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巧遇黄药师

花开花落,年复一年,转瞬百年已逝。如今逍遥派已经不再像之前一样严格管控江湖,大的势力也只是每年派人来山腰述职,小势力则不予理会。

这日墨一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到江湖上去散散心。他来到下灵鹫宫唯一通道的铁索桥处,乔峰正如同雕像般盘坐他那里,否则逍遥派弟子上山下山事宜。百年过去他还是之前的模样,有他在任何未经同意想要上山者都会迷失在风雪,这是墨一交给他的迷阵。

“二弟,多年不见,近来可好。”墨一温声问道,这乔峰真是说到做到,在此守了一百多年毫无怨言。

“大哥你来了,我在此吸收天地灵气,感悟颇多,但也不算蹉跎岁月。只是许久没有痛快喝酒,有些寡淡。”这个曾经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汉子,如今还是豪气干云。百年风雪,难凉他心中热血。

“这有何难,今天我陪你喝个痛快。在你我的世界里,百年也不过是转瞬即逝,你会慢慢习惯。”

墨一拿出了灵鹫宫用科技蒸馏设备酿出的烈酒,这酒可比这个时代的酒好多了。乔峰直呼痛快,两人豪饮几个时辰后他又让墨一留下许多坛才放墨一离去。

趁着酒兴墨一也不着急,他如闲庭散步般在雪山中游走,偶尔还可以碰到一些小动物。这山上有不少雪狐,墨一也会丢一些肉干给它们。或许是因为墨一的投喂,有一只小狐狸跟了他好几天。

不久,墨一来到山脚。他发现后面的小狐狸不见了,又折回找。就这样丢掉它,心中颇不放心,还是投喂一次再行离开。

往回走了不久他发现地上出现了新的脚印。地上似乎还有着血迹,墨一一路沿着血迹,终于找到了小狐狸。此刻小狐狸受了点伤,一下子窜到墨一怀里瑟瑟发抖。

这时,一个身着青衣手持玉箫的高瘦老者赶来了。墨一顿时有些气愤,拦下了他。

“你是何人,为何伤它?”

那老者盯着墨一激动不已,当时就匍匐在地。

“晚辈拜见尊主。”

墨一心想他在这天山范围内,难道是逍遥派世俗驻点的人。这小狐狸确实也不像有主之物,看来是怪不得他。

“你认识我?”

“数十年前,晚辈黄药师(他本名就是黄药师,外号东邪。)曾在逍遥派受教一年,有幸见过尊主一面。时光荏苒,老朽已然青春不再,尊主却还是原来的模样。不知尊主此次下山所谓何时,可否容晚辈随侍左右。”

当年黄药师徒弟偷走九阴真经,他大怒之下赶走了所有徒弟。他的夫人也因为想要默写出九阴真经,结果心力憔悴难产而死。夫人死后,黄药师后悔不已。他知道逍遥派有起死回生之法,曾数度想要重返逍遥派求药却都迷失在了风雪之中。往后他仍然经常来雪山,为他夫人采药。这次也是听说雪狐之血是疗伤圣药,特来抓捕。

“你走吧,本尊此次乃是到凡俗炼心,不需要有人随侍。打伤我的小狐狸,我本应取你性命。念你不知,饶你一次。”

墨一说完便消失在他面前,再次现身已然到了一处中原山脉。

“你是谁呀?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一个说话有些孩子气的白发老头盯着墨一良久,似乎是在想在哪里见过他。

小狐狸受了点伤,墨一没有管他而是专心给小狐狸疗伤。他发现这小狐狸喜欢跟着他,受到伤害也知道躲他怀里,着实有点灵性。墨一使出来许久未用的启灵之术,一道绿光闪过。小狐狸的眼神更加人性化了,它现在就像一个天赋异禀的孩子。除了不会说话跟真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哦~!我想起来了,早年间我师父曾消失一年,回来时带着一幅画,你就是那画上之人。我师兄说你是天上的谪仙下凡,你果然很厉害。我师兄叫王重阳,你认识他吗?”M..

“知道,请问这里是哪里?”

伤好的小狐狸跳上墨一肩头团了起来,像一个洁白的雪球。毛茸茸的一团,很是可爱。

“这里是钟南山啊,这里的全真教就是我师父所创,你要去看看吗?只可惜,我师兄已经不在了,他临死前还要见你一面呢。”

王重阳英雄一世,却死于病痛(猜测),到死也未曾和林朝英在一起,他相见墨一也是想求其解惑,可惜这些事无人所知。

如此也好,我初到此地还没有落脚的地方,便去你全真教小住。

“好呀,跟我走吧。”

这个孩子气的老头正是老顽童周伯通,一路上他化身话唠,老是问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比如墨一怎么突然冒了出来,难道他不会老吗,刚才打飞他的那招可以教给他吗等等。

“丘处机出来接客人了!”上山后老顽童大喊一声,他觉得接墨一辈分不重要一定要是掌门才行。他虽然是师叔,但在全真教并不管事。

“师叔,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这位是?”

丘处机听到周伯通喊他,不敢怠慢赶紧出来迎接。

“他算是我师兄之前门派的掌门吧,大殿里那幅画就是他,你看不出来吗?”

丘处机闻言,仔细观察一番,发现墨一本人更加仙气飘飘,气质出尘。他们虽然时常看见那幅画,但从未想过那人几十年容貌不改,所以没有认出来。

“晚辈丘处机,拜见前辈。”他知道自己师父王重阳很敬重墨一,所以也行跪拜之礼。

随后他们找了一间干净的房子,这房子靠近小溪周围竹树环绕,甚是清雅。屋内摆设虽然不多,却也颇为精致,此处也是王重阳生前最爱来之处。他死后,虽然经常打扫却无人居住。此次正好用来招待墨一,也不会唐突了他。

此时蒙古人正在赶往全真教的路上,丘处机他们却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