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要再画了。”
这饼吃的段妙芙有点消化不良,不过要是猫猫学姐的话,那感觉也蛮棒的。
林默并不知道段妙芙已经在幻想什么猫猫学姐了,前面毕竟有个司机,林默也不敢多跟段妙芙扯什么。
要是被人发现自己是女铜,那还怪吓人的。
等到了地方,林默一下子瘫软到了沙发上,叫了锅底之后就坐在沙发卡座上发呆,眼神还看着有点痴呆。
“怎么了?困了吗?”段妙芙抬手摸上了林默的发顶,眼神的温柔似乎能渗出水来,这样的学姐不躺在她怀里的话,那未免过于可惜了。
“没有啊。”林默确实是有点困了,她昨天晚上一直熬夜打游戏,头发感觉都能掉一层,这会确实是没什么精力了。
当然,不排除有肾虚的可能。
“困了的话其实不用在这吃饭的,蛮贵的。”段妙芙有点心疼学姐的钱,一顿饭二三百还是有点小贵的。
至于为什么舍得给家具花那么多钱,那毕竟是为了提高睡觉体验的,绝对不能差劲。
“哈?没事,反正咱不用花钱。”
都到店里了,林默自然不会藏着掖着,直接摊牌,反正段妙芙迟早发现这家火锅店是在自己父亲名下的。
“嗯?”
段妙芙忽得感觉有点不对,上网查了一下,得知这又是林家的产业时,有些无奈。
“在青都你父亲还有什么产业不渗透的?”
林默:?
“你怎么说的我父亲是资本垄断头子似的,我父亲除了酒店之外,也就餐饮行业涉及得多。”林默都被段妙芙的话讲得额头开始出汗了。
真那么搞,她父亲那确实是应该找点大佬抱抱大腿了。
“我父亲可是良民。”
段妙芙听到那有些让人发笑的词汇,差点没乐出声。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学姐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幽默。”段妙芙笑吟吟地看着林默。
该死,这样的话,她好像更喜欢学姐了。
“你不是说不叫我学姐吗?”
林默对这个词语有点害怕,总会想到什么“白天叫学姐,晚上学姐叫”这种冒昧的话语出来。
“忘了。”
段妙芙说完就去弄料汁,她这么多年来基本上没吃过这种火辣辣的餐食,都是吃一些米饭什么的。
等她弄完了之后,就看到林默已经趴在那边睡过去了,她一腿轻跪在林默所在的卡座之上,俯身凑了过去。
看着那人香甜的睡容,她的心脏暖洋洋的,实在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趁着旁人不备,在她的耳朵上亲了一下。..
可惜了,这是在外面,段妙芙也不好做出更加冒昧的举动出来。
她退了一下睡得迷糊的林默,却发现怎么推都叫不醒,看到这幅场景的服务员有些在意,忙走到了段妙芙的跟前。
“小姐姐,要不要把你们的锅挪到休息室。”
“休息室?好。”段妙芙一听就知道是学姐经常来这边倒头就睡了,看起来对自己所处的环境十分放心。
这可不好,毕竟学姐的周边,还有一只伺机待发的恶狼。
但“恶狼”这个词听起来有点凶神恶煞,还怪丑的,段妙芙更喜欢用包藏祸心的兔子来形容自己,毕竟她本身长得并没有什么危害性。
林默实在是很轻,段妙芙一手扶着就能将她搀扶起来。
想要捕捉一只对自己没什么好感的狐狸,首先强健的身体是一定要有的,段妙芙只是看着瘦弱,但这些年来从未放弃锻炼身体。
“你力气真大啊。”服务员说是这么说的,不过看向自家小姐的眼神还是有点担心。
要不是没见过小姐带这个人来过,他们进来的那刻,其实就可以直接往休息室领的。
那个休息室可不是什么员工休息室,其实就是一个带床的包间,他们家的火锅店是有时间限制的,可这种限制对大老板的闺女自然不存在,当初在开这些点店的时候,林丰铭就专门设置了这种只用于林默的休息室。
嗯,很符合养猪套路,吃了睡睡了吃。
进去之后,段妙芙就把门开着了,屏风的背后就是一个小隔间,有一张蛮大的床,最起码跟她今天看得那个不相上下了。
这么看的话,保不准学姐会很喜欢她那张床。
服务员把锅放在包间之后,转身就走了,还顺带拉上了门。
毕竟在单纯的服务员眼中,两个女的在一个小房间也不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段妙芙收回了视线,看着被自己轻手轻脚放在床上的林默,喉头不由紧了一下,在她脸蛋上亲了亲。
好软,亲起来还凉凉的。
段妙芙刚准备起身,然后视线一瞄,就看到了一双漂亮有神的眼眸,正愣愣看着她。
段妙芙:!!
“你在干什么?”林默的语气有些冷淡,让段妙芙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段妙芙指尖揪了起来,不免有些心虚。
“我就是故意的。”
林默:????
本来她还以为这厮怎么都不敢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现在一下全抛了出来,都不给林默措辞的机会。
这多尴尬啊。
“你还喜欢我啊。”林默知道这顿饭估计是吃不下去了。
“当然,夜不能寐。”
最后四个字被段妙芙轻轻咬着,充满了极致的暧昧,让林默没忍住老脸一红。
说得好像她是有什么吸引力的狐狸精似的,还让别人想的晚上睡不着。
“不准胡说。”林默已经开始生气了。
段妙芙有些不太服气:“我可没有胡说,我说的都是真的。”
林默看到她这个固执的样子,忽得就想到以前她救过的那个小泡芙,小泡芙长得很可爱,不然她也不会说什么长大后娶小泡芙这种话了。
摆在她面前的问题有点难受,那就是......
“娶”这个字可能要反着来了。
“先吃饭吧。”林默说着要起身,她现在脸都是麻的。
段妙芙抬手拦住了林默的去向,林默看着她那纤细的胳膊,眼里划过一抹挣扎。
“你干嘛?”
这么多年来,林默对段妙芙的愧疚之心见长,不然也不会对眼前这人格外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