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嬷嬷可是跟在太妃身边多年的人,都能为了一张脸背叛太妃,你又能比祁嬷嬷好到哪里去?”云小怜恨道。
随即,眼神更恶毒,转身抓起桌上的茶盏,朝着香草的脑袋狠狠砸了过去!
“啊!”
香草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她的妹妹香玉吓得尖叫!
云小怜一个阴毒的眼神扫过去,香玉满眼的泪光和害怕,全都憋了回去。
也立刻跪下来求饶:“二小姐息怒!奴婢再也不敢了!以后奴婢一定忠心侍奉您,绝无二心!”
云小怜冷笑一声,轻蔑不已:“料你也不敢!否则,你姐姐就是你的下场!”
香玉瑟瑟发抖,根本不敢接话,只能一个劲儿地点头。
此时,太妃立刻冲到桌边,夺走了那三瓶药。
云小怜见状,眼底划过一抹阴毒,又立刻讨好地看向祁修:“世子,太妃她不会一个人独占三瓶吧?那其中有一瓶可是你买给我的呀……”
美人都这么发话了,祁修当然要有所表现。
立刻就伸出手去,强势霸道道:“祖母,快给我两瓶药。”
太妃气得要死:“修儿!你太糊涂了!你一夜之间损失了一个园子和四百根金条!这个损失咱们必须找相府拿回来!”
祁修听到这话,也是一阵肉疼!
他蹙眉:“那你去找相爷拿钱,把药给我。”
太妃看着这没脑子的东西,更是恨得紧!
恨铁不成钢道:“你糊涂啊!把药给你,把这贱人的脸治好了,相府还会给钱吗?当然是先拿到钱再给药!否则云锦图那老奸巨猾的吝啬鬼,一文钱都不会给我!”
祁修想想也是,于是看向云小怜:“怜儿,既如此。那就等明日你父亲把金条送回来之后,我再让祖母拿药给你。”
云小怜立刻就不依了:“世子!你明明是心甘情愿给我买的药,怎么现在又反悔了?我要是早知你会反悔,我就不用你的药了!我爹为官清廉,他哪里来那么多金条?更何况他那么吝啬的一个人,在他心里钱比我都重要,他肯定不会给你钱的!难道如此你就不给我药了吗?那你这不是逼我去死吗?!”
说罢,云小怜哭哭啼啼又撞向圆桌:“我还不如去死!”
祁修吓得赶忙将她抱在怀中,死死不肯松手:“好了好了,怜儿不哭不哭,这个钱本世子不要了好吧!区区一百根金条而已,本世子就当拿去喂云娇雁这条狗了!”
闻言,云小怜这才高兴起来:“世子……你现在这样子真帅!真迷人!”
“真的吗?”祁修笑得合不拢嘴,脸上透露着愚蠢
!
“当然,你每次为我付钱的时候,那样子都特别的帅!”云小怜一脸娇羞在他怀里撒娇。
把祁修这蠢货逗得心花怒放!
一旁的太妃看了,简直气得头晕眼花,身子都站不住了!
“修儿你!啊!气死我了!”太妃往后踉跄,几乎就要晕倒!
祁修见状,眼疾手快冲过去,一把从太妃手中抢过了那三瓶药。
“好险,还好没摔!”祁修正庆幸。
下一刻,太妃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哟!我的骨头!”太妃惨叫,只觉得后脊椎都被摔断了!
她已经年逾五十,平日里身材又肥胖,骨质有些疏松。
这么一摔,简直要了她的老命!
祁修只看了一眼,没有丝毫愧疚。
转身高高兴兴地把药递给云小怜:“怜儿,给。”
云小怜简直高兴得合不拢嘴!
她原本以为太妃才是世子府的主心骨,但今夜看来根本不是这样。
祁修心情好的时候,太妃或许可以做他的主。
但祁修要是发起疯来,太妃都不敢阻挡!
云小怜早知如此,之前就不花那么多时间,去讨好太妃这个死蠢婆了!
只需要勾勾手指,把祁修把控住不就行了?
云小怜正高兴着,祁修的咸猪手已经抱住了她的腰:“怜儿,今夜发生这样的事,你肯定
吓坏了吧。走,我们回爱怜苑,我亲自给你上药。”
云小怜闻言,下意识地身体发抖。
这死变态又想干什么?不会又想做那天在房中做的事吧?!
云小怜满眼写着拒绝,瞳孔微微颤抖:“世子,我脸上有伤,丑陋,会吓着你。有香玉给我涂药就好了,你先跟太妃回院子休息吧?太妃肯定伤了腰,你好好给她揉揉。”
祁修怎么会听不出她的拒绝?
但祁修今夜放了这么多血,他岂会善罢甘休?
更何况,他今天终于发狠一回,尝到了横行霸道带来的甜头,现在还欲罢不能呢。
云小怜这么拒绝他,立刻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于是他眼神一狠,忽然大力捏住云小怜的下巴,威胁道:“怜儿,你可不要仗着我喜欢你,就这样敷衍我。我也是有底线的,我的耐心可没有那么多...”
他的眼里的威胁十分恐怖,简直像极了一个偏执变态!
云小怜这一刻才意识到,祁修或许并不好把控!
她得尽快告诉那位才行!
继续留在这里简直太危险了!
别回头任务没完成,她倒丢了自己的清白!
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儿,云小怜眼里带了几分卑微和讨好看向祁修:“那世子……可一定要做正人君子,我可还没
过门呢,我不想发生不堪的事。”
“怜儿放心,本世子对你发过誓,在你过门之前绝不会动你的身子。”祁修笑得意味深长。
男女床笫之欢固然快乐,但还有比这更快乐的!
云小怜犹如一朵雪白高洁的白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可他偏偏就要拿在手里亵玩,还要看她放荡又下贱的模样。
这种极致的反差感,给他带来深深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
这可比直接要了云小怜身体更爽!
祁修一想到今夜又能重温那一日的快乐,笑得猥琐下流:“好怜儿,如此良辰美景,可不要辜负了。走吧……呵呵!”
云小怜微微蹙眉,心里恶心至极!
突然间恨极了这毒疮为什么只长在脸上,而不长满全身?
要是长满全身就好了,那样祁修应该就会放过她了。
云小怜一边想着,一边哀怨地被祁修搂着腰回了爱怜苑。
在后面死盯着他们的太妃,简直气得眼泪直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可恨的云娇雁!可恶的云小怜!你们这对贱人姐妹,自从你们进入世子府后,世子府就鸡飞狗跳!我一定要把你们弄出去!”
太妃发了狠一般自言自语,最后看向跟着身边的丫鬟鸳鸯。
“鸳鸯,你马上去一趟三殿下府上,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