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阴气就像是能源,如果没有合适的术法符箓将阴气释放出去,那么阴气的威力就会大打折扣,仿佛空有石油,却没有汽车一样,根本跑不起来。
他进退两难,一时间,他盯着叶承祖的眼睛划过一抹恐惧,咬牙道:“你想干什么?”
“如果你是想伤害我姐,来报复叶京褚,甚至报复叶家那个老爷子,那你就选错对象了。”
“京褚哥表面上是喜欢我姐,但你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有一个隐藏至深的秘密!这件事除了我以外,连叶家老爷子都不知道!你想知道吗?”
叶承祖来了兴致。
他举止依然文雅,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一张脸更显的斯文和煦,笑道:“什么秘密?说来听听。”
“那你先把我姐放了!”
叶承祖眉眼一弯,摇头:“抱歉,这个我不能答应你,我已经提前答应过周琦了,要保证你们姐弟的‘安全’,周琦很欣赏你姐姐。”
白维一咬牙,道:“那你把我放了!我们姐弟两个,你总要放一个,我们才能把秘密告诉你!”
说着,白维递给我一个别害怕的眼神。
叶承祖笑道:“好啊,只要你姐留下,你可以离开这里。”
白维
应了一声,硬着头皮道:“京褚哥真正喜欢的人,其实、其实是我!”
“他早在刚接触我的时候,就对我表示出强烈的兴趣,但他是叶家的孩子,为了叶家的声誉,他不敢把这件事表现出来,只能让我姐当幌子……”
叶承祖的表情一点点精彩起来。
他笑的更愉悦了,意味深长的看着白维笑道:“小伙子,你的想象力挺丰富啊。”
白维顿时急了:“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我有证据!叶哥的后腰……后腰上方……”
我喝出一道口令,阴符陡然在空中浑身一震,朝白影刚才消失的方向追去。
然而那阴符刚刚飞出两米远,一道金色的灵气便迅速追上去,啪的一下拦住我的阴符,两团灵气就这样在空中相撞消散。
“姐夫?!”
白维眼睛一亮,兴奋的看向金光传来的方向。
然而上面只有闻羽天坐在树杈上看热闹,哪里有卫渊的身影?
他眼底划过一丝狐疑,或许是跟闻羽天相处有两天了,见过他身上的灵气是红色的,因此白维没做他想,目光略过闻羽天在他身后的夜空中搜寻。
目前来看,狐族的灵气大多都是金黄色系的,而随着每只狐狸的修为不同,颜色的浓
淡也会有差别。
就比如卫渊的金色灵气已经达到了黄金的浓度,而卫栾修为差些,他的灵气颜色就属于淡金色,跟卫渊的金色有明显差距。
因此白维坚信,刚刚那道颜色纯正的金黄色灵气,必然出自卫渊的手。
“别找了,卫渊还在
我对着闻羽天一仰头,问他:“你什么意思?想趁着周琦还没发现你的兽人身份,借兔子的嘴把他给除了?”
“姐,你搞错了,羽天哥的灵气是红色的,金色灵气不是狐族特有的……”
不等白维替他把话解释完,闻羽天周身已经亮起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释放出独属于狐族的灵气质地。
这场景,直接把白维看傻了眼:“羽、羽天哥,你的灵气还能变色?”
“他就是卫渊的大哥。”
见闻羽天已经主动释放金色灵气,不再伪装,我干脆也一口道破他的身份,道:“我知道你跟异端调查科的人不对付,但现在情况不明,上面也遭遇了袭击,卫家大哥,你既然大老远特意赶来龙骨山帮忙,想来也是要决解这里的问题。”
“我认为,咱们还是先放下个人恩怨,一致对外,等解决了神女之怒带来的动物变异,再解决你跟
周琦之间的恩怨……”
“卫、家、大、哥!?”
白维听到闻羽天的另一个身份时,表情几乎要炸裂开来,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闻羽天哼笑一声,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谁说我来龙骨山是为了解决什么神女之怒了?”
“那些解决变异动物的工作,是他们异端调查科的活儿,我才懒得插手,我来这里,是为了救回卫渊那倒霉孩子。”
“有那个姓周的拖住那只兔子,正好方便咱们接下来的行动。”
说话间,闻羽天已经一把抓住趴在他身边的何教授,用力往树下扔去:“何教授,得罪了。”
在何教授的惨叫声中,我跟白维很快也如同下饺子一般,被闻羽天扔下大树。
只见在树根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个偌大的地洞。
洞口的杂草已经被动物啃咬干净,四周还散落着不少拳头大小的黑色粪球,俨然是变大了几十倍的兔子粪。
刚靠近洞口,白维的眼泪就唰的一下流了满脸,边哭边捂鼻子道:“我靠,这臭味直冲脑仁,都有些辣眼了,这难道就是那兔子怪的老巢?短短几天,竟然被那兔子挖的这么大了?”
闻羽天不置可否:“进去吧。”
白维眼圈
已经熏红了,一边淌着泪花,一边摇头:“不行,我得去帮周队,大灾当前,我们必须团结起来……”
“他死不了,但以你的状况……”闻羽天说着,目光看向早已吓成了鹌鹑的何教授,忽然出手,一掌将何教授劈晕,扛在肩上,才继续道:“你的身体可是纸糊的,你们两个现在上去,肉身能禁得住强化过后的兔牙吗?”
白维面色大变:“你连小黑猫的纸活技都能看穿?小黑猫说过,只要我们不在五级阴差面前施展阴气术法,这身纸皮就不会露馅……这么说,羽天哥你比五级阴差的修为还高?!”
白维震惊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被人看穿的后怕:“我靠!原来你早就看穿我是阴差了,也知道我肉身被毁,只剩下魂魄——不对啊,你跟我姐又是怎么认识的?难不成,你一早就注意到我们了?”
“我早就听卫渊提过你们,这次来川地又恰好跟她坐的同一班飞机。”闻羽天简单解释了两句,不欲再在这种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