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濉被俞衡丘抱进了屋,之后两个人都摔到了床上。
俞衡丘凑过来本来要亲他,结果脸色突的一变,那是股完全不属于两个人的味道,因为他们同吃同住,洗护用品全是一款产片,所以身上的味道也是一模一样的。
这明显是餐厅里那个外国男人,因为没有控制好社交距离,所以将身上的香水味沾到了年濉身上。
于是男人脸色臭了下来,“洗澡。”
就像是自己的东西没有被偷走,但是他被窥探的小偷沾染上了其他痕迹。
两个人一起进了浴室,浴缸容纳一个成年男人已经显得拥挤,俩人同时挤在里面更是显得无处安放。
年濉跟大爷似的躺在浴缸里,俞衡丘单膝跪在他双腿间,这个姿势相对没那么拥挤,男人正在给他按摩,年濉头上全是洗发露的泡沫,但俞衡丘的手指很有力,在发间按得他很舒适。
直到两个人都冲洗得干干净净,身上再次充斥着一样的香气,年濉才被俞衡丘抱出了屋子,他懒懒的坐在沙发上,暖风吹在头皮上,不冷不烫,年濉都快要睡着了,他迷迷糊糊的感叹了一句。
“跟你在一起好幸福啊。”
俞衡丘轻笑了一声,他看人眼睛都快闭上了,显然是困迷糊了,“先别睡,年年。”
如果年濉意识清醒的话,他会意识到男人喊的年年,但他现在实在太困了,很是自然的应答了一声,“怎么啦。”
“睡前运动还没做。”
俞衡丘凑到人耳边低语,这句话一瞬间让年濉精神了,瞌睡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段时间男人考虑到行程,早早的放年濉上床休息,一次都没跟人做过。
不然肯定会一发不可收拾,年濉第二天绝对下不了床。
但他今天不知道怎么兽性大发。
“要不然,要不然算了吧,我好困啊。”年濉说着就往后面缩,一副跑得快男人就抓不住他的样子,他刚爬上床还没来得及盖上被子,就被俞衡丘拽着脚踝拉回了面前。
“这几天玩累了,刚好明天陪宝宝在家休息。”
“不要,我抗议!”
俞衡丘将人衣服扣子解开了,很是冷酷无情,“抗议无效。”
......
年濉红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他今天打死都不跟俞衡丘睡一张床了,昨天晚上哭得他喉咙都哑了,偏偏这男人昨晚上跟耳聋一样,好像什么都听不见,只压着人一个劲儿做。
今早上起来他整个人都跟散架了一样。
今天中午他闹别扭不想吃饭,结果被男人捏着脖子暴力压制了,他吃完饭就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呢。
俞衡丘洗了碗出来就见人蜷缩在沙发上,他走过去拍了拍年濉的背,意思让人给他腾个位置,结果这人屁股都不抬一下。..
“干嘛呢,这是。”
他摸了摸年濉的脸,结果被人狠狠甩开了,“不许碰我。”
俞衡丘自觉找了个位置坐下,将人搂到自己腿上放着,“哪里惹到你了,跟我说说,下次改。”
“你还好意思说。”年濉一说话就咳嗽,他现在喉咙也痛,别问为什么,问就是男人昨晚做的孽,他想到就忍不住去瞪俞衡丘。
你说做就做吧,俞衡丘还打他屁股,那种紧要关头,男人居然打他屁股!还反复问年濉以后跟不跟人靠这么近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年濉哪里敢跟他对着干,嘴上呜呜咽咽的什么也说不出,就只会摇脑袋了。
他现在还觉得屁股痛死了,此时说什么都不想跟俞衡丘讲话,整个后脑勺都透露出一股倔强的味儿。
他眼尾红红的,现在说话还带着鼻音,整个人都可怜得不行,瞪人也没有半分威慑力,整个人都透着些勾人的意思。
年濉开口刚要骂人,就被俞衡丘抬手捂住了眼睛,他感觉到男人拉着自己的手往哪里摸,他下一秒就红着脸躲开了。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宝宝。”
年濉吓得缩回了手,手心似乎还残留着那种滚烫的感觉。
俞衡丘抱着人说了些好话,掏出手机又给年濉疯狂网购了一通,嘴上疯狂悔过表示自己昨晚不是个东西,这才勉强得到了年濉的谅解。
但他今天实在是腰酸背痛,肯定是哪里都去不了的,两个人回卧室躺着看电视,他们真的很像一对老夫老妻,这样牵着手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干的频率超级高。
电视上随便播了些什么东西,但只要屋子里有点声音,年濉就觉得很温馨。
他想了想还是冲俞衡丘说道,“你以后不可以这么凶。”
俞衡丘亲了他一口,“我尽量,主要小宝晚上太乖了,我忍不住。”
年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