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宣化离去的背影,倪家康知道他今算是玩完了,何苦呢,何必要为了一己私欲的赶尽杀绝呢,他这才知道有些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姚昌河见大势已去,连忙跪在卫扬面前道:“英雄,这都是我的错,你要杀要剐的冲着我来吧,别难为我的女儿。”
姚月英见老爹如此帮她求情,她恨恨地道:“爹,不用求她,看他能怎样,他胆敢在这里杀人,那常家以后就不会安宁了。”
卫扬之所以一再的没有大开杀戒,就是因为顾及到自己走后会影响到常家,哪里知道这些人好像拿捏住这一点似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这一点来威胁着卫扬。
“好,那我就不妨大开杀戒了,杀你们个片甲不留,看你们以后如何威胁常家?”
卫扬豪横地道,使在座的人都打了一个寒战。
卫扬对姚月英道:“你是最该死的那一个,我先让你活着,看看你的一句威胁让我大开杀戒,等把这些该死的人都杀光了以后再来杀你,我要让你永世跪在花的坟前忏悔。”
卫扬现在全身冒着魔气了,是这姚月英的所作所为让他魔气大发了。
其实在姚府里还躲着二个人,那就是耀武学府的总掌教黎元基和雯姐,此时的黎元基知道自己不是那个叫丹凤女子的对手,他觉得再待在姚府里危险重重,命不保,他还要赶回去参加五大修行学府里的比赛,他和雯姐商议道:“我决定马上就走,待在这里不是明智之举,我技不如人,留在这里只会出糗,你是否和我一起走。”
雯姐到这里来是寻求帮助的,既然这里无法得到帮助,而且留下来凶多吉少,她本来就是个自私自利之人,在关键时刻哪里还姑上亲戚之情,所以她绝决地道:“我们走吧,悄悄的不要惊动任何人,免得引火上身。”
于是,这一对师生趁着夜色,驾着马车,在姚家处于生死存亡的关键的时候,逃之夭夭了。
姚府里乱成了一团糟,许多胆子大的家丁都躲在客厅的大门外向里面窥视着,还有一些胆的仆人丫鬟们准备逃离这个地方了,更有甚者,有的人还准备捎带一些值钱的东西逃离簇,大有树倒猢狲散的局面。
姚月英对着白玉仙和她的二个徒弟大声斥责道:“亏你们还是修行之人,一点血性都没有,我要是你们啊,老早就和他们拼了。”
她是想用激将法让白玉仙和徒弟去拼命,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白玉仙和其徒弟是修行者不假,可是修为境界的巨大差距使她们早己丧失了斗志,她们曾经和卫扬及丹凤交手过,一招不到就使她的一败涂地,信心全无。
试想,一个修行者,既没斗志,又没有信心,怎么去拼命,不如直接去找死了算了。
白玉仙也是个人精,她对姚月英送道:“姚大姐,我们是修行者不假,但我们不会去以卵击石的,我无所谓,我的这二个弟子还年轻,她们以后还有大好的前程,不可能为你去拼命的。”
着,白玉仙双手抱拳对卫扬道:“这位英雄,我只是过于贪财了一点,但从头到尾我都没有伤害一条性命,今斗胆要你放过我们,我唯一的回报是,今后在云城,无论谁想要对常家不利,我第一个不答应,请你斟酌一下吧。”
要这女人真是精明透顶,一下子到卫扬的心里去了,虽然这女子一再犯错,但罪不至死,于是卫扬选择原谅她了。
卫扬对她道:“你自己的话自己惦量一下,如果做不到,我会找你的,你走吧。”
白玉仙没有想到卫扬放就放她走了,她有点激动地道:“你放心,我到做到。”
她对卫扬抱拳施礼,带着二个徒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这一下,姚月英一家是众叛亲离了,姚月英开始害怕了,她在后悔当时为何冲动地用茶杯去敲了一下花的脑袋令其死亡,她知道卫扬宁肯放过任何人,就是不会放过她了。
倪家康见卫扬放过了白衣门的三人,一种生的希望由然而生,他跪在卫扬的面前痛哭流涕道:“英雄,我是见财起意,姚家的家主对我,只要我杀了你们二人,他就分我常家四分之一的家产,只怪我鬼迷心窍,听信了谗言,才导致我对你们起了杀意的,我知道我错了,请你原谅我一次吧,我和那白衣门主一样,保证常家在云城的安全,如果我做不到,你随时可以杀我。”
这倪家康的也是实情,他之前一直没有参与姚家和常家之争,只是这次姚昌河给了他这样一个许诺,才使他对卫扬二人要痛下杀手的。
根据倪家康没有命案,卫扬也不想树敌太多,如果常家真的有官府和江湖力量的庇护,那他也就放心多了。
于是他对倪家康道:“记住你的话,还有,那王宣化是个耿直之人,希望你不要故意和他做对,就这样,你走吧。”
倪家康喜出望外,他对卫扬再三保证他话算话,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姚家。
卫扬对姚昌河道:“你们姚家设计侵吞常家的家产,先是拉乔万年入套,然后唆使乔万年杀害常家的公子常明,今又杀了常府的丫鬟花,这二条人命算在你二饶头上,你们偿命吧。”
姚月英还在叫嚣她后悔,后悔杀人杀少了,那狰狞丑陋的样子令卫扬火冒三丈,他抬手就是一掌,他大声叫这道:“这是为花给你的一掌。”
轰的一声,姚月英被卫扬大力的一掌拍飞了,一直撞到客厅的墙上才落了下来,已经气绝身亡了。
卫扬吩咐和他一起来的那个仆壤:“将这女子尸体跪埋在花的坟前,让她永远跪拜在花的灵前忏悔。”
姚昌河见女己死,死后还要跪拜在花的坟前,他不由得气血攻心,白眼一翻,已经魂飞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