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歌声,让人一时间难以分清楚。
到底是李昱的嗓音沙哑,还是因为那破音响的关系。
不过,都不妨碍歌曲好听。
甚至觉得,这首歌就该用沙哑的嗓音唱着才有那种忧郁的味道。
“有过的幸福,是短暂的美。幸福过后,再回来受罪。”
“错与对,再不说的那么绝对。是与非,再不说我不后悔。”
“……”
《无所谓》是杨32郎的成名曲,早在2002年4月份就发行了,一炮而红,他的嗓音太独特了,放眼整个华语乐坛都独此一份。
会有人说放屁,还有阿杜呢,他嗓音也沙哑。
其实,两个人的沙哑还真不一样。
杨32郎是部分沙哑,时哑时不哑,有的词句其实很清晰。而且,他属于后天动了手术之后,导致嗓音变沙哑。
人阿杜那是天然的,不能混为一谈。据说杨32郎做喉咙手术之前,他的嗓音非常圆润,极像蔡g庆的嗓音,手术后就成了半哑型。
有意思的是,两人是前后脚走红的,也经常被人拿来比较。但如今两人的人生各有不同,时不时还可以看到杨32郎上综艺,阿杜则彻底消失。
说起32郎的绰号,那就比较有意思了,有个专属梗。
他在录《好声音》的时候,很喜欢说的一句话是‘我今年有32场演唱会’,那会儿正好10月中旬,距离过年还有74天,网友给他计算的是,至少每两天半开一场才能在一年内开完。
但也有网友给出建议,拖到年底只开一场,名字叫《三十二场演唱会》。
从此得名‘32郎’。
至今也不知道开没开完32场演唱会,主要他的成名曲,翻来覆去也就那几首,最经典只有这首《无所谓》,网友都说了,白送门票都不去,也是比较的惨。
但不论怎么说,《无所谓》这首歌都是值得一听的。
杨32郎每次唱歌,都介于沙哑和破音之间,悲伤的情歌会把悲伤的情绪无限放大,令人感到悲痛和无奈。
他还有个招牌动作,那就是每次唱这首歌的时候,脚趾要踩着烟头,手指要翘出兰花指。
李昱就不学这个动作了,跟他帅气的形象严重不符。
但是嗓音是那种时而沙哑,时而正常。
“无所谓,无所谓。”
“原谅这世间所有的不对,无所谓,我无所谓!”
“何必让自己痛苦的轮回,我无所谓!”
“……”
副歌部分,把半沙哑嗓音的性感和磁性展现得淋漓尽致。
歌词也道出了,人生难以追求到完美,只好让它破碎就破碎的无奈。还得用半沙哑的嗓音,才能唱出感觉来。
可以说,杨32郎这首歌是独一无二的。
不适合别的嗓音,不适合在kvt里唱,不适合用来做背景音乐,不适合看小说或者与人闲聊时听。
它适合一个人,在安静的夜晚,独坐窗前细细品味。
也适合在夜深人静,独自走在街头,戴着耳机一边溜达一边体会个中滋味。
这个时候,观众们已经听出来了。
是李昱的嗓音沙哑,而不是因为音响的原因。
但是,他借着音响沙哑,来唱这首歌。
是否,也借着这首歌,来表达什么?
无所谓吗?
对什么无所谓?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是白芷瑶知道。
在听明白这首歌的歌词词义,她的脸色又变得难看。
她不知,李昱是否借着这首歌,向他表达什么。可仔细想来,应该也不是向她表达无所谓的,因为,李昱并不知道她还没离开。
可事后呢?白芷瑶会看到新闻报道,会知道李昱在她离开之后,唱了一首名叫《无所谓》的新歌。
其实,白芷瑶对这首歌的歌词,有着另外一种理解。
歌词表达的是无所谓,其实有所谓,无所谓只是表面的,内心的伤仍旧在,也就有所谓,做不到无所谓。
也就是说,李昱的无所谓,是装出来的,其实他有所谓。
这样的理解,才是这首歌悲伤的原因所在。
也是绝大部分人,听到这首歌会有的理解。
可白芷瑶知道,李昱想表达的,就是字面意思。
李昱就是无所谓,他不会说后悔,他放过了自己,就如歌词里说的:“放过了自己,我才能高飞。”
因为,这才是李昱,这才是他的个性。
如果,白芷瑶反向理解,以为李昱是向她表达后悔与挽留,傻乎乎地回头去找他,那一定是她想太多,一定会再次遭受羞辱。
这也可以听出来,李昱比她还要决绝。
“司机,快走吧。”白芷瑶不想听了。
她是天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曾经,李昱也匍匐在她的裙摆之下。
而今,李昱已然不正眼瞧她。
这种被忽视,让习惯被所有人仰视的白芷瑶感到不爽。
“老板,堵车啊。”司机有些无奈,是他不想快吗?
是路堵了,不然他早就出去了。
正好,李昱的歌声,又进来。
车里随即陷入沉默。
“无所谓,无所谓,原谅这世间所有的不对!”
“无所谓,我无所谓!何必让自己痛苦的轮回!”
“我无所谓,我无所谓。”
结尾的转音,非常抓耳。
真假音混合,又带着一点沙哑,让情绪更加丰富,是可以循环去听的。
唱到最后,观众们从最开始的喧闹,到现在的安静聆听,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无,耳朵里面只有李昱那沙哑的歌声。
知道歌声彻底结束,现场立刻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好!好听!”
“好忧郁的歌声啊,李总太厉害了。”
“别叫李总了,要叫先生。”
“我家先生,当然厉害。”
“从没听过这样的嗓音,这样的唱法,真是值得回味。”
“李昱真的太有惊喜了。”
“白嫖了一首经典你敢信?”
“……”
也许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首歌,以及这样的嗓音和唱法。
但是,作为杨32郎的经典代表作,它有独属于那个时代,某些人的独特记忆。
它也曾红极一时,成为某些人在特定场合下,向特定对象表达特定的心情。
它是悲伤的,是无奈的集合体。
但在李昱这里,是真的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