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王没想到云娇雁竟然如此强硬,而且还敢当众说出这种话,难道是祁霁授意的吗?
他马上看向祁霁,眼神凶恶:“年轻的皇帝,难道你们天朝的文武百官和你都是摆设吗?这么重要的场合,两国的和气也已经被伤了。你没有任何的表示,还让这个女人在这里胡说八道,这就是你们的态度吗?你们要是这个态度,那就后果自负!”
所有人都盯着祁霁,本来以为祁霁会出言让云娇雁道歉,平息此事。
不少人也准备劝一劝祁霁了,绝对不能伤了和气啊!
今年要是再打仗的话,无论如何都讨不了什么好下场的。
却没想到祁霁冷冷一笑:“只是玩笑而已,西域王何必这么小气?你不是要借粮食吗?我们还是来谈谈借粮食和借钱的事儿吧。”
“老子现在没有心情谈这些!我要你立刻马上现在,让这个女人跪下给我儿子和我道歉,然后我要把她浑身上下所有的洞都放满炮仗,我要活活把她炸死在这!给我西域立威!”西域王显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风度,像个疯子一样在那咆哮。
但是他有西域骁勇善战的战士们作为底气,因
此这话一吼出来,所有的官员又都怂了不少,都已经开始发抖。
祁霁眼神阴寒,一个字也没说。
但这就已经是态度了!
忽然,金丝线从西域王的右手腕松懈了下来,又瞬间缠住了西域王的脖子。
西域王还没反应过来,熊一样的身体就猛的被往后一勒。
由于祁渊是坐在轮椅上的,体位本就比西域王还要更矮一截。
这猛地一扯,直接西域王整个人直接往后一倒,狠狠砸在了地上。
金丝线死死地勒住他的脖子,让他命悬一线。
祁渊还在用力扯金丝线,西域王为了脖子不被勒断,只能被迫后退。
拼命的用脚蹬着地面,让自己的身体朝金丝线拉扯的方向拖拽而去。
现场的人看到这一幕,全都吓得站了起来,个个心跳都快悬到嗓子眼去了。
他们也知道祁渊向来是比较残暴的,但凡被他金丝线勒住的人,没有几个能活得下来的。
可这是西域王,可不是什么小喽啰。
要是真死在天朝,两国必然交战。
其他三国也肯定会向着西域王,一同朝天朝交战。
天朝今年秋收不行,三军将士的状态也不大行。
要真打起来,
肯定是打不过四方的。
一旦战败,不仅要赔偿对方行军打仗所有的损失,甚至还要割城池,赔款。
这种丧权辱国之事若是发生,他们这些文武百官不作为,也是会受到牵连的。
因此每个人都吓得大喊起来:“摄政王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这是西域王,万万使不得,使不得!”
祁渊哪里肯理会他们?三两个数的功夫,就已经把西域王勒到了脚下。
随即抬起那只腿,猛地一脚踩在西域王头上。
西域王被迫发出一声惨叫,脸上已经多了一个深深的脚印。
连鼻子都被踩塌了,鲜血从鼻孔流了出来。
这一刻,西域王吓得浑身发抖:“难、难道、你、你的腿、你的腿居然好了……”
明明十年前他就已经联合天朝的重臣,设计了让祁渊双腿跪到残废,甚至在祁渊的药里面都动了手脚。
按照计划,祁渊今年就应该死的,而他也的确收到过祁渊死讯传来的消息。
但后来听说祁渊被侄儿媳妇给救好了,这种事简直是天方夜谭,他只道是情报有误。
因此才决定今年年关之前,无论如何也要亲眼来看一眼,看祁渊的腿是否好
了?
现在祁渊不仅完好无损的坐在这里,连腿也好了。
刚才坐轮椅的行为还真是骗他的!
尤其是当那只脚踩到了他的脸上,他不敢不信!
同时心里涌起深深的恐惧!
如果祁渊的双腿真的能站起来,那今年年关之战祁渊势必会出战,他们还打得过吗?
西域王心中涌起这些困惑之时,已经有不少朝臣跪在了祁渊身边。
其中以云锦图为首,云锦图一边磕头一边喊着:“摄政王饶命,您放过他吧,这可是西域王啊!”
但祁渊冷面如霜,似乎根本就劝不动。
这一刻,云锦图被迫看向祁霁:“皇上,皇上,你快让王爷住手啊,不可酿成大错!西域大军早就解决在边境了,一旦西域网有所损失,只怕两军就要打起来了!求皇上以和为贵,让摄政王放过西域王!”
其他的文武百官站在云锦图这一边的,也跟着大声喊起来。
除了西域之外,其他的几个区域王也迅速的站了起来。
个个皆是一脸的愤怒:“年轻的皇帝,你要是再不让你的皇叔放过西域王,那就别怪我们要一起打你们天朝了,我想你们天朝是受不住的!”
而
这个时候,云娇雁早已经站在了祁霁身边。
并且好像刚和祁霁说完什么,就把身体直了起来。
祁霁点了点头,像是同意了什么似的。
随即,祁霁淡淡笑着看向祁渊:“九皇叔,能否放过西域王,让他和云娇雁单挑?刚才云娇雁跟说,西域好像有特殊的民风民俗。说是两人之间若有什么矛盾,只需要打一架就能解决了。如果解决不了,那就再打一架。这也是友好解决的方式,云娇雁表示愿意用这样的方式与西域王和解。”
祁渊闻言,这才缓缓地转动脑袋看向云娇雁。
得到云娇雁的点头示意之后,祁渊瞬间明白。
云娇雁肯定已经征得祁霁的同意,今年年关之战必打。
现在就是要给四方区域王一个教训、震慑!
而且云娇雁一定不会输!
想到这儿,祁渊扫了一眼踩在脚下的西域王,冷声道:“你可愿意用这样的方式与云娇雁解决问题,并且不再计较今日炮仗之事?”
被人一直用脚踩在脸上是很丢人的事情,西域王为了尽快摆脱这困境。
更不愿意让自己的脖子被金丝线勒成两半,只能同意:“我愿意!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