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卫军总算知道,这是他们电影院的福利,京城一共也没几家电影院,还请假了好几个。
好家伙,有人才怪了!
又转一圈,了解到情况便回了厂,这事也简单,要么私下里找师傅,要么由厂领导出面,总之不是自己一个小兵玩的转的,自己就是个跑腿的。
轧钢厂牛气的不行,自己的放映员都有,根本看不起电影院,这下求到人家头上,还不兴人端端架子?
下班回到四合院,在前院都能听到中院的吵闹声。
还没等过去看,阎解放跑了来,羞愧道:“卫军,对,对不起!”
高卫军心下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还是问道:“怎么了?”
阎解放耷拉着脑袋:“这,这,你上次交代我的事,给办砸了,好像好多人都知道了。可我,我真的只跟我爸一个人说过!”
高卫军摇摇头:“所以,中院是柱子跟黄娟在吵架?”
“嗯,因为黄娟把那笔钱全给了许家,傻柱才被放出来,现在傻柱知道了,正跟黄娟闹呢!”
高卫军也别去凑热闹了,大院已经够热闹,许大茂跟贾东旭都没出医院呢,何雨柱这又后院失火。
高卫军觉得以后还是尽量不要殃及池鱼,可谁让何雨柱一直觉得自己尿的高,非要逞强当大尾巴狼呢!
正在吃饭,何雨柱二话不说,气冲冲闯进来。
“高卫军,你为什么要这么干?你怎么知道我爸寄钱的事?”
高卫军笑笑:“来,柱子,坐!”
何雨柱怒气难消,不为所动!
高卫军轻叹口气:“柱子,这事要说是个巧合,自从贾东旭那事儿之后,我就盯上了易中海,偶然发现的这事!”
何雨柱眼睛一瞪:“你倒是给我说说,怎么个偶然发现的?”
高卫军伸手示意他坐下,何雨柱再次拒绝,怒目圆睁,像是要把高卫军生吞活剥的架势!
高卫军也便不再客气。
“柱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别太好奇!你想想,要不是我把这事捅出来,易中海就算会帮你,你是不是还要像个傻子似的对他感恩戴德?你不拿钱,许大茂父子能放过你?”
何雨柱依旧愤怒:“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高卫军看着他,声音有些冷了:“当初你让我帮你找对象,说事成之后定有重谢,然后呢?”
何雨柱被噎住,他确实说过,只不过婚后太过喜悦,飘得找不到北,早把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再加上黄娟对高卫军有意无意的排斥,更导致两家渐行渐远。
“还有,柱子,之前大院所有人都针对我的时候,你在干嘛?你可是跳的挺欢!还有小时候,你们把我堵到胡同里,放狗咬我的事儿!其他的还要我说吗?你不会都忘了吧?”
何雨柱脸色阵青阵白:“高卫军,我真是看错你了!想不到你这么记仇,你就不是个爷们!咱们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说完怒气冲冲走了!
高卫军原本不打算喝酒,这会儿却又拿出瓶酒来,慢慢的自饮自酌起来。
酒入愁肠愁更愁。
除了聋老太,自己应该是唯一愿意帮何雨柱的,既然不领情,那便算了。
心情惆怅,自是要发泄一番,吃完饭就去了医院。
医院里,贾张氏守了一天刚走,秦淮如刚来接班没多久。
“淮如,东旭怎么样?”
秦淮如看看他,直接道:“你来送钱的?”M..
高卫军笑道:“当然,说好的3块钱嘛!”
这时,病床上的贾东旭突然剧烈抽动起来,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高卫军感觉他随时都可能去报到。
两人就这么默默看了一分多钟,秦淮如这才慢慢起身去叫医生。
幸亏年后医院不忙,这间小病房只贾东旭一个病人。
高卫军走在后面念叨:“秦淮如,咱俩是不是越来越像西门庆和潘金莲了?”
潘淮如转身一个妩媚笑容,高卫军的子孙袋差点造反越狱!
医生一通七手八脚的忙活,贾东旭又挺过一关。
“西门大官人!住院费不够了!”
“小娘皮!你不会找那王婆要两副药,喂与你家大郎吃下,免得遭受这世间疾苦!”
秦淮如白眼快翻上天了,伸手就是要钱:“我不管,你捅的篓子,你要负责!”
高卫军一脸正色:“我是个有原则的人!”
秦淮如伸手去抓高卫军的袋子,不屑道:“你的原则是什么?”
高卫军把柄被抓,无奈道:“那你说怎么办?”
“要么拿50块钱,要么今晚20次!”
高卫军稍微挪动一下,喟然道:“可我这子孙汤一天可盛不了20次呐!”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高卫军都觉得自己非常该死了:“好,我愿意为你汤尽人亡!”
第二天一早,高卫军几次想要骑上自行车,尝试多次都没成功,最后还是花2毛钱让人骑车带他去的工厂。
现在高卫军只当自己已经死了,穿越也好,做梦也罢,大不了永坠地狱。
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纵,还是没能填补那颗空虚的心。
活一天就是赚一天,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今朝有酒今朝醉!
只不过高卫军不知道的是,早上那一幕恰好被娄小娥看到。
高卫军正在上班,被告知有人找,磨蹭半天才走到门口。
看到面前这位完全陌生的小伙,推着辆板车,高卫军很是好奇:“你是?”
“卫军哥,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我爸是公社会计,我叫锄头,跟高原是同学!”
高原是高卫军五叔的儿子。
“哦,锄头啊,你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锄头立马道:“我进城办点事,你二叔让我给你捎个口信!说是你奶奶的钱要抓紧给,一个月一块钱!”
又提这茬!高卫军很是反感!
“不是5毛吗?今年上半年的3块我已经给过了!”
锄头摇摇头:“你叔让你一次交1年,总共12块,还欠9块!”
“锄头,是只有我一个人1块,还是都1块?”
锄头有些为难,还四下看看,这才小声道:“卫军哥,我给你说了,你可别跟人说。只有你是1块钱,你那几个叔都是几斤麦子、玉米就打发了,你五叔,就是高原家,去年还欠着俩月没给呢!”
高卫军表示知道了,把兜里的大半包烟掏出来,又拿了五毛钱。
“锄头,麻烦你了,进城办事也要吃饭,别总啃干饼子!”
1963年2月17号星期日
高卫军准备一劳永逸解决老家问题,于是很早出发,十点左右就到了高家庄。
这会儿是农闲的尾巴,公社也只是组织做些有的没的!
直接来到奶奶家,奶奶正坐在院中,鼻孔朝抽着旱烟。
“奶奶,我来看您了!”
老太太当是没听到,依旧悠闲自得。
高卫军明白,过年没来看她,这在老太太看来是不可原谅的。我可以不待见你,你不可以不待见我!
将心比心永远血淋淋。
我用你对我的方式对你,你会觉得我是这世界上最恶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