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的大管家对卫扬表现出的谦卑态度使聂家主和管家都感到不可思议,他俩不知道这卫扬刚才给这个大管家耳语了什么话。
卫扬站起身来,对诧异不己的聂家主和管家道:“你们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
着,卫扬随着大管家走进了城主府的内室。
赵城主笑容可掬地对卫扬道:“年轻人,快坐快坐。”
一个丫鬟送来了一杯茶,赵城主对大管家摆了摆手,大管家识相地退了下去。
赵城主对卫扬道:“现在这里就是我们二人,关于我身体是个什么情况你尽管出来吧,最好要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愿闻其详。”
看得出来赵城主的神情略带着一丝忐忑和紧张,大凡一些有钱有势的人是非常惜命的。
卫扬问道:“在下卫扬,请问城主,你是不是遍请名医,但病症没有丝毫的好转,而且是愈演愈烈了呢?”
“正是,正是,犹其是这段时间,病情是一的加重,我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赵城主如实地回答道。
卫扬装模作样的拿起赵城主的右手道:“我来给你把把脉。”
其实卫扬早已看到了他症结的所在,只是不想暴露自己能够透视人体的特异功能而己。
卫扬摇头晃脑地把完脉,慢条斯理地道:“赵城主,恕我直言,你这病一直被人诊断错误,所以吃再多的药也无济于事,只会使病状越来越加重了。”
“这……”赵城主半信半疑地看着卫扬,觉得这个嘴上无毛的少年难道比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医师还要强吗?
卫扬道:“你可能不太相信吧,我猜给你瞧病的所有郎中是不是众口一词地诊断你是肺部出了毛病,所以开了都是清肺祛热的方子,是吗?”
“难道不是吗?我咳咳咔咔的症状不就是肺部引起的吗?”
赵城主道。
“非也。”卫扬道:“从表象上看你这是肺部出现了问题,其实不然,而且,你这症状日趋严重,如再拖延,恐怕……”
卫扬着站起身来对赵城主道:“这就是我给你的诊断,告辞了。”
着卫扬掉头就向门外走去。
“慢。”赵城主急急地道:“‘这话了一半,你怎走就走哇。”
卫扬对赵城主道:“赵城主,我只是和聂家主到城主府有事要问的,但我作为一个世家行医的医者,又曾见过你的病状,我只是直言不讳的告之于你,免得你又走一段弯路,实话,你这病状如不及时消除的话,恐怕就成了不治之症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
“卫公子,既然你能诊断我不是肺部出了毛病,那我是哪里出了毛病呢。”
赵城主眼巴巴地看着卫扬道。
卫扬重新坐了下来道:“那好吧,我对你的诊断是你的气管和食管之间出现了病症,才会引起你咳嗽不止,气喘不匀的状况,这看似肺部的问题,所以容易被人误诊。”
“嗯,有道理,难怪发病以来吃了那么多的药也没起什么作用,原来是被误诊了。”
赵城主自言自语地道。
这时,一个丫鬟端着一碗煎好了药水走了进来,恭敬地道:“老爷,该吃药了。”
“滚。”赵城主看着这碗药怒不可遏地喝道:“赶紧拿走,倒掉,从今开始,这些药统统丢掉。”
那丫鬟不知城主大人如何发这么大的火,慌忙地端起药碗往外逃去。
赵城主抱拳对卫扬道:“卫公子,那你看我这该如何治疗呢?”
卫扬不动声色,左顾右盼的不做正面回答,赵城主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他对卫扬道:“这样吧,你只要让我心服口服,那你聂家的事情,我会酌情解决的。”
赵城主心想,这子无非是为了朝庭兵部的那一个兵器订单而来的,虽然现在熊杨二家给了自己不菲的金银财宝,基本内定把这一订单交给熊杨二家打理,但这些金银财宝和自己的性命相比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有再多的钱财没有命去享受是万万不行的。
想到这里,赵城主对卫扬信誓旦旦的道:“你只要能对症下药,让我感到明显的效果,我一定会把朝庭这个兵器的订单交给你聂家的。”
卫扬见时机成熟了,他自信满满地站了起来,对赵城主道:“既然到这个份上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试一试,在下先不忙着给你开药,我只是用内力帮你调理一下,先让你感受一下再。”
“管家,拿一个没有靠背的椅子进来。”
卫扬对着门外叫道,不一会儿那管家端进来了一张椅子。
卫扬叫赵城主坐了下来,他双掌抵住了他的背后,一股气流源源不断地涌入了赵城主的体内,直接向他气管处的黑雾冲了过去。
这是卫扬在领悟了归元心法后在师尊的启发之下,直接融入气血的掌法用于祛毒和治病的。
以前还要辛苦地割破肌肤用流出的血来帮人祛毒治病,自从用掌法输出的气血来治病祛毒后疗效一样,且事半功倍,而自己也不必再流出大量的鲜血了。
卫扬输出的气息直达赵城主的病灶部位,在他屏气凝神的注目下,那体内浓浓的黑雾淡散了许多。
见好就收,卫扬放下了双掌,装着一副很吃力的样子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赵城主只觉得浑身一阵通泰,胸不闷气不短了,咳嗽也好了许多,他这才信服了。
看见卫扬很吃亏的样子,赵城主连忙对卫扬道:“辛苦了,太让你辛苦,你这一出手简直太神了,我可是好久没有这种神清气爽的感觉了。”
“管家,备酒宴,我要请卫公子在这里共进晚餐。”
赵城主吩咐道。
卫扬连忙拦住了正要离去准备酒宴的管家,他对赵城主道:“吃饭就不必了,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就不再叨扰了。”
“那这治疗的事情该怎样的安排一下,我可是指着你了。”
赵城主诚恳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