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到半夏这惊人举动的蔡源和战桃夭双眼冒光的盯着她的背影,眼中都是崇拜的神色。
“半夏姐姐好厉害啊!”
“是啊是啊,好厉害!”
两人惊叹着。
崔景也被半夏这一举动吓到了,忍不住说:“你冷静一点司队长,这里是战神基地,而且刚刚发生过恶行袭击事件,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合适!”
那些将季夏泽卷出去的藤蔓突然又重新回到了半夏的身边,然后逐渐恢复成了细小的而样子缠绕回了半夏的手腕上。
以季夏泽的异能强度,环环的这点攻击根本造成不了什么伤害。顶多就是现在这个场面弄得有些大罢了,季夏泽惯常再外人面前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所以半夏没有再去看狼狈的从地上站起来的季夏泽。
“我们走吧,崔队长。”半夏走到崔景身边。
崔景有些为难的看着季夏泽:“季先生,这……”
季夏泽苦笑了两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抱歉,给你添麻烦了崔队长。我这就回去了,以后有机会再聊。”
他长了一副极好的样貌,第一次见面的人很容易被他的谈吐和态度所吸引。再加上他极为显赫的出身,让他身边有着一大批的女性拥护者。而季夏泽也很是会利用自己的这一点来为自己建立优势,到了末世他也依然没有忘记再各种地方加以利用。
半夏看了一样崔景,她似乎对于季夏泽的示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而是非常平静的说:“那我们就先走了,季先生您也早些离开吧。”
蔡源指了指门:“那个,这个可以找人来帮我们修一下吗?”
“当然,稍后我就让人来修门,你们等一会儿就好了。”崔景说道,“等我先带着司队长去见我们基地长。”
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每天夜里守着没有门的屋子,蔡源说:“那就好,虽然基地里很安全,但是没有门的话还是不太习惯呢。”
“姐姐你早点回来呀。”战桃夭站在门边看着半夏,“我们等你回来。”
半夏点点头,“放心,处理完事情之后我很快就回来。”
等季夏泽离开之后半夏才跟着崔景一起走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季夏泽会突然上门,出于对季家的防备,蔡源还是小心在门口张望了一下,还让自己的蔷薇花在门口的花坛种了几棵种子。淡紫色的蔷薇夹杂在花坛的花丛里毫不起眼,让战桃夭有些好奇的伸手碰了一下。
“这是做什么用的?”她问。
蔡源解释说:“哦这个呀,算是报警用的吧?我刚刚让我的花留存了一点那个坏人的气息,下次他再来的时候这些花就会提前告诉我了。”
“哇,好厉害呀。”战桃夭说着,“没想到蔡源哥你的花有这么多厉害的功能呢。”
有些羞涩的摸了摸自己刚刚长出一点点茬的头发,蔡源说:“……也没有,都不是什么太厉害的手段,能帮上大家的忙就好了。”
屋内的周懿笙看他们在门口不进来,于是说:“你们站在门外干什么呢?”
“没什么的,马上回来了。”两人听话的回了屋内,战桃夭把蔡源的花告诉了周懿笙,“蔡源哥有点厉害!”
周懿笙颇为惊喜,“确实啊,没发现你的花真的很有意思呢。”
被夸奖的蔡源也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居功:“都是因为你们救了我,不然哪有我的今天。”
明望舒这时从屋里端着水杯出来了,“刚刚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有点吵,咦,门哪里去了?”
她陪着宗卿回房间休息,没想到居然跟她一起睡着了。还是被刚才的动静吵醒了,出来就看到被破坏掉的大门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周懿笙说:“来了一个不受待见的人,被半夏暴力刚出去了。”
“啊,错过好戏了。”明望舒没有细问,脸色露出一点可惜的神色。
半夏跟着崔景到了另外一栋房子外面,崔景说:“之前大哥住的那栋房子塌了,现在他住在这边了。”
这栋房子并不是之前的独门独户的别墅,而是一栋联排的小洋楼。房屋外观看上去非常的新,许是新建的房子。半夏没有多想,跟着她走了进去。
最旁边的单元里有一扇虚掩的门,崔景领着她推开门:“大哥,司队长来了。”
宽敞的客厅里,崔厉正和半夏之前见过的眼镜男在说着什么。看到半夏过来后,他站起身对着半夏深深的行了一个大礼。
半夏赶紧让开了:“崔先生,您这是做什么?”
“是我自己的失误让有心人冒充了崔枭,还害的季先生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小齐之前已经跟我说了,季先生的伤,是不是没有办法修复了?”崔厉的脸色虽然不是特别健康,但是整个人看上去状态还是很不错的。
这也让半夏断定了那场爆炸里崔厉的身体果然没有受到魔气腐蚀的影响,听到崔厉的话半夏说:“崔先生不必自责,春风哥的伤还好,我们有治疗的办法,现在他已经完全脱离危险了。至于脸上的伤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不用这样。”
“真的吗?”崔厉有些不相信,爆炸之前他也是亲眼见到了满脸是血的季春风。身边的小齐也跟他强调了季春风的伤重到什么程度,脸也许会毁容也说不定。
他看向半夏身后的崔景,崔景耸了耸肩:“我没见到人,不要问我。”
“是真的,他是我的队员我怎么可能拿他的生命开玩笑。”半夏说道,“不知道崔先生特地喊我过来是为了什么?”
崔厉这才回答说:“不知道之前司队长的基地里,派去工厂探听消息的队员有没有什么消息传递回来?我……好像知道了对方在打什么主意。如果你们没有太好的办法的话,我打算亲自去见识一下。”
“他们的目的是我,而且是活着的,完整的我。”崔厉看着半夏,“司队长,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他活着,他在乎的人才会活着;
相反的,那些想得到他的人也需要他活着。
那么,他为什么不能用自己来威胁对方?
崔厉忽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