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夫人有毒2

苏青拿出夜行衣换上,院门外站着两个嬷嬷,是看守许红樱的。

苏青从后窗户翻出去,屋子后面长了一片竹子,正好掩住了苏青的行踪,她“蹭蹭蹭”几下,顺着竹子翻出了院子。

他们一家住在建林县衙的后院,金秀儒和平妻曹思新住一个院子,金盛和魏珍住旁边的院子。

苏青先去了金秀儒的院子,没人,再去金盛和魏珍的院子,里面灯火通明,看来人都在这里了。

苏青轻轻一跃上了房顶,掀开一块瓦片往下看去,屋里有五个人,除了金盛夫妻俩,金秀儒之外,还有个年轻妇人,正是曹思新。

还有个年长些的仆人,正是当初陪着金秀儒一起去赶考的李长河。

金盛说道,“这许氏力气为何变得如此之大?这样我们就不好办了。”

金秀儒问道,“爹,你们找的那个男人呢?不是说从角门放进来了吗?为何没看到?”

李长河回道,“少爷,确实进来了,我亲自把他带到夫人院子,又亲眼看着他进了夫人的屋子,绝对错不了。”

曹思新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是不是下的药太少了,要不她好端端的,为什么醒了?”

魏珍回答,“不少了,晚上的饭里,水里,都是蒙汗药,就是药倒一头牛也尽够了。”

金秀荣发狠道,“许氏已经察觉到不少东西,时间越长,破绽越多,必须得尽快把她铲除掉。”

一家人商量了半天,还是决定继续下药,也不拘什么名头了,只要许红樱一晕倒,直接斩杀!

苏青跟着金秀儒和曹思新回了院子,夫妻两个互相埋怨了几句,金秀儒一甩袖子,“我去书房睡。”

曹思新低声骂道,“书房书房,你认得几个字哦,还真以为自己是进士了,真是猪鼻子插葱,装相!”

金秀儒到了书房,随手翻了几本书,又扔到一边,跟个鬼画符似的,谁爱看这个。

他自小不爱读书,但又想有前途,幸亏那真的金秀儒考上了官,嘿嘿,他捡现成的就行了。

金秀儒倒在床上,闭着眼睛沉思,忽然他闻到一股甜腻腻的花香,醉人的很,他嘿嘿一笑,做起了春梦。

迷药起了作用,苏青推门进去,金秀儒正在床上翻滚,嘴里喃喃的叫道,“美人,过来呀!”

美人在哪里呢?苏青从空间里将那个男人放出来,一簪子把他扎醒,再往嘴里塞一颗“干柴烈火丸”。

男人惨叫一声,“夫人饶命啊!”

苏青一指金秀儒,“给我睡了他,我就饶了你。”

男人一看,“男人,啊!是金大人!”

他拼命的朝苏青摇头,“夫人,小的做不到啊!”

苏青一脚把他踹到床上,“我说你做的到,你就做得到!给我上!”

金秀儒叫了半天美人,终于抱住了一个,狠狠亲上一口,“大美女,你来了!”

那个男人在药物作用下,也蠢蠢欲动,算了算了,男人就男人吧,他抱住金盛,两人滚在了一起。

苏青把门一关,听着两人渐入佳境,是时候捉奸了。

刚才金家叫了仆人来捉许红樱的奸,现在苏青要抓金秀儒的奸,几个仆人根本不够,她要把老百姓都叫来。

苏青从角门出去,三条街外就是闲汉的聚集地,有二三十个人在那里停留,她掏出一大袋银子,“嗨,抓奸去不去?”

抓奸?这可是稀罕事!

“去去去!”

“去哪里抓?”

苏青一指县衙,“县太爷正和别人颠龙倒凤,各位敢不敢去?”

众闲汉又躺回去,“不去不去,抓县太爷的奸,那是嫌命长。”

“县太爷想睡哪个姑娘,还不是手到擒来,谁敢抓?”

苏青将银子倒在地上,“若是抓县太爷和一个男人的奸呢?你们去不去?去的人每人一块银子,出来后你们再大肆宣传,三日后此时,我再给你们银子。”

闲汉们对视一眼,这人是个棒槌啊,趁他迷糊,赶紧挣了这笔钱吧,“走着!”

苏青在前,闲汉们在后,中间又掺和进来几个打更的和倒夜香的,四十多人跟着苏青从角门悄悄进去了。

书房门大开,众人一看,我滴个妈,太辣眼睛了!

“你得加钱!”

苏青也觉得眼睛污染的厉害,“行,加一倍。”

她拿出唢呐,“来,我们给他们二人吹一曲《抬花轿》。”

又拿出几面锣丢给闲汉们,“和我一起吹打起来!”

一时之间,整个院子里响起了唢呐和锣鼓的声音,很快有人来了,“老爷!啊!这人是谁?你们又是何人?”

有人认出了金秀儒身旁那男人,“这不是走镖的王三吗?”

金家人很快来了,金盛看到王三和金秀儒的样子,气的胡子都飞起来,“快把他们分开,快啊!”

仆人李长河也一惊,刚才他把王三引到了许红樱屋里,他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了?

整个院子乱哄哄的,闲汉们一哄而散,带着银子跑了,苏青早已经飞到了房顶,趴在上面看热闹。

曹思新尖叫一声,“啊!金秀儒你个大骗子,怪不你总是对我没兴趣,原来你喜欢男人!”

魏珍狠狠一巴掌扇到她脸上,“混账!他是你男人,他不好了,你能有什么好?赶快扶你男人回屋去。”

曹思新一脸怨毒的低下头,给金秀儒穿上衣服,扶着他回屋了。

金盛气的直哆嗦,“给我打死这个王三!”

王三当然不服,“是你们叫我来的,李长河,是你把我放进来的,你害我!”

李长河伺候了真的金秀儒十来年,仍然能害他,可见这人心狠手辣之极,一个走镖的野小子更是不在话下,他上前用力一扭,“咔嚓”一声,王三的脖子就断了。

苏青皱皱眉,这李长河有武术功底,那刚才他为什么不阻止自己?

李长河吸了吸鼻子,“老爷,夫人,看大人的样子,像是被下了极品春药。”

金盛和魏珍马上紧张起来,“难道那家人找过来了?”

“不清楚,还得再细看看。”

魏珍说,“我们躲了二十多年,听说他们家人早都死绝了,也许是别的仇家。”

金盛骂道,“斩草需除根,都是你当初妇人之仁,给我们留下个祸害!”

县衙内被压了下去,县衙外可是翻了天了,第二天早上,整个县城的人,都听说新来的县官金秀儒和个男人滚在了一起,这可真是笑掉大牙了!

闲汉们绘声绘色,将那场景说的栩栩如生,衙役们赶了很多次也赶不散,索性坐下来一起听。

一夕之间,金秀儒的名声掉到谷底,成了整个县城的笑话。

苏青嘿嘿嘿很满意,敢摘别人的桃子吃,我就让你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