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虽然他们没能在海里杀了九叔,但也不算白跑一趟。
最起码以后元城人只能在政府的监视中,夹着尾巴做人。
要是再有什么陷害谢穆辰营地的动作。
不需要谢穆辰自己动手,只需想办法让巡逻队知道,政府就会帮他收拾这些人。
相当于给自己找了一个强大的助手。
果然没多久那渔船就先回来了,船上的人一回来像遇到鬼一样。
刚开始一口咬定是渔船遇鬼了,会自己动还会自己停。
后面经专家检修发现,是被人在船后安装了大功率发动机。
刚开始里面有柴油,所以船会动,等柴油用完,船就自动停了。
此后谢穆辰的日子悠哉了很多。
元城的人再也没有再找上门过。
每天元城的营地成了巡逻队重点关注地。
山上的政府驻扎地内,也有好几台远程望远镜对着元城基地。
奇怪的是,那九爷好像就这样在世界上消失了似的。
谢穆辰和政府的人就差把海城翻遍了。
也没有看到他们的任何踪迹。
就连海上捕鱼的渔船,也说从来没有见到过老头那行人的影子。
他们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过令谢穆辰另一个头疼的事儿又出现了。
章文旗到了海城后,竟到处打听谢穆辰和吴真真的踪迹。
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
不知道是为了放在他空间的那些东西,还是为了他的万容袋。
而最头疼的是,章文旗还跟政府军非常熟悉的样子,他还让巡逻队的人帮他找。
谢穆辰只好躲在营地内做缩头乌龟。
哪儿哪儿都不去,就躲在营地里陪孩子。
幸好现在没有白天,很难看清楚人的长相,好像章文旗到处打听,但都无果,时间久了,他也就慢慢的放弃了。
章文旗到了之后没多久,又陆陆续续的来了好几个城市的人。
海城变得越来越挤,很多后面来的人实在没地方驻扎,只好驻扎在潮湿的海滩上。
每天海城中都会上演无数场争夺地盘的打骂战。
当然吴真真这边的营地也不例外。
因为吴真真的帐篷很多,他们一来就搭了很多的帐篷,圈了挺大一块地。
后面来的人,不少人惦记他们这块营地。
加上他们没有像章文旗那些人一样,穿着军装,还跟政府走的近。
大家都料定他们是没有靠山的散民,好拿捏。
时不时有人上门来挑衅。
这不今天吴真真刚喂完奶准备睡觉,就有一群人上门来挑衅。
吵吵闹闹的让人都没法好好睡觉。
刚开始那些人也不说话,上来就想直接拆他们家的帐篷。
被狗子他们一脚踹出三仗远。
“你们怎么打人呢?我要报告给巡逻队!”那些人对着狗子怒目圆争道。
“哟哟哟……你们听听,这都说的什么话?
你们都来给我拆家了,我难道要袖手旁观吗?”
狗子一看,又是一个双标党,便不客气的冷笑道。
这段时间像这样的双标党来了一批又一批,也不知道是不是环境的原因。
竟把人都造就成了这样的性格。
“拆你们的家怎么了,你们几个人却占了那么大一片地盘!害我们后面来的人都没地方住了。”
对边的双标党像之前来的那些人一样,这大同小异的话。
搞得狗子这行人,每次人家还没张口,就已经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了。
不过他们实在是待着无聊,非常愿意拿这些人练练拳脚。
送上门的沙包,不打白不打。
而且这样的人打着还没负罪感,简直不要太爽。
兔子更是每次听到外面又有送上门的沙包时,就开心的直乐呵。
不过因为他们的人实在有点多,送上门的沙包不够他们打几拳的。
他们又不能把对方打的太重了,不然巡逻队的上门,他们也不好跟人家交代。
因为最近为了争地盘的事,天天都有人打架。
巡逻堆慢慢的越来越管不过来了。
所以很多时候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打的不是特别重,没打残的,他们都随便劝劝得了。
为此大家还研究出一套专业打人法,就是打哪里可以让人感觉最痛,但受伤程度却最轻。
他们有时候还会通过自己人互打的方式来确认疼痛度。
狗子他们为了不把对方打的太惨,只好给大家立规矩,谁值岗的时候送上门的沙包归谁玩儿。
其他人不得掺和。
为此,他们的营地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情况。
大家都在争着抢着值岗。
每次到点就在旁边守着,生怕别人多值岗一分钟。
要是在自己值岗的时候,没有人上门挑衅,还大失所望。
看到别人值岗时,有人上门挑衅时,都羡慕不已。
这让有喜儿陪着玩儿的吴真真和谢穆辰无语至极。
这些人简直是变态到了一定程度,竟染上这样的不良嗜好,简直是无聊至极。
打沙包哪有喜儿好玩儿。
不过这话要是让兔子他们听到估计又会嗷嗷叫。
谁让你们把喜儿捂的那么紧,完全不分大家玩儿。
不过喜儿每天醒的时间那么短,谢穆辰自己都陪不够,哪里舍得分时间出来给兔子他们玩儿。
更何苦还有那么个老人跟他抢时间。
他自己想跟喜儿多处一会儿都要靠抢,怎么可能留时间给大家。
只能偶尔抱给他们看一看。
想陪玩,没门。
别人家是天天担心被人上门骚扰,他们却是天天盼人上门找事。
“你们是那个城市的?”狗子问道。
“我们是展城的,我们的吴将军曾经是司令,跟政府的领导们一起开过会的。
跟那些领导们都处成了兄弟,你们最好把这些,这些,还有那些都给我拆了。
这片地我们要用。”
那人听狗子来问他们的城市,以为狗子他们是想看人下菜。
忙不迭的报上自己的城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