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信就好啊!为什么要让别人相信呢?我自己有没有钱我自己不知道吗?”
姜清歌歪着偷看着面前的父子,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这对父子真是蠢的要死的呢!
户部尚书听到姜清歌的话,心中气的差点吐血,这个姜清歌果然是无耻!
竟然会说出来这样话,简直就是厚颜无耻!
“那你看现在的这个事情也不能够一直耽误下去不是?总是要去解决掉的,毕竟如果要是闹到皇上哪里去的话,恐怕就是不好了。”
户部尚书威胁的看着姜清歌,很明显就是希望这个女人能够息事宁人了。
毕竟她的儿子都已经给她道歉了,还要怎么样呢?
更何况商人本来就是卑贱,如果要不是看在他们还有用的话,她是绝对不会来到这个地方的呢!
“可以啊,皇上正好也知道一下,我们姜家这几年都怎么贡献的,都贡献了什么,毕竟我到时觉得皇上恐怕是什么也不知道呢!”
姜清歌说着到时冷笑的看着面前的人,真为以为这样就能够威胁的了他了吗?
真的以为她不知道这个户部尚书平时都做了什么勾当的吗?
之前她眼瞎为了讨好太子,平白的给这个户部送去了多少的银子,最后这个银子又去了哪里,真的以为她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吗?
户部尚书的面色突然一阵的难看,根本就是没有想到姜清歌竟然会这么一说,而且看着姜清歌面色越来越难冰冷的样子,她也是有些害怕的,毕竟看着此时的样子,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做说这个事情才好。
“元宝怎么弄的,今天这个雪顶茶就是弄不好,这个也扔了,从新给我做!实在不行,就把茶叶都扔掉,什么垃圾货都能够进入到姜府的吗?”
姜清歌说着冷笑的看着面前的户部尚书还有她的儿子。
元宝差点没有忍住的笑了出来,小姐的这个指桑骂槐真是越来越高超了,一开始她还真的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了呢,以为是他没有操作好呢,但是看着现在的样子,她也不担心什么了,想着就是看好戏的下去了。
户部尚书听到姜清歌的话,又怎么会不知道姜清歌是在说他呢?
想着面色一阵的恼怒,但是却又不敢说什么,毕竟她现在是有求于人,当然是要有一个良好的态度才行!
想着装作没有听明白的坐在那里。
但是偏偏李睿智却不是一个省心的,看着姜清歌这样铺张浪费的样子,以为抓到了把柄,立马开口说道:“你还说你没有银子?雪顶茶一两茶叶就价值一千两银子,更是有价无市的茶叶,你这样说扔掉就扔掉了,难道还没有银子吗?”
李睿智越说越是觉得她已经抓住了所有的把柄,毕竟看着在这个时候她这边说什么也要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
想到刚刚受到的屈辱,心中就是觉得一阵的憋屈。
户部尚书听到面前的李睿智的话,恨不得踹死这个蠢货儿子,真是不知道这个蠢货在这个时候竟然会这么一说,真的以为人家是在说这个事情吗?
“看来犬子真是足智多谋,真是令我佩服呢!”
姜清歌说着冷笑的看着面前的户部尚书,到时没有在说什么,顿时整个环境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此时的户部尚书听到姜清歌的话,心中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知道今天的这个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算了呢,只能够卑微的开口说道:“犬子不懂事,不如这样我吧她放在这里,你随便出气可以不?只要不要断了我们的户部的这个税收就好!毕竟你也知道这个户部的税收拾一个很大的问题,只有你们姜家带头吧这个事情做了,其余的那些商户才会跟着一起。”
户部尚书也不在端着架子了,反而是直接开口的看着姜清歌,言语当中带着请求的样子。
姜清歌挑了挑眉毛,看着户部尚书的态度,也知道她心中是在想些什么呢,只是在这个时候,她这边想要的课不是这么简单的呢!
更何况把这个蠢货留在这里,难道等这别人说什么流言蜚语的吗?
这个老头的野心还真的是很大的呢!
想着到时冷笑的看着面前的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看着姜清歌清冷的目光,心中一紧,难道是被人看出来了吗?
但是怎么可能!这样一个黄毛丫头,这怎么能够有这样的本事呢?
“爹,你怎么能够这么对我呢?如果把我放在这里,就是要让我去死的啊!”
此时的李睿智抬头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根本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妥协的呢!
直接打压他们难道不好吗?户部直接管这这些商户,难道还要怕了他们不成吗?
“逆子!”
户部尚书听到自己儿子这么一说,顿时一巴掌打在了李睿智的脸上,面色有些恼怒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儿子,真是不成器的东西!
这个时候还没有看清楚形式,竟然还要过去挑衅人家!
真是不知道她是做了什么孽,竟然有这么一个蠢笨不堪的儿子!
“尚书大人如果你要是教训儿子的话,还是不要再这里的好,我觉得有些不干净,还是回家的好!”
姜清歌说着就是直接吧说的非常的清楚的看着面前的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看着姜清歌态度这么坚决的样子,心中咯噔一下,知道这个事情基本上就是没有什么回转的余地了。
“这个事情也不是不能够回转,不过需要所有的商户大家一起来同意的就好,我一个人可不能做这个主,毕竟当时犬子得罪的可是整个沨澜郡的商户,并不是我一个人,不过我记得当时二公子在旁边好像是劝解了的,但是却被打了一顿。”
姜清歌早就已经吧户部尚书家里的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索性也就继续添一把火,到时要看看他们要怎么烧起来。
“管家,送客!”
姜清歌没有给他们在说话的余地,而是直接撵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