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吗?”江晚苏一下子激动起来,双眼亮晶晶的,还挺可爱。
随即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轻啧一声,“你可别开玩笑,这一关能过去的迄今为止只有一个人。”
想到这儿就气的牙痒痒,这九尾狐做的游戏,太难。
那个过关的人,还是九尾狐。
她花了半个月,也没通关。
想知道下一关长什么样,还挺难。
池夏没应声,而是摊开手掌,让江晚苏把手机给她。
她将信将疑地把手机给池夏,想知道池夏是怎么吹牛不打草稿的。
苏千屿接到保安的紧急电话,说池夏在二楼打人、闹事。
他手机一丢,吓得肝颤。
这祖宗打人没事儿,万一被人打,他这酒吧会被他爷爷夷为平地,而他也会被他爸削平了脑袋。
等他来一看,直呼好家伙。
江晚苏脚踩着贱男人的手,正伸长了脖子看池夏打游戏。
他也跟着看过去,看到池夏打的游戏,正是他玩的。
只不过,他没到这一关。
女孩看到老板过来,还想哭诉一下,结果也趴在哪儿看打游戏的。
包房里的人太能嚎,江晚苏把打扰到池夏通关,把门给关上了。
当游戏结束,把手机还给江晚苏的时候,她卡姿兰大眼睛睁得像铜铃那样。
“你、你居然能通关!”她指着池夏,捂着心脏,感觉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扎心了,老铁。
她一个纯纯的黑客,居然还比不上酒吧的调酒师。
说出去,她脸丢尽了。
苏千屿脸也裂开了。
她打游戏这么牛,他怎么才知道?
如果知道她游戏打得这么厉害,让她做代练,带人上分,也比抛头露面当调酒师好。
“啊。不是说了,我能通关。”池夏语气淡淡,神情淡淡要去卫生间。
反被江晚苏抱住胳膊,“你别走,我想知道你是谁。”
等会儿她就跟九尾狐嘚瑟,她通关了。
当初九尾狐可是说过,只要她能通关,就面基。
现在她过了。
还得感谢这位服务生。
苏千屿一急,把她拽下来,“你这女人,别纠缠她,来纠缠我。”
没看到池夏等会儿就生气了吗?
怕他的酒吧还没被爷爷夷为平地,就先被池夏祸害完了。
“建议你买个镜子,照照你配吗?”江晚苏撒开了手,放池夏先去上厕所,等会再问她叫什么。
不过,就是池夏不说,也能查她祖宗八辈底朝天。
让她毫无秘密可言。
这可是个人才。
苏千屿眼角抽搐,他随口一说,怎么还让他照镜子。
这才注意到,双眼红肿的女孩,这是他请的钢琴师,怎么这么可怜?
一问才知道,一群畜生,居然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全都扒光绑在电线杆子上。
既然那么不要脸,就帮帮他们上上新闻。
避免他们,不长记性。
池夏从另一个门离开的,下到一楼,继续安静地工作。
等她即将下班的时候,温时礼出去抽了根烟,她去找他的时候,他烟还没抽完。
她抬手揉了揉鼻子,小幅度地咳嗽一声,温时礼立马丢掉手上的烟,踩灭了。
见沈听肆一边抽还一边打电话,毫无察觉,温时礼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他一脸茫然挂断电话,“又怎么了喂?”
“给灭了。”温时礼眼神落在他指间的猩红上,语气幽冷带着压迫感。
沈听肆眼角抽抽,余光瞥见池夏站在他身后,不悦地抵住后槽牙。
“艹。”
只能顺从他,将烟给灭了。
又变了脸,笑吟吟地转身,问:“池夏同学,要去玩台球吗?”
他可没叫过嫂子,实在是觉得池夏在身世上,多多少少配不上温二。
温二现在在兴头上,等劲儿一过,还是听从家里的安排,跟人联姻,壮大家族事业。
而池夏适合玩玩,当个情人养也没关系,就是不适合娶回家。
温时礼对着他另一半屁股又是一脚,给踹匀称了。
“几点了,小朋友还在长身体,陪你疯!”他深邃的狭眸闪过一丝不奈。
沈听肆信了他的邪。
还长身体,怎么不直接说长、胸。
等温时礼送池夏回家,丢下他的时候,拳头硬了!
有异性没人性的温二,画个圈圈诅咒他他恋情早日翻车!!
苦逼的在路边等车,更苦逼的是看到他的银河劳斯莱斯停在不远处。
他现在只能远观,不能开它。
~
坐在库里南车里,池夏脑袋昏沉,又一次睡过去。
她算是发现了,温时礼很好睡。
这两回都是在他身边睡着的。
睡得还挺安稳。
到地方后,她就醒了。
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猛然坐起身,这不是在车里,这是在四合院里。
“你醒了?”温时礼声音像含了烟一样,低沉磁性。
池夏听到他的声音,烦躁的情绪,一下子平静下来,脑袋垂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阳穴。
哑着嗓子问:“怎么没将我送回去?”
“我回来开个紧急会议,索性把你带回来。”他指了指腿上的电脑,将银边平光眼镜摘了,轻揉鼻梁缓解一下疲倦。
池夏给了他一个眼神,像是在说,你看我信你吗?
看了看手机,有两个未接电话,是江晚苏转接进来的。
被调成了静音。
想来一定是温时礼干的。
掀开被子下床,还是得回家,不然池栩要担心的一晚睡不着。
等温时礼在送她回去的时候,路过一家24小时花店,让司机在路边停一会儿,他进去买了朵向日葵,塞到池夏怀里。
她看着用报纸包装的向日葵,有些哭笑不得。
这凌晨四点,送她向日葵,他也真够新颖的。
“要谢我吗?可以亲这里。”温时礼浑不吝地凑过去,食指轻点他的侧脸,眼里倒是有些期待感。
池夏用向日葵挡着他,奉劝他,“建国以来,不许人成精,懂不懂?”
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事他干得还真是轻车熟路。
温时礼眼尾轻勾,笑的好不邪佞张扬,手撑着额头,侧目盯着池夏漂亮的侧脸看。
想到什么,再次凑过去,薄唇溢出磁性的声音,“没看到吗?我在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