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宠爱梁王,爱子之心人尽皆知,恨不得将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他!然而,却又给了白婉柔这样的封号,可见皇上只是排斥她不是亲生的。”楼楚雁挑眉看向白鹤行:“也或许是因为,视你阿爹为情敌,故意侮辱你阿爹?”
白鹤行黑了脸:“什么情敌!别在孩子面前乱说。”
楼楚雁语气颇酸:“那你呢白侯?你对皇上,心里可存了夺妻之恨?”
白鹤行脸色更黑了。
“呃……阿爹……”白宪嫄扯扯阿爹的袖子,“刚才我们遇到邬宓和白婉柔,她们故意为难我们,幸亏太子殿下出现,帮我们解了围。”
白鹤行稍微有些紧张地看了楼楚雁一眼,问:“你们见到他了?”
白宪嫄:“嗯,他果然戴着个面具,看起来可吓人了!”
白鹤行:“他在北朝的时候,习惯了。以后,只能慢慢地改掉这个习惯。”
白宪嫄:“那难道他面见皇上,或上朝堂的时候,都会戴面具吗?”
白鹤行:“刚开始回去的时候,见皇上、太后,皇后的时候,摘下来过,后来又戴回去了。”
“他戴个可怕的面具。”白宪嫄现在心里还瘆得慌:“而且他身上好像有血,娘您看到了吗?”
楼楚雁:“嗯。是血没错,血腥味很重。”
白宪嫄:“他……他经常打杀人吗?爹,您是不是可以劝劝他?这样群臣一定会反对他的。他若是被废了太子位,对咱们也不好。”
白鹤行说:“当然没有打杀人!那都是中伤他的!”
白宪嫄不太相信:“是么?”
白鹤行:“回头我问问他身上的血怎么回事吧。”
白宪嫄:“嗯。爹……怎么于仞他们没跟在他身边呢?”
白鹤行说:“侍卫不允许进后宫,能进后宫的,只有阉人内侍。”
“哦……”白宪嫄又问:“他跟在太子身边,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他那脾气,都被你宠坏了,硬邦邦的不知道低头。万一不小心开罪了太子怎么办?”
白鹤行:“放心,他们是我的人,太子不会动他们。”
白宪嫄:“反正吧,他怎么看也不像个正常人!眼睛两个洞,鼻子一个洞,穿一身白袍,简直像个索命的白无常……”
白鹤行和楼楚雁对视一眼,满眼无奈。
“对了娘!”白宪嫄又说:“您为什么要带着宝藏的册子进宫啊?干嘛要给皇上看!”
楼楚雁说:“不用担心,有二十万铁甲军给你做后盾呢!给他看看,他也就眼馋一下,抢不去。”
白宪嫄:“可是为什么要给他看嘛!有必要吗?”
楼楚雁笑道:“我故意的。气他们一气。”
白宪嫄:“……”
……
回去以后,楼楚雁就跟白鹤行说,要不将事实告诉阿嫄?
白鹤行却不同意:“殿下特别吩咐了,不要告诉她。”
楼楚雁:“为什么?”
白鹤行:“你把宝藏册子给皇上看了,事情就成了一半。剩下一半,全靠邬宓和白婉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