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婉朝柳楚月的方向看了眼，她面色难看，死死咬着下唇，一脸纠结紧张的模样。
皇帝不好糊弄，现在看来，柳楚月是根本没有怀孕的迹象，如果真要去检查，那她可就一点余地都不剩了。
柳婉婉觉得好笑，正要品尝糕点，一抹视线带着火辣刺了过来，柳婉婉不去看，都知道是墨玄夜在看自己。
“王爷，你何必用那种表情看我？”把龙须酥塞进嘴里，柳婉婉声音很轻柔。
“你心知肚明！”墨玄夜咬牙：“柳婉婉，你还真是好样的，和菱泠联合起来对付我。”
柳婉婉微微一笑，朝他看去：“王爷，可不是我们联合起来对付你，只是你自己没有发现，招惹了多少的蝴蝶围在你身边。”
“很多女人对你这张脸和身份感兴趣，只要我和你和离，就会有人把这个位置顶上，一个比我更优秀的人。”
“胡闹！”墨玄夜再也忍不住，怒斥道：“柳婉婉，本王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不管谁来都没用！”
“不两情相悦的夫妻，王爷觉得有意思吗？”柳婉婉皱眉。
“有意思。”墨玄夜没好气的回答：“只要你还在本王身边就够了。”
……
墨玄夜真是油盐不进，柳婉婉也没了和他继续说话的性质，随便吃了些便找借口打算离开，却不成想墨玄夜也跟了出来。
“你要去哪？”墨玄夜追问。
柳婉婉没有停下脚步：“到处逛逛，皇宫可不是我平常想来就能来的。”
“本王陪你。”墨玄夜依依不饶。
柳婉婉猛然停下脚步，回头道：“王爷，你别告诉我你根本看不出来柳楚月和菱泠郡主对你的感觉。”
墨玄夜停在柳婉婉身前，看着她愤怒的样子，平静道：“看得出来，我只当菱泠是妹妹，不会跟她在一起。”
“至于柳楚月，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墨玄夜话语决绝，有一种非柳婉婉不娶的感觉。
如果墨玄夜没有对柳婉婉做出那些事情，柳婉婉或许真的会对墨玄夜动心，可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信任，早就已经失去了。
接近傍晚的风有些微凉，吹在两人身上，毫不客气的刮透了衣服。
深呼吸一口，柳婉婉带着烦躁：“王爷，你如今才想到这些，都已经晚了，你可还记得那晚，把我打的遍体鳞伤。”
撩拨开衣袖，露出里面红色的痕迹，触目惊心，纵横交错的出现在白皙的皮肤上。
墨玄夜一愣，看着柳婉婉的眼神里多了抹伤感：“曾经，是本王的错，可现在本王知道错了。”
想要触碰柳婉婉的胳膊，可她的胳膊刺痛了墨玄夜的心，他再也没有力气去触碰柳婉婉分毫。
看出墨玄夜的拘谨，柳婉婉淡淡一笑：“王爷，既然你自己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又何必让我来原谅你呢？”
“我和楚月都是柳府的小姐，外界众人都不知我面貌如何，就算你娶了柳楚月，也没有关系。”
反正京城的人是不会发现的。
想到这里，柳婉婉转身正要离去，墨玄夜却从背后把她抱在怀中：“我该做些什么，你才能原谅我？”
柳婉婉反抗着，惊慌失措：“什么都没用，我不会原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