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再善的一句话让在场的炼丹师义愤填膺了起来,这子还真是恶行累累,罄竹难书了。
聂长老查看了雯姐的双脚,他信心满满的对成再善道:“你孙女的这伤势虽然有点难度,但我们还是可以治好的。”
成再善不禁喜出望外,他后悔当初没有去找丹楼的人为孙女看病了。
年轻的炼丹师张和三个师兄弟见丹楼的长老和几个高级的炼丹师在和成再善寒喧着,他们四人朝着卫扬走了过去。
张记恨于这个子曾经给了他一巴掌,他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刀,准备趁卫扬在昏迷中挑断他的脚筋的,他心想,反正今这家伙总是要被丹楼处置的,何况他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坏人,让他尝尝辣汤辣水的滋味也是对他的一种惩戒。
四个年轻人把卫扬团团地围住了,一个年轻人道:“张兄,这样不好吧,虽然他是恶贯满盈的恶人,但他现在毕竟是在昏迷之中,这样趁人之危不太妥当吧。”
张和另外二个年轻的炼丹师一把推开这个话的年轻人,张道:“你胆怕事就让开吧,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那年轻人争辩道:“我不是胆怕事,我只是觉得这样做有点不妥,这并不是勇敢的表现,相反的衬出了你的懦弱。”
这年轻饶一句话的确对了,这个张曾吃过卫扬的亏,在卫扬清醒的时侯,他的确不敢对付卫扬,只敢在卫扬昏迷不醒时才敢趁机报复。
见被人破心事,张有点恼羞成怒,他举起手中的刀,狠狠地朝着卫扬的一只脚的后根扎了过去。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此时卫扬睁开了双眼,一双眼睛狠狠把盯着面露狰狞之色的他。
在他还没来得没惊叫的时侯,卫扬一个挺跃而起,一头撞飞了一个年轻的炼丹师,将另一个转头想跑的炼丹师一腿踹飞好远,接着夺过张手上的刀,快速地挑断了张的两只脚的脚后筋,除了那个仗义执言的年轻人安然无恙以外,三个年轻的炼丹师都在地上翻滚哭叫着。
这只是发生在一刹那之间事情,卫扬行如流水一样的完成了这一套动作,亳无惧意地看着眼前十几个目瞪口呆的炼丹师们。
特别是聂长老,他可是下了迷药的,他明明看到的是这个年轻人吸入了毒气而倒下的,可怎么这么快就清醒过来了呢?
震惊之余,十几个炼丹师朝着卫扬冲了过来。
聂长老冲在最前面,他首先查看了一下弟子张的伤情,只见张的双脚的脚后筋全部挑断,看样子这一生就是个不能走路的残疾了,另二个弟子也是被撞得胸骨和后脊椎断裂,估计恢复以后也会留下后遗症的。
“你……你……太恶毒了。”聂长老怒火中烧,大声地喝斥着卫扬。
看着十几个炼丹师虎视眈眈地瞪着自己,卫扬淡然地道:“他们都是咎有自取。”
卫扬指着旁边的一个年轻的炼丹师道:“他们四人一起过来的,我为何不伤这一位呢?哼,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卫扬接着指着聂长老道:“还有你,不要自诩为正义人士了,不问青红皂白地的就对我下毒,我告诉你,你杀了我的虫子,又对我下毒,就算你不找我,我也会找你的,特别是丹楼的炼丹师们,在我的眼里,没有一个好东西。”
一个炼丹师对聂长老道:“不用和他啰嗦了,我们全力而攻之,把他拿下再。”
“好,就这样了,一起上。”
十几个丹楼里最高修为实力的炼丹师把卫扬围在中间,一个个朝着卫扬扑了过来。
虽然这些炼丹师主要的是以炼丹为主,但其中有几个炼丹师的修为境界还是挺高的,就算卫扬能够勉强对付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但架不住这些人一起上啊。
正在这时,一个人影飞掠而至,一把挽起了卫扬的胳膊,朝着远处的山峦飘逸而去。
正是丹凤回来寻找卫扬,她对卫扬道:“赶紧走,黄公子那边还等着咱们了,要是时间拖长了,禁卫军又得撵过来了。”
于是卫扬和丹凤离开这里,朝着半山腰快速的飞去。
十几个炼丹师只能悻悻地看着卫扬飞离了这里,那聂长老还在大声地叫道:“有种的就别走。”
卫扬回怼道:“你等着,我会来找你的。”
看着卫扬的离去,这些炼丹师们只好扶着伤者回到沥楼,当然,他们把雯姐接到沥楼,准备帮她治疗脚伤了。
丹风和卫扬回到了半山腰的山坡上,和黄公子及他的二个随从见了面,没想到的是虫老先生也在这里等着他们。
“虫老前辈,今真的对不起了。”
卫扬还在为今死了那么多的虫子而自责着。
虫老前辈道:“这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个姓聂的炼丹师,他这二年用他炼制的杀虫丹药,杀了我们不少的虫类,而且他还在大量的炼制这种丹药到处贩卖,我们虫族是岌岌可危啊,包括现在的蝴蝶,萤火虫等等虫类都要灭迹了,唉。”
虫老前辈长叹了一口气。
卫扬恨恨地道:“虫老前辈,我既然接受了你的驭虫术和你们虫族的功夫,我当然的要为虫族出一点绵薄之力,你放心,待我把黄公子安排妥当以后,我就去丹楼,把姓聂的炼制的丹药全部给他销毁了,不能再让他祸害虫族了。”
丹凤问卫扬道:“你真的要去丹楼吗?”
卫扬向他讲述了自己的爷爷被丹楼的人抓去的事情,他现在之所以要提高修行境界,提高实力就是要捣毁丹楼和万花谷,救出爷爷。
卫扬心目中最大的敌人就是丹楼了。
丹凤了解到了卫扬的遭遇,他表示明和卫扬一起去丹楼。
黄公子道:“这京城的丹楼是各地丹楼的总部,这里人才济济,不泛有一些绝世高手,特别是总丹楼的楼长卢大兴,更是高手中的高手,只是他神龙不见首尾,很少在丹楼里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