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子,两人直接叫嚷:“高卫军呢,赶紧滚出来!”
最先出来的是阎解成,瞅了两人一眼,马上跑到老爹屋里。
“爸,高卫军的二叔、三叔又来找他要钱了!”
阎埠贵老神在在:“好小子,我说昨晚怎么没回来!原来躲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有热闹瞧了。老大,你可不要乱插手,这一大爷正愁抓不住高卫军把柄呢!”
阎解成撇了撇嘴:“得了吧!上回就是这样,不一样灰头土脸,我说你们几个大爷就别瞎折腾了!”
阎埠贵瞪了儿子一眼,阎解成悻悻走了,回了自己屋,马上兴冲冲对着于丽卖弄起来。
前院,高家老二、老三眼看没有人理会,来到高卫军门前,直接一脚踹出,门锁哐当作响。
老三立马拉下脸来:“这小子还没回来!”
老二也很不爽:“不管他,死等!”
两人等了许久,都快冻僵了,既没等到人,也没人出来招呼他俩进屋坐坐。
老二感觉不对:“老三,你说这小子会不会知道咱们要来,直接躲了?”
老三一拍大腿,猛的站起:“对啊!我咋没想到!不行,不能便宜了这小子!踹开门,咱到屋里等!”
两人叽哩哐啷半天没把门弄开,随后发现窗户也加固了,想要进去,除非用工具暴力破开!
两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破门需要斧子或锤子,但窗子却只要一块砖头!
噼里啪啦,玻璃碎裂一地,老二先翻了进去,老三稍微胖点,差点卡住!
此时,已经不少人在欣赏这俩二货的表演!
没人阻止,包括阎解成和许大茂。
娄小娥要上前理论,被许大茂拦住了,美其名曰:别人的家事不要管!
就在这时,张所长派人赶到,一把抓住老三,把他扯了下来!
“高传卿对吧,还有屋里的,高传兴?赶紧出来!”
此时前院已经亮起了灯,映着白雪,视线很好。
老三高传卿吓一哆嗦,随即平静下来:“警察同志!误会!误会!这是我们家的屋子!我们进自己家!”
张所长黑着脸,训斥道:“有回自己家砸窗户的?你们两个跟我走!”
老二高传兴也已出来,他刚在里面找钱,什么都没找到,这会儿正郁闷着。
“警察同志,真的误会了,这屋子是我们高家的,只是让高卫军住这里,谁知这小子是个白眼狼…”
张所长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道:“够了!我知道你们是高卫军的二叔、三叔,但你们十几年前就已经分家,现在这里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着,为了让两人死心,把一个人叫了来。
众人一看,却是阎家小儿子,阎解旷。
阎解旷还在上小学,被这么多人看着,有些畏缩,索性眼睛一闭,鼓起勇气道:“卫军哥跟我说的,这几天帮他看着点家,不管是谁,只要破坏他家的门窗,就让我去报警,还给了我2毛钱,我已经买小炮了…”
张所长说道:“好了,可以了。两位,走吧!”
两人瞬间不再淡定,现在还有些懵,两个法盲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两个片警上前就要去拉两人,两人直接反抗!
就在这时,易中海越众而出。
“等一下!老张,这真的是个误会,哪有侄子把叔叔送进监狱的道理,这个高卫军太不像话!事情我都听说了,这个高卫军一个人在城里享福,不管乡下长辈,像这种自私自利的人…”
张所长很心累,直接掏出一张纸条,说道:“这是高卫军写的一份声明,上面写了他与高家没有任何关系,除了每个月给他奶奶的赡养费,其他一概与他无关,再有过来骚扰他,一律报警处理。”
满院子人鸦雀无声,这是个狠人!
高卫军这样做是不打算上族谱,进祖坟了!
易中海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高卫军表明了不要脸,这样很不道德,但不犯法,你可以谴责他,但人家不在乎!
易中海有些麻爪,一拳打在棉花上了!
关键这会儿高卫军人都不在!
长得跟“哼哈二将”似的俩货被带走了,这性质不好说,要看高卫军的态度。
当晚,高卫军又解锁了6个姿势。
王月霞已经被动的学会瑜伽!
高卫军想说,现在的软妹子全然不是后世可比,这才真是宝藏女孩!
可怜的床板又一次遭受无妄之灾!
翌日,高卫军正在摸鱼,胡兰悄悄跑过来。
“可以啊,高卫军,看不出来,大义灭亲!佩服!”.
说完就跑开了!
高卫军一头雾水,不去管她,继续摸鱼。
没一会儿,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他知道肯定发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
直接来到广播室,找到李秋菊。
“秋菊,发生什么事了?”
李秋菊白了他一眼:“我还想问你呢!别人都在讨论你,还躲着我。你说,你干什么了?”
高卫军仔细回想:该不会,家里设置的陷阱抓到老鼠了吧?
就在这时,许大茂走了进来,直接朝高卫军竖起大拇指:“卫军,厉害!哥们佩服!对了,张所长让你有空过去一趟,把你二叔、三叔的事解决下。”
高卫军明白怎么回事了,干脆跟领导说一声,直接去了派出所。
身后,许大茂正一脸谄笑的跟李秋菊讲述着高卫军的丰功伟绩!
派出所里,张所长很是头疼!
“高卫军,你们院儿是真能给我添麻烦!说说吧,你怎么想的?”
高卫军耸耸肩:“还能怎么想,依法办呗!”
张所长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小子,嘴里没一句实话!人在里头,你自己跟他们说吧!可别再给我整幺蛾子了!”
高卫军却摇了摇头:“我想先看看贾张氏。”
张所长突然警惕起来:“你还要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怂恿,他们俩早和解了,你就少给我添乱吧!”
高卫军却是嘿嘿一笑:“老张,你的法子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治标不治本啊!听我的,治本!放心,交给我!”
贾张氏在里面已经好几天,吃不饱穿不暖,明显的萎靡许多。
“高卫军!怎么是你这个兔崽子!你又来干什么?”
“老太太,你儿子儿媳不来看你,我过来看看你啊!对了,忘了告诉你,傻柱跟你们家彻底决裂了,还托我给他找对象。我这思来想去,在这方面您是行家啊!您儿媳秦淮如可是让傻柱眼馋好多年了…”
贾张氏喘着粗气:“高卫军,你这个王八蛋!活该你克死爹妈!你这个有人生没有教的玩意儿!早晚是个绝户!”
一旁的管教框框砸了砸铁窗:“都注意点!”
高卫军哈哈一笑,拍了拍手:“好,很好!贾张氏,你安心在里面待着,我还会来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