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欲仙姑微笑道:“此人修为在筑基前期,但似乎有能强行推高战力的丹药和秘法。”
“在最佳状态时候,他战力应该能媲美假丹,甚至金丹!而且,此人见闻广博,心思缜密,足以依赖!”
“莫不是那位连斩四头碧眼蟾蜍的神秘强者?我听说过他!”
大家纷纷脸色狂变,问道。
“灭欲仙姑,你和我想一块了!”
江海山一拍大腿,兴奋笑道:
“我正想将他奉为魔窟山山主!如此一来,七大主峰统一,再加上星都、无情宗两大势力,足以与天星宫叫板!”
忽然,他脸色一苦,摇头叹息道:
“但此人似乎不慕名利,对世俗漠不关心,自黑水湖一别后,我派人搜遍整个魔窟山,都没现此人的踪迹!”
“呵呵,不太可能吧。”
丁烈摇头,根本不相信:
“本城主也听丁铃铛说了此人,但天星界的大宗门中,从来没这号人物啊!还需要慎重!”
“此人修为简直深不可测啊!我怀疑,他可能是从其他小世界甚至仙墟过来的强者!”
江海山沉吟少许,忽然眸光闪烁,沉声道。
正在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之时。
突然江云鹤急匆匆地走了进来,颤声道:“爹,各位前辈,不好了,
“孽障,谁让你进来的!”
江海山一个大耳刮子抽过去:
“你好不晓事!这会议何等重要,你不知道吗?打架就让他打呗!又没有死人!”
江云鹤已经被打习惯了,涎着脸笑道:“爹,您别生气。死人了,他杀了王清正,连楚云秀都被他抓起来了!”
“啊?”
“云秀那丫头的修为,也算不错啊,怎么会被抓呢!”
“王清正都被杀了,动手的是什么人?”
众人一片惊呼,不敢置信。
“莫非走漏了消息,是天星宫的羽衣卫察觉,先抓住云秀的来钳制我等不成?”
丁烈脸色凝重,如临大敌般。
此语一出,众人都是脸色狂变,全神戒备。
“云鹤,你先下去仔细看看!随时汇报消息!”
江海山高声道。
“是!”江云鹤急匆匆地下去了。
“各位做好准备,若是羽衣卫的话,恐怕要提前起事了!”
丁烈犀利的目光扫视众人,沉声道。
听闻爱女被制,又可能是羽衣卫来袭,楚永辉如坐针毡急得一头冷汗都冒出来。
其他人,也露出凝重之色,惴惴不安。
……
当姜天扼住楚云秀的喉咙时,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敢置信。
这个玉井峰都被惊动了,诸多守卫甲兵如潮水般涌来,一片大乱,鸡飞狗跳。
“不好了!楚小姐被人挟持!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一个个高手飞掠而至,一支支卫队紧急赶来,诸多弓弩、法器都对准姜天。
黄志忠高喊道:“姓姜的,你放手,峰主大人马上亲至,你不怕死吗?”
“姜仙师,莫要冲动。乔璎珞的婚事,还可以商量!”
连乔槐荫都赶来了,带着哭腔规劝,已吓得魂飞魄散。
姜天杀了楚云秀,可以一走了之,但是,他们老乔家哪里跑啊。
丁少杰拿出城主之子的架势,高高在上地冷哼道:“小子,你太狂了!这里高手云集,哪怕你是假丹,也能把你碎尸万段!”
啪!
姜天抬手一个耳光把他拍翻在地:“天气很热吗?还拿着扇子装来装去?”
丁少杰扇子落地,眼睛翻白,晕倒在地,好像羊癫疯般,不停地抽搐起来。
全场再次一片死寂。
这人真是疯了啊!连丁少杰都敢掌掴!
“敢殴打我魔窟山的贵客,你是想与我魔窟山为敌吗?你会品尝到血的教训,立刻俯认错!”
赵牧阳见此,高喊。
“混蛋!放掉云秀姐,你对一个弱女子动手,算什么本事,有种,和我打一架!”
周怀瑾再次咆哮。
黄彪闻讯紧急赶到,挺胸叠肚,趾高气扬,厉声威胁:“你这杂役好生放肆。敢在这里杀人闹事,轻辱贵客,你是不想活了不成?”
他们高喊时,都释放出庞大的威压,如惊涛骇浪般横推而出,哪怕是筑基中期的人,恐怕都难以承受。
但对姜天来说,却如清风拂面般。
他安之若素,冷笑道:“我一生行事,从不受人威胁!谁敢废话,谁就死!”
姜天一把将楚云秀摔在地上,用真元力场将她囚禁与控制在身后,屈指一弹。
啪!
一道金色的指芒破空,直接把黄彪的胸口洞穿。
噗!
黄彪胸口血肉模糊,叫声戛然而至,人仰面摔倒在地,双眸兀自睁着,写满错愕与不甘,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以这样凄惨的方式死去。
“动手啊!杀了这个恶徒!”
见亲爹被杀,黄志忠眼睛都红了,嘶吼暴喝,恨不得把姜天碎尸万段。
“孽畜,怎敢对镇隐仙师不敬,你想死!”
就在此时,一声威严的断喝传来,一道身影如狂风席卷而至。
啪!地一声。
一张有力的大手,与黄志忠的脸颊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嗖!
黄志忠好像死狗般飞出十几米远。
他重重地撞在墙上,出砰地一声闷响,脸颊破碎,血肉模糊,人好悬没晕过去。
“云鹤,你来了,你快点救我啊!杀了这个恶徒!”
楚云秀见江云鹤来了,好像见了大救星一般,高声喊了起来。
“贱人,你住口!”
江云鹤吓得心脏差点没当场爆炸,脑袋嗡地一声响,好悬没晕过去。
他气得脸都红了,好悬没当场疯!
这可是镇隐道人啊!
他修为深不可测,连金丹战力的妖兽都抬手诛杀,连我爸连灭欲仙姑,都要礼让三分,奉若神明!
可是,你竟然如此轻慢他,喊打喊杀,这不是把老子往火坑里推吗?
“你,你说什么?你竟
然骂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楚云秀脸色一呆,隐隐有几分怒意,心里委屈到极点。
今日,毕竟是她订婚之日,大喜的日子,宾客云集,欢天喜地!
可江云鹤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儿辱骂自己。这传出去,自己岂不是成了笑柄!
“骂你又如何?我还打你呢!”
江云鹤怒从心起,一步上前,左手抓着她的衣领,右臂高高抡起,一巴掌接一巴掌朝着楚云秀的俏脸扇了过去。
啪啪啪!
连续的脆响,犹如放鞭炮般,特别清脆和悦耳!
啪!
江云鹤恶狠狠一巴掌下去。
楚云秀那吹弹可破晶莹剔透的小脸顿时通红一片,浮现出几个清晰的掌心。
啪!
又是一巴掌,楚云秀那翘挺的琼鼻,顿时喷出两道鲜血,呼呼往外冒。
他不仅打耳光,还用拳头。
砰!
重重一拳下去,楚云秀那清澈的美眸顿时充血,眼球差点就爆炸了。
“云鹤,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啊……”
楚云秀疼得眼泪狂飙,可怜巴巴地哀求道。
咚!
江云鹤不说话,咬牙切齿,势若疯虎。
一拳犹如燃烧的炮弹重重地轰在楚云秀那平坦而柔软的小腹上。
“疼!”
楚云秀额头青筋直跳,脸色痛楚扭曲,弯腰如烧红的大虾。
江云鹤又是狠狠一拳。
“呕——!”
她檀口张开,早上吃的东西好像一道水箭般全部喷了出来。
“云鹤,你怎么能打你的未婚妻呢?这不是让外人笑话吗?”
赵牧阳都惊呆了,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上前拉扯。
“你闭嘴!”
啪!
江云鹤如扔垃圾般,将楚云秀扔到一边,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赵牧阳脸上,打得他踉跄后退。
“云鹤,你疯了!”赵牧阳惊愕。
哐!
江云鹤对着他右腿膝盖就是一脚。
喀嚓!
“嗷!”
赵牧阳扑倒在地,膝盖已然粉碎性骨折,皮开肉绽,鲜血长流。
“啊嗷嗷嗷!疼死我了!”
赵牧阳疼得脖颈上血管高高隆起,额头上蚯蚓般的青筋疯狂地跳动,冷汗好像小溪水一样狂流而下。
死寂!
全场一片死寂!
只剩下赵牧阳凄厉的惨叫声,刺耳之极地响起。
这时候,众人都脸色一片呆滞,冷汗如浆冒出,心惊肉跳。
江云鹤太疯狂了,不仅狂殴自己的未婚妻,连劝架的都打啊!
“疯了!云鹤可能是疯了!或许是黑水湖猎杀,神识受损了!快去禀告江峰主!”
周怀瑾脸色担忧,小声地道。
“我疯了?我看你们才是疯了!”
江云鹤气得脸色通红,凶恶的眼神环视周遭,如怒的狮子般,高声咆哮:
“知道这是谁吗?这是镇隐道人!在黑水湖连杀四只碧眼蟾蜍的镇隐道人!”
“什么?竟然是他!”
众人不敢置信。
楚云秀俏脸狂变,周怀瑾目瞪口呆,赵牧阳惊得凄厉叫声戛然
而止。
此时,在众人的簇拥下,丁烈脸色凝重,龙行虎步而来。
“丁城主来了!”
在场的所有人,脸色一惊,人群纷纷如潮水般后退,让出一条道路。
而楚云秀似乎看到了转机般,再次恢复了自信与骄傲,嘲笑道:
“姓姜的,你永远不知道我玉井峰的底蕴,看到了吗?连星都城城主都来了!”
今日受此大辱,她恨极了姜天,如疯癫般笑了起来,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打了他儿子,你以为,你有什么好结局吗?这可是假丹巅峰啊!杀你如杀鸡一般简单!”
众人都纷纷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姜天哪怕有点实力,哪怕是假丹强者,哪怕是天子骄子。
但论修为,论势力,他距离星都城这等巨城城主还是差得太远了。
你打了人家的儿子,那人家岂能和你善罢甘休?恐怕你会被碾压成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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