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的是个女人。
确切的说,还是个她认识的女人。
“楚思瑜,你来干什么?”
“霆寒今晚上不回来了,他让我过来看看你。”
沈歌谣蹙眉,略微后退了两步,警觉道:“不可能,这是司霆寒的家,他怎么还没回来?”
“你中伤了他大哥,还几次三番的戏耍他,他现在恨透了你,根本不想听你的解释。”
楚思瑜说到这,朝着身后的几个黑衣保镖道:“司总吩咐了,将这个女人给我关到地下室。”
“你们给我把她带走!”
“你敢!”
沈歌谣大惊失色,愤怒的瞪着她,伸手就要摸上自己怀里的银针。
楚思瑜眼睛一尖,当即指着她胸口:“她有暗器,赶紧给我按住了,别让她跑了!”
沈歌谣趁势甩出银针,针尖将前面的两个人扎住,痛的他们慢下动作。
可后面的人还是涌了上来,
一把将她手中的银针给打落!
“楚思瑜,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歌谣一边挣扎,一边被愤怒的瞪着眼前得意的女人。
她不相信司霆寒会将她关在地下室,
“那司霆寒亲自过来见我!”
她叫嚣着,可楚思瑜丝毫不理会,命令人给她眼睛上蒙了一块黑布。
沈歌谣彻底看不清,嘴也被堵住,只能通过感觉辨认自己被带去了哪里。
她好像经过了长长的一段路,等到眼前的光线再次明亮起来时。
只能看见,自己已经是在一个地下室了。
地下室内阴暗潮湿,堵住嘴的布块被拿走,铺天盖地的霉味混着腐朽的味道涌入鼻腔。
“咳咳咳——”
沈歌谣被呛的一阵作呕,目光打量着眼前的环境。
司家没有这样的地下室,这不是司家。
“霆寒让你在这好好反思一下,你就自求多福吧!”
楚思瑜站
在门口,得意的扬起下颌,
没有了司霆寒在场,她索性就不装了,看向沈歌谣鄙夷出声:“别想着能从这里逃出去,现在可谁都找不到你了。”
“霆寒说了,等你反省好了,他自然会来看你!”
沈歌谣这会被折腾的浑身无力,也不管楚思瑜说了什么,只目光注视着她门后的方向。
“少那么多废话,你说了这么多不还是不敢动我?让司霆寒来见我?!”
楚思瑜似乎被说中了,脸色陡然变得狰狞。
目光顺着沈歌谣的方向看过去,得意的笑笑说:“还真是伶牙俐齿啊。”
“不过你别白费力气了,这是司霆寒特意给你找的地盘,就是为了防止你诡计多端,你就在这里等死吧,”
“他现在啊,可是巴不得你自己去死呢,免得他动手。”
沈歌谣身体一僵,目眦欲裂的瞪向她:“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
是真的。”
楚思瑜嘴角含着得意至极的笑:“霆寒说他最恶心的事情就是和你这个女人扯上关系,现在他连多看你一眼都恶心!”
沈歌谣到底还是有点理智的,不太相信。
冰冷的目光狠狠的盯着楚思瑜,像是要将她的身上戳出来一个洞。
“楚思瑜,你休想用这么拙劣的手段骗我!”
沈歌谣的目光太冷太过可怕了,吓得楚思瑜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但也仅仅是两秒钟,她就恢复如常。
走到沈歌谣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录音笔,笑着晃了晃。
“你不信,就听听这是不是霆寒说的。”
“不过,我劝你一会自己慢慢听哦,我担心你气死,要是真的死在我面前,晦气!”
“你!”
沈歌谣上前,恨不得撕烂她的嘴。
楚思瑜身后的保镖很有眼色的将人隔开,护送着她离开了。
手中捏着那份
小小的录音笔,沈歌谣的一颗心,却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司霆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当真信了那些人的话,觉得是我害了司霆琛,要置我于死地吗?
——
深夜,司霆寒终于赶了回来。
看见他,陈妈急匆匆的跑上前,一脸焦急。
“先生,您和许弋的电话都打不通啊!出事了,出事了啊!”
“出什么事了,沈歌谣怎么了?”
司霆寒面色一沉,几乎想都不想的就往房里冲。
陈妈跌跌撞撞跟上来,跑到门口时,指着地上两个昏迷的人。
“沈医生打晕了他们以后就跑了,我赶过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沈医生的影子了!”
“您的人已经出去追了,但现在还没有回来,我联系不上你们,只能先守在这里。”
司霆寒目光扫了眼狼藉又空空如也的屋子,眸色冷凝的眯起。
“她就这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