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行:“回皇上,是真的。”
皇帝:“那可有定下新的人家?”
白鹤行摇头。
皇帝笑眯眯地说:“姑娘家的终身大事,当慎重,好好相看才是。”
白鹤行笑道:“是啊!我就这一个闺女,是得多看看,不能草率了。”
“阿嫄,你献上这许多宝物,朕该好好褒奖你才是。”皇帝又亲切地跟白宪嫄说。
白宪嫄趁机说:“皇上,四公主去渝州为她师父的家人修坟尽孝之时,曾下榻我家。臣女有幸与公主结识,颇为投缘。皇上说要褒奖,不如允臣女拜会一下四公主可好?”
皇帝笑道:“这算什么褒奖?你当然可以去看她。说到阿钰,她最近身子不适,御医轮着去了个遍,却总也不见好。听闻楼夫人是个远近闻名的神医,不知可否愿意去帮阿钰看看病?”
楼楚雁忙说:“承蒙皇上不弃,只恐医术不精,让皇上失望。”
皇帝说:“你就当顺道帮她看一看。看得好看不好都没关系。朕不会降罪于你。”
楼楚雁:“那臣妇就跟阿嫄一起去四公主那里帮她瞧一瞧。”
皇帝就让人带了楼楚雁母女两人进了后宫,白鹤行依然留在那里,被皇帝拉着看那些传国之宝。
……
四公主住的宫殿,叫作永禾宫。
通报以后,她身边从小跟着的上次也去了渝州的名叫小芦的丫鬟快步出来,又惊又喜地将她们迎了进去。
桓钰瘦了很多,眼底发青,唇无血色,看起来跟病入膏肓了似的。
见了白宪嫄,两人客套地叙了旧,然后楼楚雁和白宪嫄先后给她把了脉,说她这是惊惧之症,得喝安神药。
旁边的小芦就说,太医的诊断也是如此,她跪请楼楚雁救救公主。
楼楚雁就说可以先帮公主扎针,让其他人都回避一下。
桓钰就吩咐所有宫女都出去。
她屋里伺候的人不少,也不知道都是哪一方派来的眼线,白宪嫄跟渥丹和采薇使了个眼色,她们也跟着出去了,并且,守在门边,不让其他人靠近。
人一走,桓钰就有精神多了,眉开眼笑地抓着白宪嫄的手:“阿嫄!你来了太好了!”
“公主!您这怎么回事啊?身体怎么突然成这样了?”白宪嫄皱眉问。
“我其实没事。”桓钰低声说,我哥给我找了一点药来,吃了人就产生惊惧的脉相,我在装病!”
白宪嫄:“我听说和亲的事了……皇上已经下圣旨了吗?”
桓钰:“还没有,他也不能弄个死公主去和亲吧?就一直等着我病好。”
白宪嫄:“那老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是药三分毒,吃多了也会伤身的!有什么办法可以彻底解决吗?例如,过继一个宗室女,封为公主去和亲?”
桓钰摇头说:“我太清楚那个拓拔归了!谁落到他手里都是个死!谁家的女儿不是女儿?我怎么能推到别人身上去?”
白宪嫄没说话。
的确是这个道理。
看白宪嫄眉头紧皱的样子,桓钰握了她的手,又说:“我已经跟我哥商量好了法子,你别担心。”
白宪嫄:“什么法子?”
宝子们,剩下三章等下午的时候再更,我得做饭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