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看沐锦妤的脸色沉重,于是出声询问。
“怎么了?是什么毒?”
沐锦妤看了南宫瑾一眼,也并没有想隐瞒什么,于是道。
“春药,春媚娘,我解不了,只能暂时压制,可是最多也就一个时辰。”
南宫瑾闻言也是眉头紧锁,到底是什么人,用这样的手法对付一个女子。
一路上几人并没有说话,不一会便回到了老宅,因为她们是偷溜出来的,此刻也只能翻墙回去,南宫瑾走到沐锦妤跟前,直接把人抱起来一个飞身便进去了,而冷月本想自己飞身进去,可被风拦住了。
“我带你,你如今还是别用功。”
对于南宫瑾和沐锦妤的对话,风是听见的,因此也知道沐锦妤主仆二人此刻的状况。
冷月刚想反驳,只见风直接学着自己主子,把人打横抱起一个飞身也翻了进去,等到风一落地。冷月便迫不及待的跳了下来,只见她双颊绯红,一言不发的进了房间,这让身后的风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不会生气了吧?”
沐锦妤和南宫瑾见二人这样,不由得笑了起来。
“风侍卫,她要是真的生气了,估计这会是会只会你拼命。”
沐锦妤有些打趣道,风听沐锦妤这样说,心里也是放心了许多。
几人这才进了房间,而香月见沐锦妤安全回来,心里的大石头也总算落地了。
“小姐,你们没事吧?我去沏茶。”
“不用了,你先去提些凉水倒进浴桶。”
香月有些不解,可是只要是小姐吩咐的,她照做就好,于是转身出去准备了,南宫瑾见香月一人准备起来怕是需要些时间,于是便让风也出去帮忙。
等到屋子里就剩下南宫瑾和沐锦妤二人的时候,南宫瑾道。
“去床上!”
沐锦妤对于南宫瑾突然冒出来的三个字吓了一跳,这男人莫不是用自己给她解除春药,想到这里,沐锦妤不由得把身上的衣服往紧裹了裹,又往后退了一小步。
南宫瑾见沐锦妤这个反应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害不会是以为我要做点什么给你解毒么?”
沐锦妤有些心虚。
“那你叫我去床上做什么?”
南宫瑾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我是想试试能不能用内功把你体内的药逼出来。”
沐锦妤听南宫瑾这样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刚才都想到哪里了。
“哦!那就试试看。”
于是沐锦妤褪去外套坐在盘腿坐在床上,南宫瑾便坐在沐锦妤的身后,只是过了许久,沐锦妤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不行,这样也不行。”
正当二人还在犯愁的时候,香月和风准备好了冷水,走了进来。
“小姐,都准备好了。”
“嗯!”
沐锦妤此刻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也只能听天由命,希望用最简单的方法度过这一夜。
屋子里几个人心思沉重的沉默着,这种气氛真的很压抑,突然门开了,冷月抱着铃铛走了进来。
“小姐,还是没有办法么?”
“嗯!”
当南宫瑾看到冷月抱着的铃铛,顿时高兴起来,指着铃铛道。
“也许它可以试试?”
沐锦妤闻言有些不明白。
“怎么试?”
“用它的血也许可以解毒。”
铃铛听到南宫瑾的话,冲着他龇牙咧嘴,每次见到这男人总没好事,这才该不会要它的小命吧。
南宫瑾被小东西的反应逗乐了,于是笑着道。
“放心,小东西,只是取一点点血,要不了你的命,你也不希望你的主人毒发吧!”
铃铛似乎听懂了南宫瑾的话,顿时不再龇牙咧嘴。
沐锦妤似乎明白了南宫瑾说的,于是赶忙叫香月去取了两半碗水,抱过铃铛,用匕首在它的小爪子上划了一个小口子,只见血顺着刀口一点一点流了出来,香月赶忙端着两个碗各接了一些。
做好这些沐锦妤赶忙拿出一个药丸捏碎,均匀的抹在铃铛的刀口上,只见那刀口肉眼可见的结痂了。
香月把铃铛接过来抱着,沐锦妤这才和冷月一人一碗血水喝了下去。
南宫瑾和风担忧的看着沐锦妤和冷月,生怕自己错过了自己心上人的任何一个表情。
就这样时间缓慢的一点一点过去了,沐锦妤和冷月所中的春媚娘好像没有发作的迹象,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解决掉春药的事情,沐锦妤这才有时间问香月。
“香月,今天晚上院子里可发生什么事?”
香月见小姐问,于是便把夜里有人来过院子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沐锦妤。
“小姐,事情就是这样的,你说会不会是那边的那位?”
香月用手指了指沐锦恬所在院子的方向。
沐锦妤冷笑一声道。
“不是她还能有谁,看来她是学不乖了。”
南宫瑾见主仆二人并没有说明是谁,可是他也能猜出来,再想到那个女人哪天夜里所旬的事,他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沐锦妤见此情形不由得揶揄道。
“太子殿下,莫不是想起哪天美女投怀送抱了?”
南宫瑾听沐锦妤这样说,心里是又急又恼。
“不许提哪天的事,我不会保证不杀人。”
沐锦妤见南宫瑾如此反应,心里开心,不由得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南宫瑾见此状,心下不由得有些荡漾,他心想,这春药莫不是会转移,为什么此刻他就像是中了春药一样,而风和冷月,香月见此情形,便都悄悄的退了出去。
沐锦妤再一抬头,只见南宫瑾目光热切的看着沐锦妤,而其他三人早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沐瑾妤心中暗骂,这两个没良心的,把她一个人留在房间,这孤男寡女的,也不担心她出点什么事。
南宫瑾走上前去,拉住沐锦妤的手,眼神诚恳。
“妤儿,等你及笄,我们就大婚,以后我来保护你。”
沐锦妤被南宫瑾突然的动作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可那个女孩对这样深情的话有抵抗力,只见沐锦妤低下头,一副小女儿状态。
“等及笄再说。”
她的声音虽小,可南宫瑾听的却是真切,他只觉得自己听到了世界上最甜的话,直甜的他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