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珩的三个舅舅相互看了一眼,这个大夫这么好说话?
“哎!好!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对!我们不打扰你。”
“大夫,您忙就行!”
长珩的三个舅舅憨厚的笑了笑,有些拘谨。
不管怎么样,这是长珩好起来的唯一希望了。
他们自然不希望出差错。
“好!那我进去了,你们耐心等待就好,他会没事的。”南汐拿着东西到了房间里。
孙氏看到南汐来了,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汐汐,长珩就拜托你了。”
这些年的希望到最后都成为了失望,她不想再失望一次了。
“婶子你放心吧!长珩哥很快就能好起来。”
昨天她已经给吴长珩把过脉了,身体的情况足够应付这一次手术。
“好!好!我相信你!”孙氏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房间。
孙氏走后,南汐在房间里点满了蜡烛,整个房间亮如白昼。
没有手术灯,也只能使用蜡烛代替了。
吴长珩紧张的抓着被角,看着忙碌的南汐,不知怎么的就平静了下来。
“长珩哥,你别紧张,睡一觉就好了。”
南汐在吴长珩身上施针,很快吴长珩就失去了直觉。
房间外时间一点点过去,村长焦急的走来走去。
孙氏也是无法安心下来,手心都出汗了。
南汐看了吴长珩一眼,他还在睡着,“最后缝合好了就可以了!”
历经一天的手术,她不但没有觉得累,反而更加精神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然能够清晰的看清楚人体里面的经络和全部血管,这才让她再没有仪器的情况下做完了这一台手术。
南汐没有多想,继续最后一步的缝合。
为了让他的伤口恢复的快一些,南汐用一半丹药混合到了药膏里给他敷上。
另一半药丸喂给他吃,这样他的伤口不会好的那么快,有半个月就可以下地了。
要是立马就能好了,这种事情太招摇了。
南汐打开房门的时候,几双通红的眼珠子都盯着她。
“村长叔,长珩哥没事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下地走路了,只不过他醒来后双腿会感觉到疼痛,这是药丸,他要是实在疼的受不了你就给他吃一粒。”
这是掺杂了玉净瓶里的水制造的止痛药丸。
村长等人紧绷着的神经慢慢放松了下来,孙氏双腿发软,差点就摔倒在地。
“汐汐!你真是我家的恩人的!我给你磕头!”
村长说着就要跪下。
吴长珩的三个舅舅也跟着一起。
南汐叹口气,赶紧把他们扶起来,“村长叔,以前您跟婶子总是照顾着我,长珩哥也一直很照顾我,现在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她这也算是还了他们的恩情。
“以前我做的那不算啥,你可是救了长珩的命啊!”
村长激动的嘴唇都在哆嗦,手里拿着药丸的小瓶子,就像是握着一根救命稻草。M..
这些年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南汐不管是救了长珩,也是间接救了他们全家。
“村长叔别这么说,我们都是一个村的就别见外了,我明天再来给长珩哥换药。”
南汐受不了他们的热情,拿着东西就走了。
看他们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吃了。
南汐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晚上,本以为她做了一天手术会很累,她反倒是精神的很。
前几天昏昏沉沉的脑袋也清醒了很多。
看着小黑小白已经睡的开始打呼噜了,南汐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忽然南汐想到了什么,前几天脑袋不清醒是因为她使用念力过度。
今天这么清醒,是不是因为念力充沛的缘故?
“难不成治病救人就可以修炼念力?”
南汐眉心猛的一跳,要是这样才能够修炼念力的话,对她来说没什么难度。
不就是治病救人吗?
以前她就是他们小队里的武器大师和医生,治病救人本就是她的本职工作。
“我这次试试能不能把我的武器拿过来。”
既然精力充沛,怎么也得找点事情做不是?
南汐开始冥想。
这些玄幻的东西看不着摸不着,她也是黑瞎子过河走一步摸一步。
指不定哪天就让她把这些东西琢磨清楚了。
砰!
一声闷响,打破了夜晚的安静。
南汐捂着脑袋睁开眼,就看到地上躺着她的那根武器。
“我去!终于拿过来了?”
南汐擦擦额头上的汗拿起地上的武器,是一根一米多长的棍子,就是那种普通的木棍,外表看着毫不起眼。
咔嚓。
南汐拧开木棍,抽出一把纤细的苗刀。
苗刀手柄就是棍子的一截,银白色的刀刃在月光下闪着森寒的冷光。
“还是自己的武器用着顺手啊。”
南汐收起自己的武器,放进了葫芦里。
有武器在身边她就有底气。
南汐这才安心的睡了过去。
就在她睡着的时候,戴在她胸前的小葫芦发出一阵阵微弱的金光。
南汐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这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想。
只有治病救人她的念力才能增长。
难怪刚开始拿那些东西的时候,那么轻易就拿过来了。
是因为她连续救过两个人。
知道了增长念力的方法,南汐心情好,她决定再炖一只野鸡吃。
吃完饭先去整理出一块地出来,然后种点青菜吃。
这整天吃野味,不吃青菜也不行啊!
“七爷,我们来了。”南汐刚炖好鸡肉,就听到齐飞几人的声音。
齐飞等人大老远就闻到香味了,清晨没有吃饭,现在觉得更饿了。
“你们来的正好,我炖的野鸡,你们一起吃点吧!我这里没碗,你们用自己带来的碗吧!”
她买的那口大铁锅不小,炖了整整两只鸡。
“好!”齐飞等人被香味勾的肚子更加饿了。
拿出自己带着的碗就盛了一碗,喝了一口汤,瞬间让他们享受的眯起眼。
“七爷,你这野鸡咋炖的?怎么这么好吃?”
李凡的性子格外跳脱,也因为曾经在军营待过,性子总是不拘小节。
这几天他已经认可了南汐这个东家,所以说话也透着一股亲近。
“就那么炖的啊?就是放了一点我自己调配的草药。”
南汐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