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被追杀的生涯,立刻让宗老二心中警铃大作。
在场的人,对他有威胁的人,就只有张宸一个人。
当即,他警惕的向张宸看了过去,只见张宸手中拿着一个棕色的瓶子,正是刚才他放在地上威胁张宸的五步散,正冷笑着看着他。
糟了!
宗老二心中非常着急,他怎么忘记了五步散这码事。
好在五步散是他炼制的,解药就在他的身上。
短暂的惊愕过后,宗老二回过神来,也放下心来。
“哈哈!”
陈东青也明白了过来,笑的极其的嚣张。
他捧腹大笑,感觉这是他长这么大,看到最为滑稽的场景。
他手指着张宸狂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张宸就那么安静的看着他们,就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似的脸上尽是嫌弃的神色。
陈威国也冷冷的笑道:“小子,说你傻,你还真是傻X一个!”
“就是,你以为你拿到了五步散,你就有了反败为胜的实力了吗?”陈东青也笑道。
“你也不看看,五步散是谁家的东西?我既然可以制作得出来五步散,我自然也会有解药。”
宗老二笑的更加的放肆,说着,他还当场拿出
装有解药的瓶子,从中倒出三粒解药,嚣张的对张宸竖起了中指。
然后才对陈威国恭敬的道:“家主,此药丸舌下含服,既可以解百毒,更能提神。”
“好,我倒要看看,那小子还能如何的奈何得了我们。”
陈威国取了一粒解药放入嘴里含着。
“少主,请!”
宗老二同样的给了陈东青一?解药。
随后,他转过身来面对着张宸,故意当着张宸的面,把他手中的解药放入他自己的嘴里。
他们三个人都是一脸得意而又嘲讽的看着张宸。
他们都在想,接下来,张宸一定会大惊失色,为自己的考虑不周而惊恐失色。
可是他们却惊讶的看到,张宸不但没有惊慌,而是当着他们的面,缓缓的拨开了装有五步散的瓶子的瓶塞。
“是吗?那么你们尽管试一试,看一看你们的解药有没有效好了。”
张宸戏谑一笑,五步散在陈威国和陈东青以及宗老二他们三个人的身边转了一圈。
“切,都说了五步散已经对我们没有任何的作用了,你还特妈的……”
宗老二正骂得起劲,还没有骂尽兴,他的声音却戛然而止,骂不下去了
。
他皱着眉头,表情古怪,有些木讷的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宗老二,怎么了?”
陈威国察觉到宗老二的不对劲,直觉不好的也皱起了眉头。
“家主……你没事吧?”
宗老二的声音里明显的听出了颤抖的颤音,可见此刻他的情绪相当的紧张。
陈威国微微一怔,很快即皱着眉头说道:“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情?”
“怎么了宗管家,发生什么事情了?别尽是事!”
陈东青有些不耐烦了的瞪了宗老二一眼。
现在不是他们看张宸笑话的时间吗?
宗老二却莫名其妙的问一些转移大家注意力的事情,还让不让他看张宸的笑话了?
面对陈威国和陈东青的质疑,宗老二紧张的情绪却并没有松懈下来。
相反,他的眉头皱的越深了。
他暗自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内力,发现自己确实是内力全无,浑身非常乏力的样子。
难道,张宸那小子也擅长制毒,他那瓶五步散已经被张宸做了手脚,他已经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中毒了吗?
宗老二想到有这个可能,不由得握着了拳头,内心非常的惊骇。
若是他已经中招了,那么
张宸又怎么可能放过陈威国和陈东青他们。
想到这里,宗老二的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悠了起来。
“宗老二,你怎么了?”
自从宗老二问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以后,陈威国就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宗老二。
直觉告诉他,宗老二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这么反常起来。
宗老二的身体在紧张的颤抖的情形,立刻就落进了一直观察他的陈威国的眼里。
陈东青此刻也感受到了宗老二的情绪,也是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家主,我使不上劲了!”宗老二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
此时此刻,正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别说内力流失导致使不上劲,就算是在自己鼎盛的时候,都未必能在张宸的手下讨得了好。
陈威国身体猛然一僵。
“怎么会这样?是哪里出现的问题?”
陈威国皱着眉头问道。
不等宗老二回话,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运转自己的内力,认真的检查了起来。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陈威国不查还好,这一查连他的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
刚才宗老二询问他有没有事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到自己的内
力会出问题。
当时他确实是没有什么情况,就等着看张宸的笑话来着,也就没有认真的检查自己的身体情况,就顺口说了他没事。
想到张宸刚才把五步散的瓶子向他们抛了过来,再听到宗老二说他没有力气了,陈威国这才连忙去检查自己的内力情况。
这一查当场差一点就惊掉了他的下巴。
他的丹田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别说是内力了,就是正常的力气都感觉正在流失似的,疲惫感开始袭上心头。
陈东青此刻也察觉出来不对劲的气息,一脸疑惑的看看宗老二,然后又看看他的父亲陈威国。
张宸就那样淡定的站在原地,看着这三人从不屑一顾到不耐烦,再到惊慌失措,好比在看了一场戏。
“臭小子,你对我们作了什么?!”
陈威国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内力全无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肯定是张宸搞的鬼。
刚才张宸一直都在他的眼皮底下,张宸对他们下黑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是除了张宸,还会有谁能够算计得了他们。
他们总不可能自己算计自己吧?
这一刻的陈威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