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所生后代全是准圣巅峰的话,那这巫妖量劫也不用争了,甚至是道祖也可以拱手让林玄来当。
而就这时,娃娃们的声音也是传来:
“的确,反正结果都是一样,只是这结果,怕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这自信声音传来,也是令得接引猛一机灵,有种不妙的感觉,连忙运转残缺的金莲护体。
轰!
众人升腾而起,全都释放出巫族真身,太阴法则极尽席卷,一拥而上,顿时淹没了接引的身形,犹如混沌劲风撕碎切割。
“嘶,居然有着如此强大的法则造诣,我等看走眼了,不过此等程度,怕还破不开师兄的防御。”一旁准提深吸一口气。
嗤嗤嗤——
话音未落,在他呆若木鸡的目光中,便是看到数万丈的太阴法则犹如神雷光柱笼罩而下,而那金莲神形顿时传来嗤的异象,宛如镜面破碎。
蓬!
紧接着众人便是看到,十余道熊孩子的身影一轰而上,全都释放着极尽毁灭的气息,威压滚滚,统统都是准圣中极致存在。
“什么,一窝全都是准圣巅峰,这怎么可能。”
准提目光一凝,下巴惊落一地,比之前还要不可思议数倍,震惊骇然到了极点。
他预料到这些熊孩子有所保留,但是从未想过,隐藏实力如此之深,个个都是准圣巅峰,比刚才那些几千岁的老成少年还要恐怖无数倍。
在他妖庭中,生灵都是修炼越久越强大,可到了这巫门中,竟然个个都是怪胎,反而越年幼的资质越妖孽,简直将他震惊麻了,感到极为不可思议。
“师兄危……”准提头皮发麻,却是自身难保。
而鲲鹏妖师也是心脏沉了下去,神情冰冷忌惮,犹如阴云笼罩:
“这怎么可能,光是这些所见的准圣后代,都快有数百上千了,难道全都是那位巫尊所生,太疯狂太难以理解了。”
想当初妖帝诞生十位金乌子嗣,他们还在太阳星上摆宴相祝来着。
可是再对比这些巫尊后代,简直是云泥之别,完全没可比性,太离谱了。
一时间鲲鹏妖师震惊到原地裂开,眼底满是惊讶惊诧,甚至想当场脱落妖籍了。
而那万巫之尊的身影,顿时在他心头浮现而出,显得无比神秘,简直逆天强大到难以想象。
要知道光是十几岁的后代大军都已是如此无敌之姿了,那么这位当爹的血巫本尊,又会是何等无上修为,最弱都是圣人存在了,甚至极有可能有着天道层次的境界。
嘶——
鲲鹏疯狂倒吸凉气,嘴唇都在哆嗦打战,在这巫门中所见的景象一副比一副恐怖,让人不由得萌生惧意。而这一切的源头,显然就是这位血巫巫尊了。
自从这位血之祖巫出世以来,一切局面就好像变了,甚至都超脱了鸿钧老师的掌控。等到这位巫尊真正出世,又该是何等毁灭景象,怕是连紫霄宫都给拆了。
“天呐,这、这……”鲲鹏心里直打鼓,越想越是心惊,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巫门之中怎会有此等绝世圣人存在,难道此人真是盘古再世不成。
蓬!
而这一切也只在电光火之间,就在围观诸人惊讶喃喃中,只见铺天盖地的太阴神芒席卷而过,场上一片冰冷死寂,连远在万里之外的大巫都是冷得哆嗦打战。
旋即刑天等人便是目瞪口呆的看到,之前还狂妄不可一世的接引脸色肿起小山高,浑身上下宛如泥塑木雕,冰封当场,动作都是僵硬滞住了,动弹不得。
“什么,这、这就是巫尊一脉的真实实力吗,连圣人弟子都是不堪一击,太疯狂了。”
刑天、夸父头皮发麻,心里都在突突打鼓,再想到之前的担忧劝阻,他们恨不得给自己找个地洞挖进去。
他们知晓这些妖孽后代实力很强,但是从未想过,强得如此离谱,简直不亚于祖巫风范啊,太令人难以理解了。
甚至,这太阴法则要是轰在自己身上,怕是比这接引好不到哪去吧,估计直接冻结成渣,连一丝真灵都不剩下了。
毕竟他们可是没有着准圣巅峰的强大生命力,一时间刑天等人心脏狂跳,脸上满是惊骇之意。
而鲲鹏和准提更是头皮发麻,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吓得屁滚尿流,面无颜色,这巫门太危险太恐怖了,这哪是前来试探的任务,分明是来巫族送死啊。
强如接引师兄,也是一招都撑不过,被揍成猪头不说,还直接冻成了冰棍。
两人皆是傻眼,目瞪口呆,全都从彼此脸上看到了惊诧和恐惧,没有料到是这等结果。
而冰雕当中,接引道人的震惊程度丝毫不在众人之下,简直蒙圈到了极点,脸色胀红,动弹不得。
直到此刻,他都无法接受这等事实,完全没明白自己是怎么败的。
强如他这等准圣大能,在这些熊孩子面前连一息都撑不住,太离谱太妖孽了,这哪是什么熊孩子,简直是一群灭世狂魔,难道这全都是那位巫尊培养出来的后代吗,太恐怖了。
“什么,我这准圣修为是假的吧,难道这万年都修炼到狗身上去了。”
接引心里直突突,七上八下,震惊震骇到了无以复加。再怎么说他也是听过鸿钧圣人讲道的,到了巫门中却是这般不堪一击,倒显得像从未闻道从未拜师似的。
而这时,孩子们刺耳讥讽的声音也是飘然传来。
“的确结果都是一样,只是这结果,怕是和你想的不同。”
众人将接引之前的话奉还,令得后者眼红心跳,哑口无言。
而这时,他们的目光也扫去准提,嘻嘻道:“怎么样,你还要考较我们的修为吗?”
准提和鲲鹏眉头一跳,嘴角抽搐,扯着脸摇头道:
“不错,尔等修为尚可,今日就不用考较了,快放我师兄出来吧。”
此刻他们硬着头皮,后背直冒冷汗,感到极为惊惧,心脏都在乱颤,仿佛面对的不是一群孩子,而是修炼了亿万年元会的老怪物似的,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