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命案玄乎,菘蓝麻烦

白珏不甘自己奉为珍宝的女人被菘蓝羞辱,他冲菘蓝咆哮道:“菘蓝,不论你怎样抹黑薄冰,都不能减少我对薄冰的爱!”

菘蓝轻蔑的望着执迷不悟的白珏,她痛心疾首道:“白珏,其实一直以来,你都在自欺欺人。你眼瞎心盲,放弃了自己那位聪慧博学的市长千金,而选择了一个腹黑深沉的白眼狼,即便她杀人放火,即便她搞得你家破人亡众叛亲离,你也不愿意承认你看错了人。因为,那样就显得你无比愚蠢。”

似乎被菘蓝戳中了心事,薄冰少见的发起狂来。“菘蓝,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批判我?你害死了我的女儿,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菘蓝的话,却就好像一颗石子投入白珏平静的心湖,荡起一层层涟漪。

他竟然破天荒的开始反思,他对薄冰的纵容,难道真的和爱无关?仅仅是因为他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败?

只是他的思路被薄冰岔开,他听到薄冰控诉菘蓝害死了他的女儿,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愤慨着指着菘蓝:“菘蓝,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我一定会替我女儿讨回公道,一定将你绳之以法。”

菘蓝确实凛然正义的望着他:

“白珏,车雪的死与我无关。虽然我无数次想要报复你们。可我没有来得及实施我的报复计划,就有人先下了手。”

白珏怔了怔,他摇头,压根不相信菘蓝的话:“昨天,你亲口告诉我,你要她尝尝你当年的滋味。如今,你的诅咒实现了,你说她的死和你无关。谁信?”

菘蓝板着脸道:“这事情确实有些蹊跷。但是我重申一遍,她的死和我无关。”

白珏看菘蓝一副坦荡的表情,他的坚持有些动摇。

“真的不是你?”

菘蓝道:“不是我。”

白珏精明的眼珠一转,便又想到了利用菘蓝的绝妙计策:“若真不是你,那个人必然也是要把车雪的死栽在你头上。菘蓝,莫非你也有仇家?我家车雪的死虽然不是你直接导致的,却也是受你拖累。”

菘蓝太了解白珏的心思,她讥笑道:“为什么就不能是有人憎恨你,所以处心积虑的杀死了你的女儿。顺便栽给我?”

白珏道:“不管怎样,你如今不能独善其身。菘蓝,你一定要把幕后指使者抓出来,若是抓不到这个人,那你就是最大的嫌疑。”

菘蓝道:“白珏,你的算盘打得可真响。

自己没本事抓到凶手,就把我拉出来当枪使?”

白珏被菘蓝戳穿了真面目,沮丧的低着头不说话。

菘蓝瞥了他一眼,道:“白珏,收起你的算盘。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帮你调查幕后凶手的。车雪的死,就只能以被醉鬼侵犯至死,和其他人无关。”

白珏不甘:“我不服。”

菘蓝道:“那你就上告啊?可你有钱吗?”

说完,菘蓝轻蔑的白了白珏一眼,扬长而去。

回到房间,菘蓝傲气的脸却退

她站在落地窗前,将车雪生前的画面细细的在脑海里重新演绎了一遍,她惊得毛骨悚然,因为车雪的死状,确实应了她的诅咒。

她说过,她希望车雪和薄冰得到她和薄橙妈妈那样的悲剧。

最后,车雪果然被许多人凌辱,还被人从高处推下楼。

很明显,凶手是知道她昨天在矮屋子的发言的。他完美的贯彻了她的复仇想法。

凶手会不会就是昨天的在场者之一?

是车飘飘?

不可能,车飘飘是车雪的养母,她虽然恨白珏和薄冰,可她对车雪还残存一点点母爱。她绝对做不出那样残忍的事情来。

是墨池和湘绣?

那就更不可能,这两人对她忠心耿耿啊。

就在这时,薄夙忽然推门而入。

菘蓝转身,薄夙已经走到她面前,替她抚平额头间蹙起的皱纹。

“墨池查到了,昨天车雪离开矮屋子后,她和白欣见过一面。”

菘蓝恍然大悟:“难道是白欣干的?”

薄夙道:“警察已经传唤了白欣,是不是她,相信很快就有结论。”

菘蓝绕步到沙发上,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喃喃自语道:“可是白欣为何要那么做?”

她始终不敢相信,白欣能做出残害妹妹的行为。

薄夙道:“这些年,白家风光不再。而我念着血脉关系,发了善心,将他们收留在皓镧庄园。也许,他们心里不平衡,觉得我鸠占鹊巢,于是对我产生了怨恨……”

他的自圆其说遭到菘蓝的反对:“可当年的白家集团,明明就是被白珏葬送了。若不是你,他们白家就会破产。你好心收留他们,他们只该对你感恩戴德才是。怎能恩将仇报?”

薄夙却道:“可目前来看,白欣是最大的嫌疑犯。”

菘蓝默默的点点头。

晚上,警局那边打来电话。

薄夙接

起电话,也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神色愈来愈凝重。

挂了电话,菘蓝就从床上坐起来,询问薄夙:“谁打来的电话?”

薄夙幽幽道“警局的朋友。他告诉我,他们已经排除了白欣杀人了。”

菘蓝错愕:“不是白欣,还能有谁?”

薄夙道:“也许车雪的死和你的诅咒只是巧合罢了。”

菘蓝摇头:“这样的巧合太可怕了。”

薄夙沉思了片刻道:“不管怎样,先结案吧。否则舆论对你会愈来愈不利。”

薄夙的担心真是不无道理,一天后,警员就来到皓镧庄园。敲开了菘蓝的房门。

“薄夫人,你牵扯到一件命案里,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薄夙阴冷的挡在菘蓝面前,气势慑人的逼问对方:“我家夫人身体欠恙。若是你们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她和命案必定相关,恕我们难以从命。”

“薄爷,此桩案件太过玄乎,我们请夫人过去,也只是例行公事询问一些情况,绝没有为难夫人的意思。”

菘蓝和薄夙面面相觑。

“玄乎?”薄夙失声而出。“此话是什么意思?”

那人屏退左右,然后在薄夙耳朵边说了几句。薄夙瞳子顿时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