情。

而不是活在别人的慈悲里,成为别

人呵护的对象。

菘蓝整理好妆容出来时,湘绣似乎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她笑颜如花,道:“菘菘,你真是愈来愈漂亮了。”

菘蓝心里一涩,湘绣这话说得很没有营养,分明是在刻意讨好她。

“薄爷呢?”她问。

湘绣沉默了瞬,道:“他啊,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影子。我估摸着,他是去医院陪他那个人面兽心的渣爹了。”

菘蓝落寞的叹口气。

湘绣就生薄夙的气,喋喋不休的唠叨着:“薄爷也真是的,他对他那些人渣亲戚总是不能做到狠心绝情。妇人之仁迟早会出事的。”

菘蓝了解薄夙,她替他开解道:“他心里也恨白珏,也恨薄冰。只不过他生来善良,他做不到对他们狠到极致。他的惩戒,蜻蜓点水,我就怕白珏会因此得意忘形。”

湘绣愤愤不平道:“薄爷对白珏妇人之仁,却是对你的残忍。”

菘蓝不再说话。

晚上,菘蓝吃了大量安神药,便早早入睡。

薄夙回家时,刚想来菘蓝的房间看看她,却碰巧遇到湘绣从菘蓝的房间里出来。

湘绣的眼睛红红的,水润的,看到薄夙就跟看到仇人似的。

她恨恨的瞪着薄夙

,却也什么也不说只是转身决绝离开。

薄夙被湘绣那眼神震得有些发毛,他叫住湘绣:“湘绣。”

湘绣驻足,转回头恨恨的望着他。便

薄夙指了指屋子里面:“夫人睡了?”

湘绣愤慨道:“你还知道关心她啊。薄爷,你总有一天会后悔得肠子发青的。”

说完这句意味深长的话,湘绣便又要离开。

薄夙只觉得胆战心惊,他自说自话的为自己开解:“我又怎么了?”

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莫非他今儿送白珏去医院,蓝蓝又生气了?

他也不是真心帮白珏的……

薄夙不安的推开房屋,他喊了一声“菘蓝”,奈何菘蓝已经熟睡,没有应他。

薄夙便轻手轻脚的去了卫生间洗漱完毕后,他便轻轻的躺在菘蓝旁边。

这一夜,薄夙心里被不安笼罩。

他时不时的盯着菘蓝,却发现菘蓝睡得实在香甜,沉得就连她的呼吸都难听到。

薄夙将菘蓝轻轻的拥入怀里,抱着她温软的身体,他的不安才略微散去。

次日。

薄夙醒来时,菘蓝已经穿戴整齐,妆容精致的坐在书桌前学习。

薄夙睁开眼睛,望着她发了会呆。

他忽然想起,菘蓝

好久都没有在他面前自在的穿着睡衣,披着头发,露出朴实的素颜。每一次她面对他,就好像精致的公主。

薄夙忽觉不安,一骨碌爬起来。背上已经是冷汗淋漓。

他的动作太大,惊扰到了菘蓝。菘蓝诧异的望着他:“你怎么了?”

薄夙定定的望着菘蓝,菘蓝很美,美得超凡脱俗。可是这么美丽的菘蓝,他总觉得和他隔了一层薄膜。

“蓝蓝。”他嗓子里嘶哑的吼出一声。

菘蓝抬头定定的望着他。

薄夙爬起来坐着,朝菘蓝伸出手,声音宠溺温柔。

“蓝蓝,过来。”

菘蓝怔了怔,迟疑了瞬,她站起来,朝他走去。

薄夙将菘蓝拉进怀里,俯身就霸道的亲吻着。菘蓝有些抗拒,她拒绝道:“薄夙,别把我的妆容弄花了。”

薄夙呼吸沉重,他愈发狠劲的碾压着她的唇。“蓝蓝,我们很久没有……我想要,可以吗?”

菘蓝却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不可以,我上班快迟到了。”

薄夙就好像霜打的白菜,瞬间枯萎。

他放开她,俊脸笼罩着千年冰雪。

菘蓝也知道他是生气了,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准备离开时,薄夙忽然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