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华公馆,包厢内。
傅聿权眉眼冷峭,黑眸深沉,五官轮廓分明且深邃的脸犹如古希腊雕塑,有棱有角,这是上帝最精美杰出的大作。微微敞开的黑色丝绸衬衣下显露出古铜色的胸膛如他本人一般,野性十足,狂傲不羁。
他整个人隐身在包厢黑暗处的意大利高级皮质沙发上,包厢空间内充满了淡淡的烟草味道和醇酒香氛。
“你们有没有看到昨晚那场好戏,那江城容大小姐被个女人给推进了泳池里!”有人无意中提起这事,想活跃活跃包厢气氛。
“哪个容大小姐?不会是江城最美的那个妞——容婠吧!”迟景尧顿时来了兴趣,牌也不打了,满脸兴奋,“说说怎么个事?”
“就是容婠,不是她还有谁配称一句容大小姐!这个女人,江城有谁比得了她妖媚。”
沈昱一听是容婠,也跟着吃瓜。
当傅聿权在听到容婠二字时,黑雾般的眼从原本漫不经心看着手上的牌面,突然缓缓抬头看向起这个话头的人身上。
“说啊!别卖关子了。”迟景尧推了那人一把,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容婠昨晚被白家一个女人推到泳池里,差点被淹死了,幸亏萧驰野赶来救得及时!人现在都还躺床上脚不能动呢!”那人看大家伙都来兴趣,讨好地向在坐的人,绘声绘色地描述昨晚发生的事。
这个人是陈家公子陈明坤,家世比不上在坐几人。今晚能来这里也是有幸搭上了迟家,他姐姐陈明雨是迟家小姐迟景尧妹妹的好友,借着中间这层关系才能来到今晚的场子。
沈昱曾经对容婠起过心思,大学时期还暗恋过她。不过容婠的追求者如过江鲫鱼,恐怕她本人都数不清有多少了!容婠那时候也是心高气傲,眼里从来就没有放下谁过,读书期间来往多的异性也就只和萧驰野关系近些。
从此之后,沈昱心里的白月光容婠一直是他的一个遗憾。
“容婠这女人辣得很,怎么会被区区一个蠢人欺负,天方夜谭。”沈昱不屑敛眉,知道容婠在大学时期是多么骄傲叛逆的存在,想这女人有谁欺负得了她。
不怎么开口的傅聿权这时清冽嗓音响起,“容婠?”脸上表情耐人寻味。
迟景尧一脸来劲,狗腿打趣,“聿少怎么对容婠突然感兴趣了,以前都是静心寡欲的大圣人,从来不参与兄弟们聊女人话题的啊!今天这么突然,有猫腻呀!”
在场的另一个人万俟策怕是唯一一个知道内情的人。
有天晚上傅聿权喝了许多酒,醉了之后嘴里一直念叨着一个女人的名字,好巧不巧就被他听到了,那个女人就是容婠。
摇头轻笑,这容大小姐的毒可算是还人不浅啊。
出了包厢。
傅聿权神色淡淡,身边跟着吴秘书,“派人去打探容婠伤势如何。”一字一顿,强势逼人。
“好的,傅总。”吴秘书马上去办。
豪华的迈巴赫缓缓驶向景水湾,司机刘叔坐在驾驶位上,悄悄打量后座,暗暗咂舌,感觉今天傅总和往常不太一样,心情不好,身边都是一股冷冷的低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