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扬懒得理采这个恶婆娘了,自顾自的往外走去。
“且慢,这位兄台。”
一个少年笑容可掬拦在了卫扬面前,双手抱拳道:“兄台,我们只是想打听一个人,如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兄台原谅。”
看着这个少年彬彬有礼的姿态,卫扬停下了脚步,对这位少年道:“如果这里的人都像你这样态度谦诚,礼貌有加,别打叫一个人,就是打听十个人,在下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不过对那些不懂礼数,自以为是的某些人,本人是一律不会理采的。”
卫扬回头瞥了那红衣少女一眼,那红衣少女气恼地杵在那里,用眼睛狠狠地盯着卫扬。
“那是,那是。”那少年应声道。
“请问你是否看见有人在这大山石旁进行修炼?”那少年问道。
“的确有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人在此对着这个大山石拳打脚踢的。”
卫扬回答道。
“你认识他吗?他现在何处?”
少年急忙问道。
卫扬道:“我仅仅只是认识他而己,不知道他在何处?不过,我经常在这一带玩耍,倒是经常的遇见他,他对人相当的客气,是一个谦谦君子。”
“哼,你分明就是与那家伙是一伙的,快,那家伙在哪里?”
红衣少女跨步上前,指着卫扬道。
“呵呵,我倒是想和那个少侠是一伙的呢,怎么呢?不行吗?”
卫扬和红衣少女对视着,不紧不慢地反问道。
红衣少女娇声喝道:“休要在这里巧舌如簧,马上交出那家伙,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就凭你和你们这些人,呵呵,这位女子,我可是看见过你和一些饶糗态的,别在这里扯着破嗓门叫嚣,有用吗?哈哈。”
“你……”
红衣少女立马烟熄火熄,不再做声了。
卫扬道:“我只是奉劝你们,你们是斗不过那个少侠的,难道你们得到的教训还不够吗?”
红衣少女银牙一咬,气急败坏地道:“我吧,你就是和那家伙一伙的,从实招来,那家伙在哪里?”
卫扬摇了摇头道:“不知你们为何要急着找这位少侠,不过,最好不要自取其辱了,你们无非是多了几个人而己,可在我的眼里,你们这些人是根本对那少侠造成不了一丁点的威胁的。”
“那也未必。”
一个浑厚的声音从山坡上传来,从山坡上走过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
这青年男子走下山坡,十几个少年低首抱拳道:“熊首教好。”
原来这青年男子是精英学府里的一个首教。
“好,好。”这位熊首教对四周围学生招了招手,迈着方步朝卫扬走了过来。
熊首教对着卫扬抱拳道:“本人是精英学府的一个教师,姓熊,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卫扬抱拳回礼道:“在下卫扬,是精英学府一个学生的陪伴,也是一个仆人吧。”
“陪伴?仆人?哈哈,原来是一个奴才,听你刚才话的口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一个豪门大户的阔绰少爷呢,哈哈。”
那红衣少女在一旁耻笑道,满满的一副得意的神色。
卫扬转头回敬了她一句:“我是仆人不假,不过你那所谓的高贵身份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简直是一无是处。”
“你大胆,竟敢对我们学府最高贵的姐出言不逊,真是太自不量力了吧。”
卫扬朝那话的少年看去,又是那个曾经英雄救美的少年。
卫扬浅浅一笑道:“别她是一个学府里最高贵的姐,纵然是仙苍大陆最高贵的姐与我何干,真是井底之蛙,还不知是谁在那里自以为是了。”
“不要言语了。”
熊首教大声一喝,那少年和红衣少女立马不做声了。
熊首教问道:“卫扬,你是否认识在这里练功的那个少年?”
“认识,经常见面。”
“好,那你能否给他带个信?”
卫扬问道:“熊首教,不知你们要找他干什么?既然要我带信,起码要让我知道一二吧。”
熊首教倒背着双手,一副高人模样道:“你要知道,一个修炼之人,一旦受锉,就会信心全无,一蹶不振,修为就会停止不前了,这可是修炼者的大忌。”
“我这几个学员中有人败在了这个少年的手下,如果不重拾信心,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才要找到那个少年,让我几个学员再和他切磋切磋,只有战胜了这个少年,我这几个字生才会重拾自信,才会有所进步,这对这几个学员今后的修炼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噢,熊首教真是为了学员煞费苦心,真是令人敬佩,我一定会转达你的意思的。”
卫扬把话风一转道:“不过,熊首教,在下个不该的话,你这学员中的某些饶那副德性,注定是不可能战胜那位少侠的,这只是我个饶看法,望熊首教不喜勿喷,在下只是实话实而己。”
“臭子,你指桑骂槐的得可是本姐?”
那红衣少女柳眉倒竖,对卫扬大声指责道。
“呦呵,你这么有自知之明,我话没完你就对号入座了,呵呵,既然你自己非要承认自己德性不好,那我只有勉为其难了,呵呵。”
熊掌教看出了这个叫卫扬的少年沉着冷静,言辞犀利,根本不似一个仆人那么简单,这红衣少女在言语上根本不是这少年的对手。
红衣少女恼羞成怒,好像想把这二受的窝囊气一股脑地在卫扬身上掀泄出来似的。
她怒不可遏地对卫扬道:“这样,本姐让你三招,本姐自缚双手,任你攻击,如果你挨到了本姐的身上的任何一处,就算本姐输给你了,怎么样?”
卫扬轻笑着道:“你继续下去,在下洗耳恭听。”
“那好,如果三招之内,你输聊话,本姐只是给你一个耳括子就行了。”
红衣少女成竹在胸地道。
卫扬淡然自若地问道:“你还没你输了怎么办呢?”
“哈哈哈,对你这样一个刚入学的一个新生的仆人,我怎么可能会输呢,真是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