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的脸上几乎有种无可奈何的失落感。
“我查过过去两年你在瑞士的战绩,每一笔都非常显赫,但再往前,就什么也查不到了,江舒,什么时候,你才能对我讲述你的过去?”
王瑾的话突然变得格外多,但江舒不认为,她会对自己感兴趣。
“王瑾姐,按照你的身份,只要你想要,随时都能有人成为你的朋友,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些。”
王瑾打着方向盘,侧脸美丽精致,“我认为你给我的感觉很特别。”
特别。
这个词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江舒,但她仍旧选择隐藏,“往事不可谏,来日犹可追。”
她始终认为,那些过去的伤痛不可随便拿出来作为谈资,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上司,是傅时宴的暗恋者。
王瑾倒也没有追问,选择了作罢。她将江舒送回到写字楼,两人一同坐上电梯。
“你别往心里去,我只是希望有一天,我们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电梯里只有寥寥几个人,王瑾小声说。
江舒点头表示理解,就在这时,她突然发出一身低呼,“天哪。”
王瑾随之看去,赫然是同电梯一位女性的腿间有一片红,应该是来姨妈了,而她自己没有发觉。
江舒最先注意到,她当即脱下自己的外套,系到对方的腰间,小声说了些什么。
那位女性一脸窘迫,连连道谢。
还好没有出电梯,否则真的丢死人了。
江舒说:“来得及去买用品么,如果来不及,告诉我你的楼层和工位,我给你送下来。”
对方连连摇头,说着自己包里有,只是没想到姨妈提前了。
“谢谢你,衣服我会洗了还你的,请告诉我该怎么找到你。”
王瑾微微眯眸,将这一切收入眼底,江舒正给她写联系方式。
Prada最新款的秋冬外套,哪怕洗好了,也会掉价不少,但她似乎一点都没在意。
傻子。
真是美好。
……
江舒原以为,短时间内,不会再见到傅时宴。
然而夜里下班到达温家,赫然看见四处都亮着灯,而他的车静静停在院子里,接受路灯的照射。
佣人们在忙前忙后,不同往常的热闹。
江舒疑惑往前,然后就看见江舟坐在门口的楼梯上,一根一根抽烟,脚边一堆的烟头。
江舒脸色大变,“怎么了?”
江舟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下一秒,江舒便拔腿往里跑去,一路上她除了看见佣人,还看见了来往的医护人员,她顿时设想了很多可能,心跳剧烈。
她的狂奔在抵达热闹的尽头的时候,被一双手臂稳稳拦住,“跑什么?”
江舒发丝凌乱,眼里都是慌张,她对上傅时宴如墨般的眼神,“你怎么来了?”
“是不是老江……他……”
傅时宴轻轻叹气,张手覆在她的眼睛,“老江在疗养医院住着不习惯,温敬将他接回来了,医护人员正在交接。”
没事。
江舒眼睛温热,一下子放心下来,可她很快反应过来,拨开傅时宴的手:“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