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她只是馋人身子,她是要人命啊

“嗯。”宋余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

“你看上他了?”阮萌萌又问。

宋余仗着男人看不到她,眼神越发放肆地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红唇轻启:“我,馋他的身子!”

好一具天生灵体,太香了!

“你下贱!”阮萌萌低咒,抬头就见男人朝着她们俩所在的方向看过来,目光像是能透视似的,冷冽,锐利,危险,带着探究。

她吓得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

宋余却是毫不示弱的对上他的目光,勾唇笑。

阮萌萌这一刻有一种错觉,他们两个,隔着单向玻璃墙,看到了彼此,正无声的交锋。

她甚至觉得。

下一刻。

轮椅上的男人就会推门而入。

可最终,他没进来,而是滚着轮椅,渐行渐远。

宋余看着他的身影,在面前消失,才饶有兴致的问:“他是谁?”

“傅寒聿!”阮萌萌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看着她:“你完了,你死定了,你招惹谁不好,你招惹这个大魔头!”

“傅寒聿!”宋余喃喃重复了一遍,然后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事情。

“好攻略吗?”

“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想把他拴在我裤腰带上有可能实现吗?”

阮萌萌觉得,自己不如死了算了,省得被她给连累,伸手摸上她的额头:“鱼儿,你是烧糊涂了,还是想男人想疯了?

那可是华国第一豪门世家,傅家的当代家主傅三爷,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大魔头!”

不对。

她刚刚人工呼吸,亲了人家傅三爷!

亲了……

人家……

傅三爷?

想到这里,她蓦地瞪大了眼睛,声音蓦地加大:“你亲了他?”

“别老亲亲亲的,那是人工呼吸,俗气!”宋余送了她一个白眼。

“我听说傅三爷他对女人过敏,碰到女人就会昏迷,你亲了他,他竟然没事!”阮萌萌惊了。

刚刚看到他的样子,是真的没事!

“我是他的真命天女吧!”宋余笑得开心。

“也可能是以毒攻毒!”阮萌萌泼她冷水。

宋余馋人家傅三爷。

阮萌萌觉得,以傅三爷睚眦必报的性子,被人给亲了,肯定会找上门来报仇。

一上午。

宋余逍遥自在的很,在挑星芒娱乐参与制作的综艺。

她准备带着泽宝上综艺,增加曝光度,寻找他的亲人,这是最快的方式!

阮萌萌像是个死刑犯似的,心情忐忑的等着傅三爷的那一刀落下来。

可一直到要吃午饭的时候,傅三爷也没来复仇,她才稍稍安心。

她这边刚刚放下心。

宋余画了张符,仔细的叠成了个心形之后,起身。

阮萌萌下意识察觉到不好,拉住她,警惕的问:“你去干嘛?”

符纸折成了心形!

危险的信号!

“傅寒聿印堂发黑,今天准会撞邪,我把这张辟邪符送给他。”宋余道。

阮萌萌:……

“你等一下!”

宋余:?

“你真的想去追傅寒聿?”阮萌萌认真的看着她。

“是有点意思!”宋余觉得,不说他天生灵体的身子,就那张脸,也足够看了!

“你……”阮萌萌瞪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道:“有意思那就玩玩,反正他一个残废,身体又不好,说不定过两年就死了。

你别动真情,把他哄好了,等他死了,你就可以继承傅家的亿万资产了!”

“说狠还是你狠!”宋余一脸感慨。

她只是馋人家身子。

她这是要人家命啊!

“说正经的。”阮萌萌一脸可惜的道:“傅寒聿不信这个,傅家人都不信这个的。”

她就把傅家人这些年一个接一个出事惨死,以及外人的揣测,跟她说了一遍。

宋余十分同情:“真惨啊!”

她突然就想到,回宋家那天,在傅家的车上,看到的命格相冲之气。

“你就别去碰晦气了,我估摸着,傅家不死的一个不剩,他们是不会信的。”阮萌萌劝了句。

“我知道了。”宋余点头,还是往外走。

阮萌萌喊她:“你知道什么了?你知道了还干什么去?”

宋余:“我去找阮叔叔!”

阮萌萌也跟了上去。

宋余找了阮奉为,阮萌萌的爸,星芒娱乐的背后大东家。

阮奉为是开会的间隙去卫生间,被宋余给拉住了,听她说完,道:“鱼儿,傅家人不信这个,我要是送过去,咱们家这生意,估计也就黄了。”

傅三爷是有心把生意扩展到娱乐圈,才会下来视察。

他们星芒娱乐,只能算是个中等的娱乐公司,跟三大巨头没法比。

唯一的竞争力,是华国唯一拿过奥斯卡金像奖跟金棕榈奖的娱乐公司。

电影的剧本,就是鱼儿写的。

一部电影,救了深陷泥潭的天才导演沈延,让萌萌拿到了奥斯卡影后。

“叔叔,不给他,你交给他那个助理。”宋余把东西给他,又在他耳边小声的耳语了两句。

阮奉为连连点头。

会议散了之后,傅家那边也没说给不给他们公司注资。

他作为东道主,负责亲自接待傅三爷。

傅三爷不喜应酬,会议结束后就离开了。

阮奉为送人离开的时候,找了个时机,拦住了程西。

他拿出来符,看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鱼儿那丫头,怎么折了个心。

“程助理,这个是驱邪符,我认识的一个风水大师,让我转交给傅三爷的,说他今天可能会遇到点麻烦。”

程西皱了皱眉,面露不悦。

三爷最不喜欢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

他们星芒娱乐是不想合作了吗?胆子这么大!

阮奉为陪着笑:“当然,我知道,三爷是不信这个的,可是您该知道,有些事情,咱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是?

就是一个符,也没什么重量的,您就当是个玩意儿。

您一直跟三爷在一起,您偷偷的放在自己身上就好。”

程西声音冷凉,带着厌恶:“不必了。”

说完就要走。

阮奉为又追了一步,压低了声音道:“那大师让我问问您,记不记得三年前。

陆家老爷子陆辛越跟傅老约好了去新西兰爬山,临上飞机前突然说有事,非拉着傅老一起取消行程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