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管事双手捂住了面颊,鲜血从指缝中涌了出来,看样子赡不轻。
他俩大叫一声,捂着脸转头就跑,这哪里是他们能够应对的,现在只恨爹娘少生了一条腿了。
“哪里逃。”
白芷娇喝一声,一根藤条从而降,将他俩绊了一个狗啃屎,双双跌倒在地。
坐在大树下的彭宇看着这两个家伙失魂落魄的样子,不觉舒怀地大笑了起来。
“哈哈,你这两个背信弃义的家伙,没想到落到了这份田地吧,设计陷害于我,想置我于死地,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彭宇解气地道。
两个管事见大势已去,连忙跪地求饶,对着彭宇大声叫道:“彭大哥,我俩只是身不由己,受了他们的胁迫,念在我们兄弟一场,饶了我们吧。”
“饶了你们?刚才你们对我痛下杀手之时,可想到饶了我呀,哈哈,现在求饶,晚了。”
彭宇恨恨地道。
苏元被倩一掌隔开,整个人朝后疾退了几步,他站稳脚跟,对着两个管事大声吼道:“你们两个孬种,事到如今了求饶有用吗?对方只是两个懂点邪术的娘们,你我联手起来,拼死一搏,兴许可以搏得一线生机呢。”
两个管事一听此话,一改刚才跪地求饶的丑态,霍地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大叫一声:”拼了。”
可他俩四下一看,刚才脱手而弃的长剑已经不在附近,他俩知道赤手空拳的想要有什么启图简直是妄想。
就算长剑在手也不是对方的敌手,他俩不知所措,进退两难,呆若木鸡地杵在了那里。
“你们这等人留在世上只会祸害别人,去死吧。”
白芷玉手一招,一棵大树倒了下来,正正的压在两个管事的身上了。
噗的一声,两个管事口中喷出血箭,脑袋一歪,已经声息全无了。
倩一双媚眼斜瞥着苏元,娇声滴滴地问道:“就凭你,还想找我卫扬哥哥报仇。”
“我……你千万别乱来,心我们教主驾到,哼。”
苏元刚才看见了两个管事的死态,心存怯意,身子往后暴退。
“想溜?溜得了吗?”
倩一眼看破了苏元的启图,他是在拖延时间,趁机想逃。
苏元边边退,他己经徒了离倩八丈之远了,见对方并没有追击过来,他已经觉得这个距离自已完全可以逃出生了,于是他把胸一挺,对着正悠闲地坐在大树下的卫扬大声喝道:“哈哈,卫扬,本公子不再和你磨叽了,等你回到学府就知道了,我保证你们住宅里的那些人4个死无葬身之地,哈哈。”
卫扬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完全是一副对他不屑一鼓样子。
彭宇在一旁着急地道:“卫扬,可不能让这家伙逃走了,那会是后患无穷的啊。”
卫扬淡淡地道:“甭理他,想逃?他是想多了。”
苏元着,转过身去,单脚点地发力,身形如箭似的朝山道上射了出去。
“哈哈哈。”
山道上传来了苏元得意的笑声,可这哈哈哈的笑声没笑几声就戛然而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绝望的哀嚎。
只见倩腾身而起,娇躯在空中一个旋转,身后的隐形尾巴无限伸展,重重地扫在了苏元的身上。
拍的一下,遭此重击的苏元在地上滚了几滚,无可奈何地躺在地上嚎叫了起来。
“死到临头了,还在大言不惭,要置我们于无葬身之地。”
倩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视着满地打滚的苏元。
“让我来。”
彭宇从地上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了苏元的身边,手持长剑抵住了苏元的脖颈,狞笑道:“姓苏的,你和孙氏兄妹狼狈为奸,在我背后向教主编造事实污陷于我,就是要除我而后快,嘿嘿,没想到死在我的手下吧。”
彭宇用劲一戳,苏元颈断血喷,闭上了双眼。
“谢谢诸位的救命之恩。”
彭宇在卫扬、白芷和倩面前跪下了。
“起来吧,彭宇,这二年来你助纣为虐,没干什么好事,你把你知道的都出来吧,将功补过,我们会放你一条生路的。”
“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知道的全部合盘托出,绝不敢隐瞒一句。”
彭宇双手抱拳表示道。
卫扬指着大树下的土墩道:“你坐下吧,慢慢的道来。”
彭宇道:“香木堂只是掩人耳目的一个愰子,其目的则是要在学生中查出谁是黑血部落的人,把他们诱骗到香木里把他们关到山洞里囚禁起来。”
“香木堂里有一个秘道,正在我卧室的床
“那些被囚禁的黑血部落的人每被人采血,送到山洞的一个密室里,至于那秘室里有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彭宇对卫扬道:“我只是负责在学生中查找黑血部落的人,然后将他们诱骗到香木堂,送到山洞里就算完成任务了,其他的一切我概不知情。”
“好,我知道了,我想你也不会隐瞒什么了。”
卫扬道。
彭宇信誓旦旦的道:“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绝不会隐瞒一丝一毫的,那个教主的声音我很熟悉,他了,这段时间到了关键了,好像就在举行学府之间比武的这段日子就要大功告成了。”
卫扬点点头道:“这位教主是谁我已经很清楚了,只是他们大费周折的在山洞里干什么?不会是为了增加修为实力那么简单的,而且他们所谓的大事和这次学府里比武有什么牵扯?这些我们尚不清楚。”
卫扬站起来,围着大树踱来走去,自言自语地道:“看样子得想法去山洞里查察一番了。”
“千万不可。”彭宇心有余悸地道:“那山洞里戒备森严,机关重重,就连我下去后也不能到处走动,冒然地进去相当危险啊。”
卫扬对彭宇道:“你现在有何打算?”
彭宇道:“只能亡命涯,四海为家了,现在是有家也不敢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