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问道:“他人在哪里,走了么?”
董宗沛说道:“还在大厅。”
叶飞二话不说,快速朝着大厅走去。
来到大厅,只见一个年轻人正坐在椅子上面。
劲敌!
这是叶飞看到此人的第一感觉!
直觉告诉叶飞,此人他之前见到的任何一个药宗弟子都要优秀得多,甚至他都觉得,那个什么所谓的药宗宗主弟子李英杰,可能都不如此人的一根毛。
还没等叶飞开口,年轻人便开口说道:“久仰了,叶兄弟,你的名头在整个京都可谓是如雷贯耳,可惜我一直都没有机会跟你见上一面。”
“今天这个愿望总算是实现了。”
“在下药宗少宗主,凌峰!”
叶飞冷冷的问道:“为什么我二师姐玉佩会在你的手上?”
凌峰笑道:“叶兄弟,淡定一点,你二师姐并不是我们药宗带走的,这件事呢,跟我们药宗没有任何的关系,我过来只是传话的。”
叶飞眉头一皱:“传话?传谁的话?”
“花主。”
“花主?”
叶飞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看样子叶兄弟并不知道花主是谁,那我就直说好了。”
凌峰说道:“花主,也就是目前彼岸花组织的真正领袖,林会长的玉佩,是她让我转交给你的,她还让我转告你。”
“想知道你二师姐的下落,今天晚上九点,去一趟京都的东边码头,不过只能你一个人过去。”
“话我已经带到,告辞!”
说完,凌峰站起身。
“慢着!”
叶飞挡在凌峰的面前。
凌峰问道:“叶兄弟还有什么事么?”
“你给我听好了。”
“如果让我查到我二师姐的失踪,跟你们药宗有联系,但凡你们扯上一点关系,我一定会灭你们药宗满门!!!”
叶飞自然是绝对不会全信凌峰的话。
如果药宗没有参与这件事,那为什么他们会做中间人?
很明显,这就是药宗跟彼岸花组织做的一个局!
可惜,叶飞现在没有任何证据,不然他绝对不会轻易放凌峰离开。
“这个叶兄弟可以放心。”
“我凌某人对天发誓,药宗绝对没有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来。”
听到这些话,凌峰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保持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凌峰刚走,夜皇等人走进了大厅里。
“狱主,你绝对不能单独去见那个花主!”
夜皇面色严肃。
“为什么?”
叶飞还是第一次看到夜皇这么正经。
夜皇说道:“她的实力,远远超过正常武者的范畴,哪怕你现在已经踏上了练气期,一样没有用。”
叶飞问道:“你认识花主?”
“不认识。”
夜皇摇摇头:“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我曾经有过一任师父,在历练的时候,跟这个所谓的花主交过手。”
“当时我师父的武道修为是半步练气期,可他那个花主仅仅是靠着气息,就镇住我师父,让我师父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由此推测,她的实力,估计还在要练气期之上。”
得知花主的实力,紫衣也劝道:“少主,这个花主这么厉害,我看您还是不要去的好,何况只是一枚玉佩罢了,并不能说明什么。”
“万一这是他们放出来的烟雾弹,故意引你过去,然后将你给击杀.....”
魏雪妍没有说话,不过眼中浓浓的担忧之色已经说明了她内心的想法。
叶飞说道:“你们不用劝我了,我心意已决,不管这到底是不是他们的烟雾弹,我都要过去一趟。”
“二师姐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之一,我绝对不能坐视不管。”
.......
晚上九点。
叶飞按时来到了京东东边的码头。
码头的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安静无比。
现在已经十月底,深秋时刻,一阵微风吹来,带着丝丝的凉意。
哒哒哒!
这时候,叶飞的身后传来了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码头,这声音显得尤其的响亮。
叶飞转过身,只见一个身穿火红色紧身开衩长裙的女人,正朝着自己走来。
女人容貌姣好,颜值比起魏雪妍都丝毫不差,长裙的衩开得有点高,将大长腿完美的展现出来,而且走路之间,隐隐能够看到一些美妙的春光。
“今天我还在跟我的手下打赌,说叶先生你今天晚上不会过来,因为你要顾虑的东西有些多。”
“现在看来,我大错特错,你不仅来了,并且还非常守时,看样子,林会长在你心里的地位相当高。”
女人缓缓的走到了叶飞的面前。
二人之间的距离,仅仅只有不到三十厘米。
叶飞眉头一挑,这么近的距离,他都能够闻到这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
叶飞问道:“我师姐在哪里?”
“这么猴急干什么,难道你就不好奇别的事情么?”
女人的手指在叶飞的胸口前轻轻滑动,说道:“比如,今天晚上我为什么特地要你一个人过来赴约。”
“不怕告诉你,方圆十里之内,只有你和我两个人,这也就是说,不管你对我做什么,都没有能人阻止你。”
“你....你不会是那种男人吧?”
女人紧咬着下嘴唇,相当妩媚。
叶飞捏着女人的下巴,说道:“你知道在你之前也有人对我玩过这招吗,你猜猜她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
女人弱弱的说道:“她是不是成为了你的女人?那你可要对我轻一点,我还是第一次。”
“没问题。”
叶飞点点头,随后一脚踹在女人的腹部上面。
嘭!
在叶飞手动的那一刻,女人眼神一凝,抬腿接下了叶飞这一招。
不过很明显女人低估了叶飞这一脚力度,她只是卸掉了大部分的劲力,剩余的力量依旧是将她击飞。
女人滑行了足足十米的距离,才停下来。
“叶先生,你这是何意?”
“不是你让我动手的吗,还让我轻一点来着。”
叶飞两手一摊:“我对你难道还不好吗,这一脚的力度我可是相当轻了,不然的话,你现在应该已经躺在地上了,而不是还能站着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