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叶苘还没怎么把钱多宝和宋春言当回事,资助他们也是顺手为之。
告诉钱多宝和宋春言,她会离开海城很长一段时间,可能一年半载都不一定回来之后,叶苘便将刚刚兑换来的积分卡全给了钱多宝。
两个孩子虽然雄心满满,但对自己未来会拥有多少资产也是毫无概念。
骤然看见这么多积分卡,知道卡里有两万多积分,两个孩子狼狼(嗯,就是狼狼,大林子没打错字)震惊——有能力的人原来这么有钱的吗?!
这简直,太棒了!
两个孩子欢天喜地地走了,临走的时候还主动提出要去帮叶苘找叶崇明夫妇,顺便探查一下他们究竟在密谋什么。
叶苘虽然打算要去常白山诡境,但也不急在这一时。
隐世九族和国外那么多高手都在那里,那诡境要被拿下的早被拿下了,这么久都还没被拿下,说明那诡境不是一般外力能破开的,能不能进进去,谁能进去得讲究个人机缘,急不来。
不过钱多宝和宋春言还没回来,倒是叶崇明和向月琴夫妇先回来了。
出乎叶苘意料的是,两人就住在楼上六楼,老式楼房隔音不好,叶苘、鬼面和戴曦月的听力又太好,别说那两人的说话声,就是放个悄悄屁都能听见风声。
夫妻俩说说笑笑地进门,心情貌似很好。
闲聊了几句不着头尾,叶苘听不太明白的话之后,向月琴话头一转,果然很快就把话题扯到叶苘身上:“崇明,你说那野种会不会就是那些人要找的什么赫叶家后人,命杂那么大呢,人秋棠大侄女估计都没能活到现在,她一个人还能走到海城基地来,真是让我开了眼了!”
“哼,管她是不是,反正撞到我眼皮子底下来,她不是也得是”叶崇明小心翼翼地喝了口水,恨恨道:“那两个老东西竟然想用我和小妹顶祸,我管那野种是不是那家的后,老子都要把她送到那些人跟前去弄死,那两个老东西就是死了也别想安乐。”
“你这话是从哪里说起,杂的,你和小妹不是亲生的”向月琴还是第一次听叶崇明说这话。
“何止,除了叶崇树,我、大哥、小妹,全是那两个老东西从外面抱回来点人眼的炮灰,要不是叶崇树和易茵两口子突然车祸死了,那两个老东西伤心躲在屋里说悄悄话被我听见,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掩饰老二叶崇树的存在!”
叶崇明牙齿磨得咯咯响,继续道:“好在老天有眼,该死的叶崇树,喛,他怎么都得先死!他死了,那些人的视线才从咱们家挪开,我、大哥和小妹才能安安稳稳活到现在!”
“这么说,那俩老的才是赫叶家的人”向月琴都给饶糊涂了:“那叶苘那个小野种呢?”
“叶苘,呵,不知道,她到底是叶崇树的种,还是学那两个老东西,从外面抱回来顶火的炮灰,只有死了的叶崇树两口子和那两个老东西知道。”
说着,叶崇明恨恨一拍桌子,重重啐了一口道:“不过,老子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那个小杂种,谁让那两个老东西临死心都还是偏的,居然立下遗嘱,想把所有东西都留给那个小野种,我、大哥和小妹在他们膝下长了二十几年,竟半点情意都没有,老子要让他们绝后!”
“卧槽,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鬼面都听不下去了,直接口吐芬芳。
戴曦月则是紧紧拉着叶苘的手,明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叶苘悄声道:“姐姐,你肯定是叶爷爷和奶奶的孩子,他们把传家宝都给你了。”
叶苘点头,心里其实也有谱了——她是不是叶崇树夫妇的孩子她不确定。
但,她是赫叶家的后人没跑了。
“狗东西,竟然还想让养父母绝后,想要小叶子你的命”鬼面气得七窍生烟,扭头问叶苘:“小叶子,这俩有后没,后代人品靠不靠谱,不行的话,小爷先让他俩绝个后!”
这念头正在叶苘心头转着呢,闻言挑了挑眉,道:“倒是有个儿子,叫叶朝,小时候很是顽劣,后来没怎么接触过,不太清楚他的为人。”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俩是这个德性,想必那小子也好不了”鬼面吡着牙,暴躁地在屋里来回踱步:“咱等那小子回来,给他们一窝端喽!”
像是回答鬼面的话似的,楼上的向月琴此时道:“行行行,你也别为这事烦了,反正咱们已经打发人去常白山,给小朝和司马家的人报信去了,等小朝和司马家的人回来,你就是想扒那小野种的皮都有机会,你没听刚才那人说,咱家小朝很受司马公子的器重吗。”
“呵呵,是是是,还是咱儿子有出息”叶崇明这才乐了,笑着点头。
这话一出,叶苘、鬼面和戴曦月都惊了:
这一家子还和隐世九族有关系,叶朝竟然还去了常白山诡境。..
通风报信的人这会儿都出城了,那他们还等什么?!
“小曦月,鬼面,上楼!”
叶苘果断起身,带着鬼面和戴曦月直接上了六楼,用开锁神器震开了六楼的门。
叶崇明和向月琴正在里屋清点今天刚拿回来的物资,这是司马公子托人带来的,让他们在海城基地招兵买马的启动资金,一共三大登山包压缩饼干,和一大叠积分卡。
骤然看见叶苘带着两小只闯进屋来,叶崇明拎起旁边的椅子就要往叶苘脑门上砸。
向月琴也张大了嘴准备斥责怒骂。
只见叶苘和戴曦月迅速欺身上前:
叶苘一把薅住叶崇明,直接强行将他丢进了空间庄园的柴房;
戴曦月则是团了一双她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洗的袜子,塞进向月琴大张要喊的嘴里,紧接着一手刀把她劈晕了。
叶苘赶紧把向月琴也收进空间,然后迅速将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扫荡一空。
就连简陋无比的折叠床和那把又破又旧椅子的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