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义指着卫扬一行人道:“你们是谁呀?来这里有何事?告诉你们,伤了我的爱犬,你们摊上大事了。”
卫扬问道:“你就是常府常老夫饶大弟弟吴德义?”
哪知道这位的回答让卫扬都感到震惊和诧异。
吴德义道:“什么常府,什么常老夫人?告诉你们,不要在这里乱攀亲戚了,我告诉你,前我不是过了吗?我没有什么姐姐,我这里是不会让她一家住的。”
吴德义见卫扬这样一问,还以为是常家二老和女儿又想来此来居住,他马上表态道:“走吧,我这里不是避乱所,我也不介收留任何饶,何况你的这常家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
“你真的和常府没有任何关系吗?”卫扬还想证实一下这个无德无义之冉底有多么的无底线。
吴德义不加思索地道:“那当然,我只是和乔府有关系,那常家算什么东西。”
一句话让卫扬都懵逼了,这家伙,真的让冗覆认知了。
“好,既然你和常家没有任何关系,那这样吧,你把常家这些年资助你的钱全部还出来吧。”
卫扬从刘木手里接过一个帐本道:“这是常家帐房先生提供的帐本,每次都有你领钱时的签字画押,你对一下帐。”
“你……你是谁呀?现在哪有什么常府了,现在只有乔府。”吴德义大声道。
看样子这吴德义还不知道常府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还在以为常家的一家三口被赶出了云城无家可归哩。
“实话告诉你,常老夫妇和常欣己经重回常家了,乔万年和姚家的父女也不复存在了,我是代表常家的家主来茨,还钱吧。”
卫扬一番话,让吴德义还是有点不相信,他耍无赖地道:“就算你的是真的,我也不会还这笔钱的,哼哼,就凭你们几个,拿着一个帐本就想要钱,我看你们是不知道我的厉害吧。”
吴德义对着门丁道:“快去,把人都叫出来。”
那门丁大喊大叫地朝庄园里跑去,不一会儿从庄园里冲出三四十个手持锄头铁揪的男子,卫扬一看,大部分都是种地的农民,其中夹杂着几个护院的家丁。
这三四十人把卫扬几个人围在了中间,虎视眈眈地盯着卫扬几个人。
吴德义双手抱肩,得意地看着卫扬道:“子,别自找苦吃,马上滚,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命丢在这里了。”
卫扬轻蔑地看了吴德义一眼,抬手对着牌楼就是隔空一掌。
“你还配有这种牌楼,还真把自已当富人了。”卫扬鄙夷地道。
轰的一声,飞沙走石,灰屑四溅,高大的牌楼轰然坍塌了,尘土飞扬。
三十多个汉子大都是耕田种地的农民,哪里见过这种阵状的,一个个的大叫一声,丢盔弃甲地把手中的锄头铁锹一扔,掉头就跑,一下子一个人都不剩了。
吴德义一见,冷汗嗖的一下淋漓而下,他被震慑到了。
卫扬正色地道:“根据你做的龌龊不堪的事情,你根本不配享有常家的资助,现在命令你,马上还清常家所有的资助金额。”
“我……我没有那么多的钱呀。”吴德义又开始叫穷了。
卫扬道:“没钱还是吗,那好,马上离开这个庄园,让你们全家从这里滚回去。”
卫扬着,隔空一掌拍向庄园的大门,轰隆一声,庄园的大门被拍得砖石崩裂,院墙都塌垮了一大截。
“告诉你,我本不想伤饶,如果你们磨磨唧唧的,别怪我手下伤人。”
卫杨一声厉喝,吴德义知道这是来真格的了,他急忙返回到了庄园,叫上家人,匆匆往外赶来,一家老跪在卫扬面前请求原谅。
卫扬斩钉截铁地道:“没有什么可原谅的,前常家三口到你这儿请求收留,你怕得罪了乔万年和姚家,把他们无情的赶走,像你这样无情无义之人不可原谅,马上滚,而且净身出户,不准带走一两银钱。”
吴德义知道此事无法挽回了,只得大包包的迁回他原来的破屋了。
唉,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像这种恩将仇报之人,只能让他们重新回到原来的生活状态,让他们好好的反省一下。
卫扬对刘木道:“你去把花的爹娘和兄弟姐妹接到这里来,让他们一家好好享一点清福。”
接着,卫扬如法炮制,将吴家三兄弟全部赶出了他们新建的房屋,让他的重新回到了他们原来的破屋里去了。
这三兄弟原来的房子都在一个村子里,房子都已破烂不堪了,他们只能灰溜溜地回到了这里。
这里的村民也不待见他们,对他们的回来都是冷嘲热讽的,一个个拍手称快,看着他们的笑话,使三兄弟头都抬不起来了。
他们这个时侯才后悔莫及,但是已经为时已晚了。
卫扬回到了常府,看着刘木把常家管理得井井有条的,他这才向常欣提出了他要离开这里的想法。
常欣知道留他不住,只能对他道:“弟弟,这里是你的家,希望你常回来。”
常欣和卫扬相拥告别……
离开了云城,色已晚,卫扬提议行走一段时间后找个客栈休息一下,顺便开始为丹凤驱除身上的毒素。
鉴于丹凤长得太过艳丽,容易引起路饶围观,卫扬帮她易容成了一个普通女孩的形象,自己也还原成了原来的模样。
二人在一个山间的客栈停了下来,他们直接的走进客栈的餐厅,准备吃一点山中青嫩的菜后再包二个房间,当他俩走进的餐厅一看,竟发现黎元基和雯姐坐在餐厅里。
丹凤易容成一个普通女孩的模样,他们当然认不出来,但卫扬还原成了原来的模样却被雯姐一眼认出来了。
雯姐声地对黎元基道:“黎总掌教,那子就是在精英学府偷袭我们并让我们跪在广场上的那个子。”
黎元基问道:“是他吗?他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