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城公盘赌石活动开始的当天,很快又有三件事情传开了,风头完全盖过了当天的公盘活动上,港城周家珠宝行周鹏周大少二十多块赌石解出的翡翠全部成了粉末,还有王小涛和小翡翠王余飞赌战的事情。
第一件事情,卖烧饵块用的酱料和菜馅,盛装的碗是古董,康熙时期的画珐琅瓷器御制胭脂红地珐琅彩千叶莲纹碗,而且还是出自郎世宁之手,最后竞争到了四千万的天价,卖烧饵块的中年人大赚。
第二件事情,这一对御制胭脂红地珐琅彩千叶莲纹碗,居然还是出自郎世宁之手,真正的价值至少一个亿,买家大赚!
第三件事情,铁口直断的雷公,出现在了缅城公盘赌石活动现场,然后四千万捡漏郎世宁亲手制作一对御制胭脂红地珐琅彩千叶莲纹碗的年轻人,竟然选择了将这一对御制胭脂红地珐琅彩千叶莲纹碗,免费赠予雷公。
而这一切,都源自缅城特色小吃烧饵块。
这样的事情,不仅影响到缅城公盘活动现场,接着更是开始以公盘活动现场为中心,迅速辐射到整个缅城。
之后又接着以缅城为中心,迅速向着周边的城市蔓延,直至覆盖整个九州。
几乎是所有人,家里店里有些老旧的瓷碗的,就都开始拿出来进行鉴定,希望能够被鉴定为是件值钱的宝贝。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王小涛,带着自己的女人和兄弟离开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去了暗标区。
公盘赌石活动最有意思的,就是暗标赌石,上午从最外围开始了,下午肯定是要先从暗标赌石区开始。
“只要雷公一句话,无需等到老战神寿诞,现在你就马上能够加入山海地质队,为什么刚才不向雷公提出来呢?”
走在路上,楚曼文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她很清楚王小涛对于山海地质队的向往,毕竟这和王小涛的心愿,很大程度上不谋而合。
“把那一对御制胭脂红地珐琅彩千叶莲纹碗,送给雷公,是我心中对雷公的尊敬。以雷公为了挽救这个国家国宝所做的贡献,别说是一对御制胭脂红地珐琅彩千叶莲纹碗,就算是让我把手里全部的收藏送给他人老家,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王小涛这一番话,说
。的是斩钉截铁,干脆利索。
“我明白,但是……”
楚曼文当然懂王小涛心里的想法,只是有些可惜错过了这次机会。
“反正距离老战神今年寿诞,还有一段时间,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
王小涛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其实多少还是有些没谱。
“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楚曼文点点头,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
果然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刚要穿过外围赌石区的时候,王小涛就又遇到了熟人。
周鹏跟着钟老一起,正在盯着一块赌石在认真研究。
拿人手段,吃人嘴短。
有合同在,什么都短。
就像现在可怜的钟老头,明明被周鹏气个半死,却也还只能是老老实实的跟着挑选赌石。
而且还必须尽心尽力,不然按照双方的合同约定,超过一定的程度的损失,是需要钟老来承担了。
钟老一边看着,一边不知道在喃喃自语的分析着什么,然后周鹏只是跟着不停点头。尽管这货在不久前,才刚和钟老狗咬狗了一番,但这次来是带着任务来的,若是不能挑选到足够的货源,那就等着受罚吧,.caso.
但从外在看,这是一块很不错的赌石,无论从表层的砂皮,纹路,颜色和走向等等这些所有方面来判断的话,都是一等一上好的赌石。
最重要的是,这还是一块,来自缅甸帕岗老坑的原石,这是缅甸十大老坑之一,其所产出原石的最大特点,便是薄皮。像昨天在档口仓库,王小涛和钟老赌战的时候,解出的那块巨无霸玻璃种祖母绿翡翠,就是源于帕岗老坑。
不过这些都并不是真正的老帕岗,而是新帕岗,帕岗因地理位置位于缅甸北部克钦邦西部的帕敢镇,所以又称帕敢。是缅甸开采最早的老坑,没有之一,目前的话,老帕岗坑基本已经全部采完,所以现在市场上所见到帕岗原石,均产自新帕岗。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这块赌石上面,有着一道长长的裂痕,看似是咎。
破坏赌石的裂痕有三种,藓咎裂,三者都是会影响到赌石的内部结构,不同的是咎的破坏力远没有裂那么厉害,而藓要比咎更轻一些,基本上只要是藓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所以赌石遇
。到藓,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忽略不计的。
至于裂,赌石上只要沾到裂,里面基本上十有八九是废了。
藓很好区分,只要是真正的行家,都能看出问题。
但是咎和裂就不同了,除了一些特别明显的裂之外,剩下的很难做出区分。caso.
目前为止,除了大小翡翠王可能做到确切的分辨之外,剩下其他人、哪怕是连眼前这位号称大小翡翠王之下第一人的钟老,也只能是凭借经验和眼力来做分析。
不然这个钟老头,也不会盯着看了这么久,还下不定决心。。
所以赌石圈内,经常会有一些高手赌咎。
这种玩法很刺激,赌对了是咎,然后又对咎赌石内部受到的破坏有限,基本上都是大赚,毕竟这种赌石的价格都是很低的。
但若是赌错了是裂,那赌石里面无论蕴含什么样的翡翠,基本上都是废掉了。
但从这块赌石外面的裂痕,来根据赌石的经验和个人眼力来判断的话,是咎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倘若是咎,以裂痕的情况来看,纵然破坏到赌石内部一定程度,但影响不会太大,综合赌石的整体表现来看,还是非常值得出手的。
当然这些,只是赌石高手综合经验所做出的分析,但是在王小涛的透视能力之下,完全就是另外一副模样了。
里面已经被完全破坏掉了,那么大的一块翡翠,都变成了粉末。
哪里是什么咎,分明就是裂。
这也是赌咎最大的难点。
有些裂痕,明明判定很大可能是咎,但切开之后却发现是裂。
而有些赌石,明明基本已经可以确认为裂,但却偏偏被一些愣头青买下之后解开,却走了狗屎运的为咎。
“这才下午刚开始,就又遇到这周大少了。”
王小涛缓缓的眯起了眼睛。
“周家遇到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吴磊阮浩还有三女纷纷摇头,他们知道,依着之前的情况来判断,王小涛这是又要有什么鬼主意了。
“若是不狠狠的坑上一把,就对不起这再度重相逢的机会。”
王小涛笑着道。
什么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对于他和周家人这种不死不休的局面来说,完全不存在。
“你打算怎么弄?”
“只管好好的看我表演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