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海东看到姚依林那喜极而泣的样子,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闹了半天,原来他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似的在唱独角戏。
“你给老子闭嘴,再听到你的笑声,我立刻割下你的舌头。”
“东哥,别管那么多了,我们赶紧撤吧!”
报信的人怪异的看了姚依林一眼,蓝海东怎么那么在意这个女人的情绪?
报信的人心中焦急,在这里逗留的时间越长,危险系数就越大,可偏偏蓝海东还傻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宸,你害得梁爷出事,毁了我的后路,断了我的财路,我发誓必报此仇。”
蓝海东咬牙切齿的狂吼,感觉梁育明出事后,他的一切都完了,曾经的美好都化为了泡沫。
他自己本事不大,却并不介意过着狗仗人势、狐假虎威的日子。
只要有钱,就没有人敢轻看他。
可是现在,随着梁育明的出事,让他以后去仰仗谁?
他甚至都能看到无数个落井下石的人朝他跑来……
他晃晃了头,不敢再想下去。
“东哥,你……”
报信这人是蓝海东的发小徐晓港,两个人的私交很好。
饶是平日里两个人称兄道弟的,徐
晓港还是被蓝海东脸上那狰狞的表情吓了一跳。
“徐晓港,你还记得半年前我们在西山发现的那个山洞吧?”
“记得,怎么不记得?东哥你怎么突然间问起那个山洞来?”
徐晓港吓了一跳,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半年多了,现在提起那个山洞,他还是心脏狂跳,心有余悸的感到后怕。
他不愿意再想起那件令他做了一个多月噩梦的事情,好不容易夜夜笙歌的将此事淡化了下去,但是现在蓝海东却重提往事,立刻吓了他一跳,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你说,若是有人走进那个山洞里面,还能不能活着走出来呢?”
“东哥,你想干什么?”
“哼,断我财路者,不配再活在这个世上。”
蓝海东面色狰狞的说道。
徐晓港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那个鬼地方我是不想再去一次了。”
半年前,他和蓝海东听闻西山深处出现了金矿,于是带了一批人进山去了。
人们只是听说西山里有金矿,具体位置却是没有人知道,能不能找得到金矿,全凭个人的造化。
他们一行30人,人多胆也大,一直走进了西山的深处。
他
们一直走了三天三夜以后,除了他们这队人员,再也没有任何的采矿者。
不知道是渐渐地各自为政,按照自己以为的方向去寻找,从此各走各的路,还是那些人都在深山老林里发生了意外,不就得而已。
直到他们来到了一个山洞前停了下来,原因无他,而是山洞的洞口前堆满了阴森森的白骨……
徐晓港回忆到了这里,就已经觉得后脊背传来了一阵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他让我不好过,我却要送给他一份大礼。”
蓝海东阴恻恻的说道:“过来搭把手,帮我把这个女人带走。”
“东哥,难道说,你是想……”
徐晓港再度皱起了眉头,犹豫了片刻后叮嘱道:“东哥,那个山洞太过邪门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会伤到自己,所以东哥你还是要三思而后行才好。”
“不用你提醒,我自己的命,我比你还珍惜!”
蓝海东点点头后看向姚依林,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别害怕,等离开了这里,我就放你出来。”
说完,他就近取材的拿过茶几上的一条抹布,塞进了姚依林的嘴里,并取过姚依林的外套把她的手脚绑了起来。
随后,姚依林只觉得眼前一黑,自己已经被塞进了麻袋里。
她的心和身体都在挣扎,奈何却是徒劳无功。
徐晓港见状很是无奈,他不想再惹事了,可是他知道蓝海东的性格,决定做的事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原本他们就此离开,就算是姚依林去跟张宸说起她的遭遇,看在姚依林只是受到了惊吓,也没有任何的损失,或许张宸也会不了了之。
但是现在,他们掳走了姚依林,还给张宸下了战书,事情的性质就变了,变得严重了起来。
徐晓港不敢再想下去,这是一场不死人不会结束的挑衅。
片刻之后,蓝海东和徐晓港抬着姚依林,从赌场的侧门离开。
而姚依林的办公室里面,蓝海东留下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行字:
“想要找回姚依林,跟踪这个手机号的位置,只要你能够找得到这个手机的位置,就可以找得到你的大美人。
记住,我的耐心非常有限,只给你三天的时间。
时间一到,恭喜你,会收到一份装有人头的礼物。”
而现在,倒计时开始,游戏……也正式开始!
……
张宸看到这条通告的时候,是在
当天下午的三点钟。
他回到仁爱中医馆,处理完徐家让的事情以后,跟王涤菲共进午餐,而后又度过了二个小时温馨而又富有激情的午休时间。
说是午休,倒不如说干柴烈火碰到了一起,立刻勾起了天雷地火。
张宸和王涤菲缠绵过后,王涤菲实在是太累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张宸看着王涤菲的睡颜好一会儿,这才心满意足的悄然起身离开了寝室。
虽然他已经电话落实过,药膳馆和赌场那边都没有异常的事情发生,毕竟是离开了太长的时间,张宸觉得有必要去药膳馆和赌场露个面,眼见为实,他才放下心来。
毕竟前几天,别有用心的人已经把他的死讯传了回来,还是需要他现身以安民心。
第一站,他决定先去赌场看看。
他一直未能联系上姚依林,这让他觉得有些反常。
身为赌场的负责人,他要求姚依林的手机是一天24小时都开机的,好方便赌场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可以第一时间找到姚依林。
联系不上姚依林,张宸心里头始终觉得怪怪的,眼皮也直跳,似乎是有什么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的事情发生了似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