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扬的一句话,雯姐要昏厥了过去,她没有想到她所用的激将法是多么的令人发笑,明明是一个穷凶极恶、卑鄙无耻的下流人,还偏偏自己是一个可怜的弱女子。
别人有可能吃她这一套,可卫扬是领教这个女子卑鄙无耻的一面的,根本不可能去怜悯和放过她的。
雯姐有点胆颤心惊地看着卫扬,心想这次该是彻底栽了,而且,自己的爷爷也会受到牵连。
当她看到卫扬身边空无一人时,她故意轻松地道:“原以为你是个话算话的汉子,哪里知道是个人。”
“此话怎讲?”卫扬不知这个女子如何有此一。
“不是吗?口口声声的自己不动手,嫌脏了你的手,可眼下你自己不动手又有何人帮你动手,真是故作清高,不是人是什么?”
卫扬鄙视了她一眼,满满的讥讽之色道:“你这种奇臭无比的脏东西是个人都不会沾你的,我用的是喜欢又臭又脏的东西来对付你们的,你们爷孙二人正好是又臭又脏的东西,正好是以脏治脏。”
被人诩为又臭又脏的东西,成再善和雯姐当然的不乐意了,可他们顾不了许多了,他们只是关心着谁会对他们动手而已。
卫扬不再搭理他们,只是把大手一挥,嘴里念念有词,只见一阵阵嗡嗡文响声从四面而起,不知从何处窜出了不少的苍蝇、蚊子、蟑螂、臭虫和虱子,它们越聚越多,在空中结成了一个灰色的雾障了,成群结队地朝着雯姐和成再善飞过去。
卫扬大声道:“这些虫类最喜欢你们这二个脏东西了,呵呵,让它们来付你们,再合适不过了。”
这家伙,这些虫类在生活中哪怕遇到一个都会让一些女子吓得惊叫的,可这不是一个,不是一种,而是大量的各种各样的虫子,嗡嗡文声音络绎不绝,不一会儿,雯姐和成再善的身上趴满了这些所谓的害虫。
雯姐满脸都是苍蝇、蚊子和蟑螂,她哪里受得了这个,白眼一翻,脑袋一歪,直接的昏死过去了。
成再善的情况稍好一点,毕竟他是个男人,对这些虫类的抵抗力稍强一些,但全身趴满了这些恶心的虫子也让他无法适从,巧好城墙下有一条烂泥沟,成再善毫不犹豫的跳进了烂泥沟,将烂泥糊满了全身和脑袋才勉强露出嘴巴呼吸着空气。
妈的,这子,竟能驾驭着虫类对人类发起了进攻,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成再善眼睁睁地看着孙女昏厥了过去而不敢离开臭泥沟,那一群虫子正在他的头上飞舞着呢。
雯姐的脸上被蚊子臭虫等叮得是满目疮痍,面目全非了,整个脸已经明显的肿胀了起来。
当脸上一阵阵钻心的刺病和骚痒让雯姐慢慢苏醒过来时,她的眼睛肿胀得都睁不开了,只有一线光勉强地让她看见了此时的情景,那些臭虫和虱子已经钻到了她的衣服之内,在她的皮肤上肆无忌惮的肆虐着。
这让她感到了真正的生不如死,此时,她恨不得有人狠狠地打她几拳,也要比这种折磨要强。
她这才感到了自己的无能和无助,和对方作对,她永远没有赢面,而且处处受辱受气,她真的是百感交集,对自己完全失去了自信,曾经的傲娇已经消失殆尽,荡然无存了,二个字,悲哀。
再丹凤携黄公子向城外跑去,禁卫军在后穷追不舍,禁卫军的长官大声对黄公子道:“皇子殿下,你别走哇,跟我回皇宫去吧,丰王爷还准备为你接风洗尘呢。”
“我还有事要办,你们不要跟着了,办完事情我会回去的。”黄公子道。
“我们得到的命令是要将你迎回皇宫,你这一走,我们不好交待了,希望你不要为难我们。”
军官好歹的,见黄公子执意要走,而且是越走越远,军官开始生气了,他对黄公子道:“我苦囗婆心的劝了你半了,既然你不听劝告,那我们只得将你拿下了。”
军官一声令下,四十多个禁卫军的兵士策马狂奔,手持着各种兵器,气势汹汹地追击了过来。
眼看着马声嘶嘶,人声鼎沸,群马离丹凤和黄公子越来越近的时侯,丹凤一把拎起了黄公子,在空中一阵掠飞,一下子就升到了半山腰上了。
禁卫军的那位军官勒住了缰绳,他抬头向上看去,要是沿着山道追赶,他们还得围着这盘山的山道跑上几圈才能到达黄公子的位置,问题是丹凤和黄公子还在不断的上升,看来是追不上了。
禁卫军的军官命令所有的士兵停止追击,打道回府,赶回去向丰王爷报告。
由于禁卫军的队伍追赶了好远的路程,他们下山的时侯离京城的西门较近一些了,军官命令禁卫军的手下从西门入城,直接的回皇宫复命去了,把成再善丢在北门的城墙下不管了。
在京城的北门城楼下,成再善还在指望着禁卫军一行要去接他呢,哪知道那禁卫军的军官根本就不屌他,直接的对他无视了。
丹凤见禁卫军不再追赶黄公子了,她让黄公子在山道上的一块平坦的草地上休息一会儿,她就向京城的北门快速地飞掠了过来,她担心着卫扬,不知他运用的驭虫术是否有效。
在北门,卫扬见雯姐已经面目全非,整个脸上丑陋不堪的,且全身都在痛苦地蠕动着,料想是那些虫子在她身上肆虐的结果。
这雯姐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开始不断地嚎叫着,以此来喧泄着身体的极度不适的虫子叮咬的痛苦。
那些蝗虫还在把六个劲衣大汉和城楼的士兵笼罩着,整个城楼上下一片大乱,连城门都紧紧关闭了,使进出城门的人排起了长队,这些人看着城门处发生的一切,都在纷纷议论着。
在准备进城的人群中,有三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缓缓向城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