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城与钱若兮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尤其是肖城明知钱若兮不能再生育,却瞒着对方,跟对方离婚。
肖城毕竟是厂里的厂长,个人形象关乎着厂里的形象,而此时钱若兮父母以及大哥得到平反,上头压下来,特意找了肖城进行谈话,让他尽快处理好与前妻的关系,不然职位难保。
崔晓珍忧心忡忡,最近都没心思带孩子,就把孩子送到了姥姥家。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找谁,便找苏音来商量。
霍司年下班回家,崔晓珍便起身离开。
霍司年看着崔晓珍眼圈泛红,最近上面的变动他自然也知晓,原本是钱若兮的个人行为,但因钱若兮的大哥,曾经在大院里身居要职,如今放在明面上,这肖城不死也要脱层皮。
他倒不是担心肖城,而是担心苏音。看钱若兮誓不罢休,对音音恨之入骨的样子,怕是很难收场。
前世的钱若霖经过一番下放改造,重新回到仕途之后,可谓是步步高升。
此人能力出众,沉稳从容,作风严谨,倒是个难得的清廉之人。
也是他前世唯一佩服之人。
这样的人应该爱惜自己的羽翼,想必不会因为钱若兮做出一些违背原则的事情来。
只是钱若兮的父母就不一样了。
看这次的动作,怎么看都是钱若兮父母的行为。毕竟以钱若霖谨慎的性子,也才刚恢复原职,不会做的如此大张旗鼓。
苏音见霍司年一副深思的模样,笑着道:“你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这临川大大小小的消息都逃不过霍司年的耳目,消息可谓是十分灵通,她倒是觉得对方有办狗仔队的潜质,没有他不知道的。
霍司年也不瞒着,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搂住苏音的脖子,没有回答对方的话,而是问起了儿子。
“小泽呢?怎不见他?”
“去找他同学玩了。男孩子精力旺盛,家里还能困住他吗?”苏音想起崔晓珍的话,心里难免担忧。
“司年,如今钱家东山再起,会不会对你有所影响?我看钱若兮就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我倒不是怕她,就怕她对小泽会不会下手?”苏音蹙眉,钱若兮恨她入骨,她就是怕对方用不入流的手段。
这人有了软肋就容易想东想西的,苏音也不例外。
如今是法治社会,她居然想到那了,想笑,可又笑不出来。
霍司年眸色冰冷,神色严肃,声音柔和道:“放心,他们不敢。不过还是听你的,把小泽送到爸妈家好,等过了这阵子,事情平稳下来再说。”
苏音也有这样的打算。她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她不能时刻照顾到霍泽啊。
果然变态的人最为可怕。
彻底失去生育能力的钱若兮自然会对她这种有儿子的人产生敌意。
但愿是自己多想了。
苏音买好了火车票,带着自家儿子回了娘家。
在娘家待了几天后,苏音就回了临川。
苏音一走进门,就看到霍司年穿着围裙,手中拿着一盘冒着热气的菜。
桌上摆着红酒和四菜一汤。
这可把苏音给震惊到了。
霍司年似乎意料到是苏音,眼眸中充满了柔情,“音音,坐车累了吧?快洗洗手咱们吃饭。”
如此温馨的一幕,让苏音忽然有种诡异的感觉。
是自己走错门了,还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退了几步,走到门口,揉了揉眼眸,眼前的霍司年一脸惊诧,透着几分担忧,随即走了出来,拉着苏音的手,声音焦急,“音音,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感受着对方传来的温热,苏音这才确定自己没毛病,有毛病的人是霍司年。
“没有。”苏音摇头,被对方拖进了屋子。
她一进门,门立马被关上,紧接着一个温热的身体压了过来,把她抵在墙上,下巴抵在她的发旋,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音音,有没有想我?怎么会这么久才回来?”
声音撩人低沉,让苏音心尖微颤,忍不住环上对方的腰,“嗯。”
她只感觉脸颊微烫。
笑话,都老夫老妻了,她居然还害羞?她是那样的人吗?
霍司年嘴角微翘,深吸一口气,亲了亲对方的额头,安抚道:“乖,我们现吃饭,等吃完饭,你想怎样就怎样。”
苏音一听就不对味了,敢情急不可耐的人是她?
苏音恼怒地瞪了对方一眼,媚眼如丝,“你什么意思?大白天的做什么春梦呢?”
看着对方恼羞成怒的模样,越发妩媚动人,看得霍司年心中刚起的心思再次被点燃。
“好吧,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误解你的意思。”
道歉毫无诚意,苏音表示不能原谅。
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热情,让苏音招架不住。
“唔……”苏音准备阻止对方的动作。
谁知对方把她打横抱起,没给她挣脱的机会,直接抱进了房间。
“大白天的……”
苏音话还未说完,男人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伸进她的衣服……
声音撩人,春色无边……
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让苏音整个人瞬间清醒,推了推男人,“有人来了?”
霍司年面露不快,“别管他!”就是天王老子来也不能打扰他疼媳妇!
此时,敲门声多了几分急促。
“要不出去看看?”苏音试探道,她知道现在的男人正兴头上,哪里会听任何的话?
别看霍司年平日宠她,都听她的,但是一到床上,那就跟变了人似的,靠哄靠骗,咬着自己决不放手,折腾个没完。
“打扰别人夫妻恩爱那是丧尽天良的事情!等下他自会离开。”霍司年可不管外面是谁,他只想着自己的媳妇。
这几天没有媳妇的日子实在太难熬了。
他都想疯了,要是今日媳妇不回来,他就亲自去乡下接她。
“音音,我好想你。”霍司年凑到苏音耳边呢喃着。
那声音缱绻温柔,充满了无限柔情,让她的心忍不住跳动。
“嗯,我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苏音扭头,对上男人青色的胡渣,有些戳人,这才几天吧?男人不要形象了?