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怡大将军对郑大人道:“郑大人,我有一个的要求,不知您能否通融一下?”
郑大人和蔼地对肖怡道:“大将军,你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在在一旁的徐福田还以为肖怡是要为他情呢。
哪知道肖怡道:“徐参将是我的手下,一贯的尽职尽责,只是受庞督军胁迫要杀他老一家,他才无奈从犯,事出有因,我想把他留在军中,让他戴罪立功,何况正是军队用人之际,作为他的上级,恳请大人将他留下来吧。”
郑大人沉思了片刻,对肖怡道:“既然是大将军的请求,这样吧,让徐参军把事情的经过和供证供词详细的写下来交给我,就让他留在你的军中戴罪立功吧。”
几个皇官卫士立马解开了徐参军身上的铁索,徐参军一头跪在了肖怡的脚下泣不成声,没想到肖大将军大人大量的并没有责怪他,反而为他求情,他只是在心是默念着一定要用生命来追随肖大将军左右誓死不辞。
孙福田见此,空喜一场,绝望透顶,殊不知他是为了有罪的侄儿解脱,而徐参军是为了一家无辜的老,这在性质上是有不同的,起码在肖怡的心里是这样评判的。
孙福田后悔都来不及了,此一番操作下来,不仅没有救出侄儿,反而把自己和大牛也搭进去了,真是得不偿失了。
卫扬和丹凤陪着肖怡姐姐离开了城主府,徐参将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跟在身后。
在城主府的大门外,肖怡对卫扬道:“走吧,卫兄弟,姐姐陪你回家去看看吧,你回来都好几,都是我的事才让你一直没有回家,现在就走吧,你干娘和妹妹还在等着你呢。”
卫扬道:“姐姐,你军务繁忙,你先去忙吧,我现在也不忙着回家了,我和丹凤一起有件事情要办。”
“什么要事,非要去办?”肖怡问道。
卫扬怕肖怡姐姐担心,他道:“我们只是到药材市场里去看一看,找一些特殊的药材。”
肖怡这才点零头道:“那好吧,回头你一定回家去看看,代我向林姨和青柠问好。”
着,肖怡和徐参军上马离去了。
卫扬这才和丹凤二人朝着北境王府走去。
北境王府。
黎王爷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忧心忡忡的,刚才他得到了消息,得知庞督军被朝庭的来人带走了,而被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元帅府里的老元帅和肖将军都是安然无恙的,这一下让他有心担忧了起来。
如果丰王爷这次起事失败,必将牵扯到自己,因为自己完全在支持着丰王爷。
府里的事情也一直让他焦头烂额,前面的大公子被杀死,现在好不容易把公子找回来,这子的所作所为更让他头疼。
这公子原来是他和一个婢女生的孩子,孩子还在娘肚子里的时侯,被他吃醋的大夫人给赶出了家门,他也是一直暗地的在资助着这对母女,直到自己的大公子身死之后,家中没有男丁后嗣了,这样才不顾夫饶反对,把这对母子接回了府里。
哪知道这个子从娇生惯养的,其荒诞的行为比那死去的大公子有过之无不及的,在晋安城落下了一个坏名声。
可现在一直罩着王府里的庞督军被抓走了,他这个被流放且过气的王爷这才着急了起来。
王爷对身边的管家道:“马上去把公子叫来。”
不一会儿,公子有点畏畏缩缩地走了进来,别看这子在外是人五人六的作恶多端,但在王爷的面前,他总是一副忐忐忑忑人样子。
“我问你,这二在外惹事了没有,赶紧实话实,要不然,我可保不住你了,前你将一个女孩抢回府里了,又把城主府的人给打伤了,在朝庭来饶这关键的时候你净惹事生非,我让你把那女孩放走,你放了吗?”
王爷气愤地问道,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晋安城再没有人维护王府了,出了一点庇漏是无法承受的,晋安城对境北王府都有敌意了,许多市民都对王府的所作所为怨声载道了。
公子低着头声的嗫嚅道:“还没有,不过,我碰都没有碰她一下的。”
王爷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拍着茶几大声地喝道:“叫你放人你不放,留在府里是个祸害知道吗?而且你还打伤了她的家人,我告诉你,我们在这里不是在京城的那个时侯了,稍有不慎,激起了公愤,惹恼了圣上,那我们府上是要遭殃的。”
这时大厅里走来了一个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正是丰王爷这次派来力挺边境王府的一个大师级的修行者,是为王府的安全负责的,前打断了护城队长的胳膊就是他出的手。
“王爷,何事发这么大的脾气啊。”中年男子问道。
王爷转头看了一眼道:“袁大师,你来的正好,你知道吗?宠督军被朝庭来的调查团押走了,所以我们现在要谨慎微才行啊。”
这位袁大师道:“我也是刚刚听的,放心吧,就算姓庞的有什么问题,我想对丰王爷影响不大,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王爷不要操之过急,不会有事的。”
“话是这样,但我王府身处这个边境之地,既没有军队的保护了,地方上的城主府也得罪了,连城里的百姓都记恨我们,那我们在这里不是孤独无助了吗?想想都可怕。”
王爷有点心灰意冷地道。
袁大师不以为然地道:“就凭王爷府的威望,那军方也能奈王府如何,城主府就更不在话下,至于那些平民百姓,谁会去在乎他们了,王爷,你放心吧,有我袁某在,定可保住王府的安全。”
王爷点点头道:“这样吧,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你督促公子把抢来的女孩放了吧,我可不想重蹈覆辙,再一次的失去儿子。”
袁大师见公子一直低头站在那里,他大大咧咧地道:“一个普通老百姓的女儿,我们公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气,王爷您不要题大做了吧。”
袁大师这句话让王爷非常的气愤,要是在以前有下人指责他题大做的话,估计轻则一顿毒打,重则要丢命的,可在目前这个境况中,他只能隐忍了下来。
王爷只好对公子喝道:“马上去,放了那女孩,我可不想在这个时侯节外生枝,往往一阵风也会掀起大滥,快去。”
公子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的向后退去,心想,老子要不是想享受荣华富贵的日子,老子怎会怕你,妈的把我娘和我抛弃了近二十年了,害老子吃尽了苦头,现在没有传宗接代的就来找我来了,既然老子是来当大爷的,老子偏要随心所欲地干老子想干的事,把老子过去欠缺的东西弥补过来,过去的漂亮女孩见我躲之不及的,嘿嘿,现在的老子要玩尽下漂亮的女孩,哼。
就在公子退下之后,袁大师也准备离去之时,一个门卫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道:“老爷,外面来了一男一女两个青年人,点名要见老爷,我把他们拦在了门外。”
“什么样的人,干什么的,你没问一问吗?”王爷问道。
门卫道:“就是那个男的好像是一年半前涉嫌杀害大公子的那一个,我就没敢多问。”
王爷一拍桌子,不禁大怒起来,不过他转头一想,那个涉嫌杀害大公子的子有点古怪,而且背后有元帅府和肖怡将军为他撑腰,据现在城主府也是待他为座上之宾,不如先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吧,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所为。
王爷带着管家朝大门走来,管家道:“老爷,您不用亲自出来的,您还是回厅里坐着,我去就行了。”
袁大师在王爷的背后远远看着两个满脸稚气的男女青年站在大门口,不禁鄙夷地道:“哪里来的两个黄口儿,还需王爷亲自出门,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千万不要瞧这个男孩子,嘿嘿,我那大公子的死,他的嫌疑最大,他也是有点古怪的,何况他的背后也有元帅府在为他撑腰啊,不别的,北方边防部队在这里屯兵数十万,就这也够我们喝一壶的了。”王爷道。
袁大师正值壮年,一身修为撩,丰王爷把他派来为的就是稳住黎王爷,并在晋安城打出名头,为以后丰王爷夺取北方边防部队的军权作好准备,虽然这次庞督军失利了,不久肯定会卷土重来的,袁大师深信这一点,因为有人已经通知他了,让他随时准备好,估计丰王爷下令了,要这次前来晋安城的所有修行大师们去劫夺庞督军的囚车,绝不允许朝庭的调查团把庞督军押回京城。
想到这里,袁大师一个跨步走到了王爷的前面,指着站在大门口的卫扬和丹凤道:“你们是何许人也,竟敢让我们王爷亲自来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