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落苏打量了一下萧韶华,知道她越是心虚越是一本正经,此时正儿八经的,不是真在脑补还能是因为什么?
怪不得刚刚脸红了,感情是躁的。
“等回去了,要不要给你找个俊美男生发泄一下?”
不谈恋爱没事啊,又不是不能解决生理需求。
啥玩意?
萧韶华一脸懵逼。
“你什么意思?想我睡男人?”
“你要是想,多得是干干净净的男生洗干净的躺你床上任你蹂躏。”卫落苏出口大实话。
“我不想!”萧韶华瞬间惊恐了,“你别吓我我跟你讲!我要是吓出心脏病,你还花钱得给我治。”
“那给你安排女生?”
“不要!”她声音被吓得都差点劈叉了,“你最好清一清你脑子里危险的想法,我虽然是单身狗,但我不饥渴,谢谢!”
后知后觉的小门灵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气急败坏的瞪卫落苏,“不知道外面的小三小四会影响我和小宝贝的感情和睦吗?”
“你倒好,还想给她找暖床的,你把我小门灵放在哪里?”
它飞起来,对着卫落苏叉着腰,“别以为我接受了88号插足我和小宝贝的感情就能接受其他人!你别想找其他人和我抢小宝贝!”
卫落苏:怎么忘了小门灵这自愿上山挖野菜的恋爱脑也在?
“抱歉。”
“我不原谅!”
卫落苏只好求助的看着萧韶华,可萧韶华耸了耸肩,给了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我也要给你老公介绍其他女人!不,男人也要塞给他!”
顾行之:好好的别扯上我啊,我什么都没做我很无辜好不好?
霍越正要笑,可火烧到了自己身上。
“就霍越,我让他攻了你老公!”
霍越:还没幸灾乐祸呢,换我着火了。
小门灵气得脑子都不好使了,竟然问卫落苏,“你老公是谁?赶紧喊他出来,我立刻让霍越攻了他!”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整整齐齐的落在霍越和他身边的顾行之身上。
小门灵昏了的脑子正要清明了些,可卫落苏来了一句给它整的更蠢了。
"我还没有结婚,没有老公。"
顾行之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卫落苏无奈的摊了摊手,事态紧急,先恢复一下单身。
这个时候,霍越也赶紧说了一句,“我有对象,你别乱拉郎配。”
小门灵小小的脑袋cpu差点被干烧了。
“行了,虽然在包厢里,私密性很好,没人知道我们在里面做什么。但还是要注意一点,小门灵,你赶紧回来坐我头上。”
眼看着事情要往不对劲的方向跑,萧韶华赶紧出声,争取把画风拉回来。
小门灵气呼呼的朝卫落苏咧了咧嘴,“我今天看在小宝贝的面子放过你,再有下次我肯定把霍越和你老公绑床上去,还要给他们下药,让他们干柴烈火给你也尝尝被戴绿帽什么滋味!”
“别来沾边,谢谢。”霍越赶紧出声。
真是,不要老是带上我啊。
顾行之谁要谁拿去,我有女朋友,虽然女朋友不怎么理我。
萧韶华:“......”
她只好给小门灵一点危机感,“你回不回来?再不回来,88号就和我第一好了。”
这还得了!
小门灵马不停蹄的飞回来,立刻坐在萧韶华萧韶华脑袋上宣誓主权。
“她!萧韶华!时空门的宿主,我的小宝贝,谁都不许和我抢!”
说完,看了看88号,“我可以分你几根头发丝。”
88号:“......谢谢。”
"不客气。"
其他人:“......”
算了,不和恋爱脑计较。
扯皮完,正经事还要办,萧韶华继续在星网上找三皇子的消息,可他的消息不是又吐血了就是又晕倒了,一点价值含量都没有!
星际媒体你们倒是给的力啊!多发一些他和卡倍拉的绯闻都行啊,现在好了,我想找一些蛛丝马迹都不行!
没什么有用的讯息,萧韶华只好关了智脑,决定到帝都星看看情况再决定下一步动作。
要是卡倍拉躲起来没消息,我该怎么找到她?
她最喜欢吃了,开家美食店她肯定会光顾!
接下来的时间相安无事,就是小门灵偶尔对卫落苏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
飞船穿越黑洞,霍越站在窗边,久久的看着,看着黑洞中的一切。
黑洞里,近看是光怪陆离的光斑和光线,无边无际,看得久了,似乎能将人的心神吸进去。
现世还不知道黑洞到底是什么样子,所知的一切多是论证和模拟,具体情况却不得而知。
可现在,他就置身黑洞中,穿梭它,这一次,他感受到了,他们真的很渺小。
他忽然有些理解,了解为什么登月回归的宇航员会说站在月星上看蓝星会觉得恐惧又压抑。
浩瀚宇宙中,蓝星很渺小,人类更渺小。
当你看着远方的巨物,你知道上面是万家灯火,知道上面有你的家,还承载着亿万生命,可这亿万生命,真的就只是沧海一粟。
而自己不过是沧海一粟中的一粒尘埃。
他现在不至于恐惧,可有些压抑。
他的国家要什么时候才能向星际接轨?
若是没有时空门,几千年,甚至是万年,能实现吗?
就是实现了,会不会和星际世界一样,会失去很多文明瑰宝?
如此,前进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再有,星际的外面是什么?
会不会是更广阔,很难企及的领域?
宇宙的尽头到底是什么?
他忽然有些迷茫了。
忽然!
“宇宙的尽头是编制,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原来是他刚刚低喃出声被萧韶华听到了,只见她托腮来了那么一句。
“我们都是宇宙的尽头。”
我们可都是有编制的!
“你等着,等我哪天忽悠天选子教我怎么算命当了神棍,我就是科学的尽头!”
霍越忍俊不禁,压抑和茫然消散了不少。
“还得是你。”
她耸了耸肩,“基操罢了,不正经的人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