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要度过这三个月了。
郭猛和郭刚的媳妇回来后傻眼了,什么?郭树没有下油锅吃宝局,他回来了?那他们以后的饭碗可怎么办?他们都做好被鼎祥居赌坊养一辈子的准备了!
什么?他们的相公被打成了重伤?是刘草花干的?娘的,这个刘草花是不是想死?
还有更惨的,刘草花要跟郭树和离,但和离之前,他们还得伺候她三个月?凭什么?
他们才不干呢!
郭猛的媳妇叫张朵,郭刚的媳妇叫马玲,马玲是马二华的侄女,亲上加亲,在郭家更是横着走,比张朵还要横几分。
张朵和马玲平日里就欺负刘草花,不过刘草花平时也不是白给的,经常跟他们明争暗斗。
但唯一不同的是,张朵和马玲后面站着他们的相公,还有公婆,而刘草花背后谁都没有,郭树这个分不清里外人的,还经常背刺她,所以她经常战斗失败。
张朵和马玲尖叫一声,决定给苏青一个好看,今日这桩桩事都不顺利,最大的不幸,就是他们的铁饭碗没了,这怎么能忍!必须得让刘草花好看!
张朵和马玲默契的朝着苏青扑了过来,苏青没跟他们两个缠斗,直接如法炮制,一脚一个,全都进了猪圈,跟猪作伴去了。
“噗通——!噗通——!”
郭猛和郭刚听着那熟悉的动静,缩了缩脖子,媳妇也进去了,还真是有猿粪啊,不,真的是有猪粪啊。
一番折腾之下,张朵和马玲迅速的老实了,他们知道打不过苏青,两个人从猪圈里爬出来,打不过的那就躲吧,但想让他们伺候苏青,那是不可能的。
这两个人十分乖觉,不就是三个月吗,回娘家去。
他们两个刚把包袱拿出来,就被郭家年吼了一嗓子,“现在家里正是用人之际,一堆的活要干,你们男人连个干净衣服都没得穿了,你们不说老实干活,这是要去哪里?”
“爹,我娘家有事,我回去住几天。”
郭家年哼了一声,“郭猛,郭刚,看看你们两个找的这个好媳妇,要是不想当我们郭家的媳妇,就跟刘草花一样,一起拿着休书走人!”
郭猛和郭刚落下了脸,领着媳妇回屋了,一会儿,屋里传来了胖揍的声音,“啊——!”
有女人的惊叫声想起来,郭家年就在外面听着,别看他骨折了,但对这个家的掌控还在,谁也别想逃离他的手掌心。
一会儿,郭猛和郭刚走出来,身后跟着张朵和马玲,他们两个脸上的巴掌印深深的,起了一层红肿的皮,看上去挨的不轻。
“跪下!”
张朵和马玲跪下了,“爹,我们错了。”
郭家年没吭声,把烟斗拿出来,“郭树,给我把旱烟点上。”
郭树一溜小跑的将郭家年放旱烟的小盒子拿出来,给他装到烟斗里,点上了,“爹,给。”
那伺候人的劲儿,让苏青说,比慈禧太后前面的李莲英也不差了,这么能伺候人,你怎么不进宫去啊,进宫还能换点金银财宝,伺候你爹,你却要跳油锅,傻的勒。
郭家年慢悠悠的抽起了烟,一声不吭,张朵和马玲就在下面跪着,头上的烈日烤的两个人没一会儿就汗流侠背,但这次,两个人再也不敢骂了。
郭猛和郭刚男人雄风大展,忍不住跟郭树炫耀,“大哥,教训女人就得像我们一样,打一顿就行了,一顿不行就两顿,总有让女人老实的时候。”
郭树艳羡的看了看他们俩,对上苏青那杀人的目光,他缩了缩脖子,“算了,我不跟一个婆娘计较。”
只字不提苏青,但字字都是对她的鄙视。
苏青呵呵一笑,“我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对付男人这种玩意儿,就是该打,一顿不行就打两顿,两顿不行就三顿,我看你们几个还没老实过来,还得继续打!”
说完,苏青将郭家年的担架一抬,让他来了个底朝天,“一个穷搜的老头子,装什么大半蒜呢!”
郭家年翻到地上,又受到了二次伤害。
苏青跳过去,拿起担架撩成一个大圈,将郭猛郭刚,连同郭树,再次打飞到地上,他们干脆躺倒地上不动了,生怕被打飞了。
张朵和马玲捂着嘴巴,想笑又不敢笑,想救人又不情愿,就这么看着苏青将郭家的四个男人一顿胖揍,真是好啊,他们也想真厉害,也想狠狠揍郭猛和郭刚一顿。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苏青当着张朵和马玲胖揍了一顿男人们,这两个女人像是开了智一样,从这天开始,为苏青马首是瞻。
都不用苏青吩咐,他们就开始心甘情愿的伺候苏青,就跟之前马二华和刘草花伺候他们一样。
这三个月的时间里,苏青除了给自己和孩子做饭洗衣服,家里别的活什么都不干,全都给张朵和马玲干了。
但其实,苏青做的,也只是让事实变得公平而已,本来郭猛和郭刚家的事情,就该他们自己干,以前是刘草花干的多了,现在只是恢复到了基本的公平而已。
郭红缨问苏青,“娘,你为什么不让二婶和三婶给你洗衣服做饭呢?你以前经常给他们干。”
苏青说,“自己吃的饭自己做,自己的衣服自己洗,这是基本的规矩,我们即使让他们伺候我们,也只是让他们干些公共的事情,比如院子让他们扫,水让他们挑,猪草让他们打。但我们自己的事情,还是要自己做。”
苏青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