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酸雨中回家

看着老婆突然笑了,谢穆辰觉得整个世界都跟着敞亮起来。

“你……你笑什么?”谢穆辰小心的问道。

吴真真怀孕后,不知道是不是受体内激素的影响,整个心性都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比较爱生气,心思也敏感了很多,心情起伏比较大。

但整个人看起来却更有活力,情绪更饱满了。

“噗哧……哈哈哈……你看看你的腿……”看着一副呆愣愣的谢穆辰,吴真真忍不住再次笑出声。

经吴真真提醒,谢穆辰才去看自己的腿脚。

不看还好,这一看谢穆辰赶紧蹲下身,试图用自己已经破碎的裤子来遮挡住他的腿。

但哪里还能扯出裤腿来,他的裤腿早就在酸雨中腐蚀了。

他只好赶紧蹲下身,用自己的身体来遮盖住自己的双腿。

原来谢穆辰双腿的皮肤被酸雨灼伤后,腿毛全褪没了。

经过空间河中的灵泉的修复,他腿上的皮肤重新长出了白白嫩嫩的皮肤。

此时看上去像是两条女人的腿。

谢穆辰一直以来是以硬汉示人,此时却长着两条那么白的嫩的腿。

这原本大哭的吴真真看着,瞬间被逗笑了。

谢穆辰见自己用身体也没办法彻底遮盖住自己的双腿,赶紧跑去找换洗的裤子了。

看着灰溜溜跑走的谢穆辰,吴真真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谢穆辰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在今天丢光了。

幸好他的手下们此时不在这儿,不然他就要给自己挖个洞住进去,再也不见任何人了。

两人换好防护服来到1号别墅时,吴真真想到这事,还是忍不住想笑。

其他人见状,以为吴真真这是被谢穆辰的行为感动了。

所以动不动就看着谢穆辰掩嘴偷笑。

只有谢穆辰忍不住在心中哀嚎。

看吴真真这样子,以后估计每天都要被吴真真嘲笑一番了。

随着外面的酸雨越下越大,别墅外的情况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那些原本想过来淋雨喝水的蛇,此时来不及逃走,全部都被酸雨淋中,腐烂在地上。

大家见这酸雨一点停的迹象都没有,开始商量回山顶别墅和接下去生活住宿的事。

根据吴真真前世的经验,这酸雨至少要连续下二十天左右。

外面都是能腐蚀人皮肤的酸雨,大家肯定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吃饭一处,睡觉一处,住的也分散不集中。

有什么事情不能互相照应不说,日常出行也很麻烦。

所以吴真真让大家干脆直接同住在一栋别墅就好,这样有什么事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而且一日三餐吃饭,大家也不用跑来跑去。

但因为人数实在太多了,一栋别墅恐怕住不下。

最终大家商议,吴真真一家人和谢穆辰还是住在32栋,由吴秀凤煮饭给他们吃。

反正自从吴真真怀孕后,32栋的差不多都在自己开火,很少下来跟大家一起吃饭。

其他人就住30栋,因为那栋是整个五莲山最大的一栋。

他们煮饭归厨师负责,粮食就由谢穆辰隔三天左右送下来一次。

这段时间估计不会有动物找到他们别墅这边来。

更不会有人找上来。

所以吴真真让小亮也别呆在这边看守了。

干脆跟大家一起上山。

一行人商量好上山后的安排后,谢穆辰让大家先去他的万容袋内待着。

他自己穿着防护服,带大家上山。

因为汽车摩托车的轮胎都是橡胶的,所以此时是开不了的。

只能穿着防护服步行上山。

吴真真囤的这个防护服,虽然轻便,但因为是全密封的,

虽然里面带着氧气瓶,但对于吴真真这个孕妇来说穿着上山还是有点吃力。

所以她也跟着大家一起躲在谢穆辰的万容袋内。

虽然谢穆辰穿了防护服,酸雨淋不着他,但一路上山的路上还是很惊险的。

因为路边的路灯杆,随时都有可能突然倒下来。

山上的巨石也有可能会突然滚落。

甚至那些长期没住人的别墅,都有可能突然倒塌。

因为年久失修,加上这几年的天气恶劣,好栋房子在酸雨前就已经摇摇欲坠。

现在酸雨腐蚀一下,没多久就哗啦啦的倒下了。

幸好他身手矫健,又有万容袋榜身,遇到危险就躲进万容袋内避险。

一路上山还算安全,并没有受伤。

只是谢穆辰穿的防护服时全密封的,外面的雨势又很大。

没走两步,他就会模糊一片,需要停下来擦掉眼前的雨水才能继续前行。

所以谢穆辰走的极慢。

只是等他好不容易爬到山顶,回到家时,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山顶上他们住的那几栋别墅倒是依旧岿然不动。

这几年以来,吴真真每年都让人定期维修不说,还早早的就在每栋顶上加盖了玻璃。

就连下水管,吴真真都早早的让人换成钢化玻璃的。

她担心酸雨会从窗户中瓢进去,就在每个窗户的顶上加盖了玻璃的遮雨棚。

所以即使现在酸雨下的那么大,山顶上他们住的几栋别墅依旧安然无恙。

找了一圈,谢穆辰才在陈广毅家找到大家。

原来他们是被欣儿带过来的。

当时欣儿发现不对劲,担心大家会出去乱跑,就先把郑柏毅夫妇和吴毅恒收进万容袋内。

然后穿上万容袋中提前存放的防护服,出去找老黄他们。

把大家全部都收进万容袋中后,一群老人家嫌弃欣儿的万容袋内除了书就是书,没有娱乐工具。

就让欣儿把他们都带到陈广毅家来。

因为陈广毅家,麻将,棋牌等齐全。

“你们倒是清闲,也不见你们担心担心我们。”

谢穆辰见一群老人家和厨师们,在那边打麻将的打麻将,下棋的下棋,打牌的打牌。

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忍不住冷哼道。

“你是四岁多啦!不是四岁多!还想让我们操心,你害不害臊?”

陈广毅白了一眼谢穆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