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支票漫长的验证过程中,一直没说话的哈巴依少爷终于开口了。
“我们马场有一匹刚刚摔跤难产的母马,它的一条腿断了!你要吗?”哈巴依少爷指着一个角落里,趴在地上的马问。
“断了腿的马连走路都困难,不能要!而且还是难产的,连能活几天都不一定呢。”赛格看了一眼立刻摇头说。
“它身边的小马长得好瘦啊,就是难产时候生的吧?”时夏问。
“对!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这匹母马可是小红的母亲,今年才15岁。买回去还能继续生小马的!”哈巴依少爷说。
“可是它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吧?”时夏问,因为那个马的身下一边身子特别脏。
“是的!所以这匹马你只要出十分之一的价钱,就能拿走!”哈巴依少爷说。
“40万美元买一匹随时会死的马?你该不会真当我是白痴吧?”时夏问。
“这些钱对你来说不过是一年的零花钱而已,你不如拿这些钱来赌一把!万一赢了,就能翻十倍。”哈巴依少爷说。
“那你们为什么自己不赌?”时夏问。
“这匹马伤的太严重了,除非有专业的兽医24小时的看护和调养,不然绝对就不回来的!而且这个调养的过程很可能要花一两年,这么长的时间我们随便养匹小马都能长大了。况且我们马场里的马这么多,兽医没办法二十四式小时的看着它。”哈巴依少爷如实的说。
“所以你们就想着能赚一笔是一笔,对吗?”时夏问。
“对!”哈巴依少爷承认说。
“那你赌还是不赌?”哈巴依少爷问。“50万!把它身边的小马驹一起卖给我。”时夏说。
“这……那匹小马虽然瘦了点,但身体没问题。”哈巴依少爷犹豫着说。
“那你卖还是不卖呢?”时夏回头问。
“我们卖了!”哈巴依老爷走过来说,他刚刚已经核实了支票的真伪,知道时夏有钱。
“爸!那匹马长大以后,就算做不了算赛马也可以做种马的?”哈巴依少爷说。
“它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恐怕不能做种马!还不如把它卖了。”哈巴依老爷说。
主要是这两匹马身体都不好,随时可能会死,离了母亲的小马夭折率会更高的。能50万美元的价格卖出去,他算是赚到了!
“那就一言为定!”时夏说。
由于要运送马匹要准备专机,时夏又在当地多逗留了两天,他的安-124到了以后将这些汗血宝马运到了y国二舅公的庄园。
二舅公也养了几匹马,有些专业的设施和技术人才。
1991年12月7日,时夏回到了莫斯科。
“外面现在还这么乱吗?”时夏坐在车里问。路边随处可见的游行示威和苏俄双方支持者的对峙愈演愈烈,比时夏走的时候还有过之而不及。
“是的,最近一个月的冲突越来越激烈了。”二舅公说。
“快了!事情一旦进入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就一定会被彻底解决的。”时夏说。
“应该会吧!毕竟现在全国都闹起来了,车臣人已经开始使用武力了寻求独立了,乌塔鲁他们正准备效仿了。”二舅公说
“我觉得他们最好不要!解决问题的。手段还是文明一点好,跳得越高摔得越重,我觉得舅公他们可以效仿波罗的海三国举行全民公投。”时夏说。
“为什么要这么做?”乌鞑斯问。
“先礼后兵嘛!如果他们按照国际流程走了,e国人还不同意鞑靼斯坦独立的话,那联合国和道理就站在舅公他们这边了。”时夏说。
“这是个好主意!我会提醒他们的。”二舅公点点头感觉时夏说的有道理。
同一天,12月7日上午,以叶利钦为首的e罗斯代表团和乌克蓝代表团,相继来到白e罗斯。
“哈萨克的人怎么没来?”有人悄悄的问。
“我们已经给他打电话了,可他不知道为什么拒绝参加会议。”又有人悄悄的说。
“他不来就算了我们自己商量吧。”一群人说。
乌俄白三国的人偷偷的聚在一起,就是为了商量苏L解体的事的,一上午大家都在心不在焉的讨论着条款。
会议进行期间,所有参会人士都在担心戈尔巴乔会用武力阻止苏L解体。
历史证明这种担心是多余的。
他知道叶利钦出来了,当时有人向他提议立即逮捕所有与会者,但戈尔巴乔只是苦笑着拒绝了。
8.19事件后,苏L的军队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中了。一直到了中午还没有人来阻止,参与会议的三个国家的人全都放下心来。
吃过午饭后大家开始正式讨论协议,论了许久大家才达成共识,后面草拟协议的工作进行了7个多小时,一直到翌日凌晨5时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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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夏你今晚怎么还没睡?”克尔走过来问。
“我睡不着!”时夏举着酒杯说。
今晚又是一个难眠夜,时夏清楚地知道这天晚上有许多人和他一样彻夜难眠,大家都在等待着明天最后的时刻来临……
1991年12月8日,前苏L的e罗斯总统叶利钦、乌克蓝总统和白俄最高领导在白俄的别洛韦日国家公园深处的“维斯库利”政府别墅,签署了一项《关于建立独立guo家联合体的协议》。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独联体声明》,该协议的签署标志着“苏L作为国际法主体和地缘政治现实性存在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